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真是客套,你们谢来谢去有意思吗?”云天摇头不已道。
“云兄更是劳苦功高,非当重谢云兄!”韩非闻言,连忙转向云天,行礼致谢道。
“……”云天见状,呆了一呆,向韩非说道:“算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云兄,请,非敬你一杯!”韩非举杯向云天敬道。
“干。”云天举杯一饮而尽道。
“痛快!”韩非笑着举杯一饮而尽,朗声道。
“九公子当真是虚伪至极!”卫庄见状,不住摇头,脱口而出道:“今已得偿所愿,司寇之职名副其实,又得两万金入口袋,何必再弄这些虚情假礼,这些只不过是你们王室贵胄的权利游戏罢了!所以说,你们儒家门人,最为虚伪不过,九公子更是其中翘楚!”
“……”韩非闻言,神色极为尴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卫庄兄此言差矣!”云天摇头道:“若说虚伪,灵谷传人,无人可出其左右!一言概之,帝王心术!”
“你……”卫庄闻言,脸色骤变,神色震惊的望向云天,久久说不出来。
“诸子百家,唯有灵谷精于帝王心术,儒家不过初入门槛罢了!”云天冷笑不止道:“真要说虚伪,在座之人,谁有你卫庄虚伪?”
“我哪里虚伪了?”卫庄不服气道。
“你明明就想跟随韩非做一番大事业,却偏偏自视甚高,爱端架子。”云天面无表情道:“你这还不够虚伪的?你刚
才所言是有意激怒韩非,进而考验韩非的心月胸抱负,来做一番押注!若是韩非通过你的考验,你将找个由头把所得两万金尽数献给韩非,以助韩非成事!若是韩非没有通过你的考验,只怕你会带走两万金,壮大自己的势力,与韩非谋求合作,以图自己所求!”
“你云天不也是同样虚伪无比!”卫庄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如同变脸一般,最终恢复如常,直视着云天道。
“我哪里虚伪了?”云天挑眉道。
“你孤身入寒,只怕所图甚大,不是图韩非,就是图寒国,我卫庄这点虚伪比起你云天,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卫庄冷笑不止道。
“何以为证?”云天沉声道。
“就凭你要去五万金!”卫庄声色俱厉道。
“你懂个屁啊!”云天毫不留情面的向卫庄破口大骂道。
“你……”卫庄拍桌而起道。
“二位息怒。”张良见状,连忙开口说道:“要说虚伪,我张良……”
“你闭嘴!”云天和卫庄异口同声喝斥张良道。
“我也很虚伪啊!”张良心中吓了一跳,万分郁闷道。
“既然大家都很虚伪,那就是志同道合之人,不如坐下来把酒言欢,畅谈心中所求。”韩非见状,心中若有所思,开口说道。
“九公子所言甚是!”紫女出言附和道:“几位公子心中都有所求,不如谈一谈,谈得拢皆大欢喜,谈不拢分道扬镳便是!”
“紫
女所言,甚合我心。”韩非闻言,心中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道。
“那就谈一谈。”云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