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面前那人已被利剑穿了胸膛,睁着眼,指着李清安道“朝廷…绝不会,放过你的…”话未说完,利剑拔出,扑通一声倒地,就见屋内风声骤停,屋外竟也不飘雪了。李清安正惊讶间,见一仙风道骨的老人站在了此人身后,看来应是刺出此剑的人了。
李清安兴奋道“师父!你怎会在此…”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师妹李诺小师弟李轩挥着手从山神庙外朝自己奔来。为首这位老者也与三人着装如出一辙,一身白色素衣,一袭白须飘飘,头发也已白发苍苍,身子却站的笔直。四人正谈话,原来是李清安在青石酒楼中被毒半青带走后,小师妹小师弟自知不敌,便连夜回了菁山找师兄弟帮忙,却奈何菁山山长李真人听闻李清安被擒后执意要下山找寻,事出紧急倒也没带别的弟子,四人便在此相见了。
小师妹李诺看了看死去那人,惊奇道“这莫不是昨晚追着那毒半青而去的神秘人么?”
李清安道“师妹,你认得此人么?”
小师妹刚要开口,师弟李轩却道“倒也说不上认识,只是昨天师兄你被那毒半青擒去后,此人也紧追了上去,我和师妹二人虽想跟上,但见这人奔走在房缘边上竟能脚不点地,身轻如燕,也知不是对手,便想着得须回菁山找人帮忙才行,师兄你要怪便怪我一人吧,师妹她是听了我的话才…”
李清安却打断了李轩的话,微笑着看着李轩道“你决断的很对,只怕你们跟来,我们三人便要成了此人的刀下亡魂了,李轩你要记住,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在这江湖中生存下来的根本。”李轩却心想“师兄先前在酒楼中不惜以死救出我等二人,现在却告诫我珍惜自己的性命…”想到这抬头看着李清安,眼角已有些湿润。
李清安话锋一转问道“这么说,此人先前已在酒楼外窥看我等许久了。”心中不禁暗想方才自己在青石酒楼挥出的那一刀应是被此人瞧了去,忙问师父道“师父,此人到底是哪门哪派弟子?行走三年江湖弟子却未曾见过此等装束打扮的人。”
李真人一屁股坐在那青石台阶,掏出烟斗径自抽起了烟道“那是朝廷的人,只为朝廷做事,二十一年前倒也和他们打个招呼,一般都是两人一起行动,以他们的脚力轻功,剩下那人怕已是离开这青山城了。”
李清安反应过来,猛的站起跳开此人五步之外,虽说毒已解了,但李清安的头脑还是昏沉沉的,手上也使不上劲来。李清安心想须得与此人周旋一阵,待到自己恢复些许,到时候要打要逃再做打算。李清安问道“你是什么人?”
眼前那身穿飞鱼服的男子右手托剑,左手扶了扶无翅官帽,开口却只说了三个字,道“不知道。”话一说完,已双手持刀朝李清安劈来,李清安心想此人可真是做事不仅雷厉风行,连嘴上口风也是严的很,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也绝不会说的。本想拔出剑来挡下这一刀,却发现这一刀虽不快,但刀身却比平常刀更要细长,此人身高应是一米七八左右,刀柄加上刀身竟与此人一般高。李清安忙偏头躲过这一刀,还未站稳,又见一记横砍朝自己腰部斩来,李清安双手撑地,一记侧踢踢在此人胸膛,虽力量不大,但也是将此人踢的一个趔趄。
待到二人站定,正对峙间,李清安正欲再问,此人却不给李清安机会,已然冲了上来,与李清安缠斗起来,此人长刀虽长,但舞起来却灵活异常,脚下左右腾挪,刀在此人手中挥舞起来范围极大,李清安手上无力,很快便被压在下风。刀架在李清安剑上,李清安的脸映照在这柄寒光闪闪的刀刃上,李清安看着映照在刀刃上的脸,心想只怕撑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架在自己脸前这把刀便要削去自己的小命了。正想着,只看那山神庙外忽然下起了大雪,风刮着雪,往这山神庙内飞来,将二人淹没在这飞雪中,李清安正惊奇间,就听一声惨叫传来,再等飞雪散去,面前那人已被利剑穿了胸膛,睁着眼,指着李清安道“朝廷…绝不会,放过你的…”话未说完,利剑拔出,扑通一声倒地,就见屋内风声骤停,屋外竟也不飘雪了。李清安正惊讶间,见一仙风道骨的老人站在了此人身后,看来应是刺出此剑的人了。
李清安兴奋道“师父!你怎会在此…”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师妹李诺小师弟李轩挥着手从山神庙外朝自己奔来。为首这位老者也与三人着装如出一辙,一身白色素衣,一袭白须飘飘,头发也已白发苍苍,身子却站的笔直。四人正谈话,原来是李清安在青石酒楼中被毒半青带走后,小师妹小师弟自知不敌,便连夜回了菁山找师兄弟帮忙,却奈何菁山山长李真人听闻李清安被擒后执意要下山找寻,事出紧急倒也没带别的弟子,四人便在此相见了。
小师妹李诺看了看死去那人,惊奇道“这莫不是昨晚追着那毒半青而去的神秘人么?”
李清安道“师妹,你认得此人么?”
小师妹刚要开口,师弟李轩却道“倒也说不上认识,只是昨天师兄你被那毒半青擒去后,此人也紧追了上去,我和师妹二人虽想跟上,但见这人奔走在房缘边上竟能脚不点地,身轻如燕,也知不是对手,便想着得须回菁山找人帮忙才行,师兄你要怪便怪我一人吧,师妹她是听了我的话才…”
李清安却打断了李轩的话,微笑着看着李轩道“你决断的很对,只怕你们跟来,我们三人便要成了此人的刀下亡魂了,李轩你要记住,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在这江湖中生存下来的根本。”李轩却心想“师兄先前在酒楼中不惜以死救出我等二人,现在却告诫我珍惜自己的性命…”想到这抬头看着李清安,眼角已有些湿润。
李清安话锋一转问道“这么说,此人先前已在酒楼外窥看我等许久了。”心中不禁暗想方才自己在青石酒楼挥出的那一刀应是被此人瞧了去,忙问师父道“师父,此人到底是哪门哪派弟子?行走三年江湖弟子却未曾见过此等装束打扮的人。”
李真人一屁股坐在那青石台阶,掏出烟斗径自抽起了烟道“那是朝廷的人,只为朝廷做事,二十一年前倒也和他们打个招呼,一般都是两人一起行动,以他们的脚力轻功,剩下那人怕已是离开这青山城了。”
李清安一惊,心想自己的身世只怕已被泄露出去,单膝跪地双手作揖道:“师父,弟子有一事相求,还望师父能答应弟子。”
李真人吐出一口烟缓缓道:“说吧。”
李清安说道:“还望师父能肯弟子一人前去京城一趟。”李清安心里清楚,去往京城的道路是如何的惊险,眼下自己身份暴露,只怕不仅要受到朝廷追杀,江湖众人怕是也容不下这位刀宗唯一的徒弟的。自己第二位师父,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养父,应该也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的。
谁知李真人并未回答李清安的请求,却反问道“李清安,我时常和你说过,人活在世上,什么恩爱情仇,荣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人生总有许多憾事,就像这雪地里枯萎的花朵,并不是都能四季常开的,你明白为师的话么?”
李清安还是单膝跪地双手作揖道:“弟子明白,只是弟子认为……这雪中的花朵虽不能四季常开,虽也有枯萎的那天,但这雪中的花朵却也曾经绚丽夺目,也曾惊艳过弟子。”李清安说完,四人都陷入沉默。
半响只听李真人大笑了起来,笑声爽朗,道:“罢了罢了,道理说多了便成了争执。”说完站起来便要往踏着台阶往下走,边走边说道:“徒儿,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件好事,得知了真相,伤的是内心,戳穿了谎言,冷的是人情。我知你内心煎熬,夜不能寐,若你想追求那伤人的真想,那么你想去便去吧。”话已说完,便朝着李轩李诺招了招手,二人会意,跟在李真人身旁。
李清安双膝跪地道:“弟子明白。”
李真人经过李清安面前,扶起李清安,道:“听师父一句话,若是在这江湖中累了,不妨回箐山歇息,师父随时都在。”说完拿起烟杆敲了敲李清安脑门道:“叫你少喝些酒,怎么就是不听为师的话。酒若是喝多了,手上还能拿得稳剑么?”
李清安在师父面前一扫之前严肃模样嬉笑道“师父也应少抽些烟,否则手上也拿不稳剑了。”
“臭小子,进了江湖中三年,就学会了和师父顶嘴么”李真人说完,做势就又要拿烟杆敲李清安脑门,旁边李轩李诺两人忙拉着李真人胳膊。说来也是可笑,这箐山剑派虽派中规定严禁喝酒抽烟,但这师徒二人却一个抽烟,一个喝酒,谁曾想这二人偏偏还是江湖三大剑派之一的箐山剑派掌门李真人,首席大弟子李清安,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