凌霄缓缓睁开双眼,心情十分美好。
此时,他已经知道了这些法宝残片的效用。
它竟然是一个能够无限淬炼自身的至强法宝,按照凌霄的估计,这法宝的等级,至少不低于至尊级别。
只是,很明显的,他也清晰得察觉出来,这法宝仍旧并不完整。
按照这四块法宝所包裹的面积来看,似乎还要缺少六到八块残片。不过,即便只是这么一个残缺不全的残片,已经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惊喜。
四块残片的属性各不相同,他在那处朱雀山谷得到的残片,乃是火系碎片。
在拍卖行以六百块灵石拍下的残片,却是风系残片。
从啊老怪物身上抢到的两块,又分别是雷系和电系的残片。
不知道剩下来的几块残片,又各是什么属性?
按照现有的这几种属性来看,必定剩下的残片所附带的属性也绝对不差!
不论怎么说,这都是一桩大好事,对于他日后的修行,必定带来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化!
他收起满心的欢喜,走出房门,往城中的演武堂走去。
深层正中的位置,是一个巨大的操场,正是这城中的演武堂。
修行界崇尚强者,玄灵帝国作为修行国度,自然也不能例外。在每一座神城之中,演武堂都是必有的所在。
在这里,城中的神兵神将,用来相互切磋,增强修为。
驻守在此的侍卫见到城主大人到了,急忙上前见礼,凌霄摆了摆手,走了进去。
演武堂面积极大,在外面的空地上,正有数百将士正在修炼,其中有一个头脑机灵的侍卫,见到是城主大人来了,急忙小跑着迎上来。
“城主,您是来寻找两位副城主的吗?他们就在演武厅里面。”
哦,这两个家伙也在?
凌霄暗笑了一下,放出神识,立刻就锁定了两道熟悉的气息,正是那冷风吟两人。
他本来是打算随便参观一下,毕竟作为城主,要是一次也没有到这演武堂来,传出去总觉得不像是那么回事。
既然这两个老货也在这边,正好检验一下他们的境界提升到什么程度了。
其实,平常的时候,冷、问两人也是不经常到这里来的。
毕竟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帝国已经为他们设立了宽敞的府邸,在自己家中,就可以好好修炼。
修士所需要的修炼环境颇为复杂,首先在占地面积上,就要求甚高。
帝国数以亿计的大小修士,要是人人配备这样的标准,纵然帝国疆域辽阔,恐怕也难以实现。
更何况还有百亿人口的寻常百姓,需要建造房屋用以生活,再加上良田耕种,那就更不现实了。
因此,作为神城低级大佬,是没有单独的修炼洞府的,他们想要修行,唯独到这公共的演武堂来才行。
这次,在大比之中,冷风吟一招败给对方,心中当然憋气得很,自然迫切的需要提升自己。
那问苍生虽然没有战败,也只是凭借着凌霄的现场指点。
他知道随着大比的进度,以后的对手越来越强,要是自己稍有松懈,恐怕立刻就要遭到淘汰。
因此,他两人便来到这里,找人切磋,寻求领悟。
这一次招募的几名散修之中,很有几人的修为不俗,因此就被他俩召集了过来,一起进入到演武厅中切磋。
那些低级的修士,神通不大,造成的破坏力小,因此就被安排到外面的操场上修炼。
对于冷风吟这样的大修士,每一拳一脚之中,蕴含了大量的灵力,要是任由他们放手施展,恐怕用不了几招,就要把这演武堂拆了。
针对这一点,帝国就研究了演武厅出来。
大厅周围设下了强者禁制,能够挡住里面的灵力波动,因此,不论他们在里面用出来何等神通,也并不能够造成多大的破坏。
凌霄走进大厅,就见到两人正在动手切磋。
一人身上冒出大团黑雾,唯独一双眼睛赤红如血,在他的身前形成一股黑色的漩涡,好像要吞噬了天地一般。
和他对招之人,一柄巨大的青色灵剑悬在头顶,口中接连冒出三团青烟喷出,那青色的灵剑赫然大放光明。
这两人正是冷风吟和一名散修。这散修凌霄也曾经见过,正是上一次跟随他一起到那四野台参战之人。
当时两个人正是交手的关键时刻,大家伙的注意全被吸引了过去,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他进来。
只听见冷风吟大吼一声:“吞噬星空!”
这是他所能够释放出的最强一招,只见霎时之间,漫天黑雾从他身前那巨大的漩涡中发出,直接把对方的巨大灵剑吞噬进去。
和他对招之人,脸色大惊,同时暴喝一声:“风卷苍天!”
那青剑上面冒出浓浓青烟,显然想要刺透了对方的漩涡黑洞。
眨眼功夫,就听到发出“轰”的一声巨响,青剑和那漩涡相撞,登时传出大团的能量波动。
不过只是一息之间,那名散修身形瞬间后退,他那柄灵剑百般挣扎,炎夏阿麦被漩涡吞没进去。
“惭愧,惭愧!冷城主好强的修为。”
虽然他败在这一招上,却是并没有半点颓废的意思,站在远处遥遥向着凌霄躬身施礼。
直到此时,大家伙才发现,大厅之中多出一个人来,见到是城主大人到了,急忙一起上前见礼。
就连那一招夺了对方灵器的冷风吟,也笑吟吟地跑上来。
他在四野台上败了一场,心情很是郁闷了几天,直到今日,胜了这一帮散修之中的强者,这才多少找回一点好心情。
凌霄挥手示意大家伙不用多礼,一双眼睛却是定定望向那最先见礼的散修。
虽然明着看,是冷风吟胜了对方,实际上,真正胜利的人,却是这名散修。
冷风吟获胜之招,乃是得自凌霄的传授,对于他个人来说,那也是最为强劲的一招。
要是没有这招,他必定败在对方手上。
最大的问题在于,这一招,偏偏还是他的得至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