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众人都是吃了一惊。
黑白夫人更是咬着银牙道,“我们就说这眼皮子直跳,这个死灵果然又去惹事了!”
“哼!今晚再好好收拾他!”裴翠云同样是冷哼了一声。
这裴翠云就是程咬金的妻子,她的父亲则是前隋的名将裴仁基。
不得不说,裴翠云的长相还是比较甜美,性子也极为豪爽,没有一点儿大小姐的脾气。
不过昔日她却是因为,自己的一双大脚,而嫁不出去!
当初裴翠云与父亲、哥哥和弟弟一同前去剿杀瓦岗时,跟程咬金相识。
程老妖精对她一见钟情!
后来裴元庆被瓦岗军所抓,裴翠云为了救弟弟,就勉强嫁给了程咬金...
程老妖精却是也没嫌弃她的大脚,这倒是令裴翠云极为感动,两人这才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哦?晚上收拾,要怎么收拾呀?”黑夫人脸上满是玩味之色,调笑道。
“哼!关你啥事?你还是管好自家的男人!”裴翠云反倒是白了其一眼,却是毫不示弱。
“哈哈哈!”那些女眷都是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秦琼才沉吟道,“小秋,他们不是帮你忙去了吗?怎么还打起架来了?”
“河间王骑着马要来抓我,险些就被他给撵上了!然后程伯伯他们就赶了上来,我...我就跑了!”罗秋将实情说出。
就那情况,他不跑也不行呀!
“然后呢?”李绩道。
“等到我又跑了一阵儿,发现后边没啥追兵了,就去染布坊寻了些衣物,乔装了一番,这才往回赶!谁知...”罗秋在使劲憋着笑。
“又发生了什么?”牛进达好奇道。
“走到朱雀街中段的时候,河间王、任城王、程伯父、尉迟伯父、段叔叔还有李统领,这些人都在地上打的不亦乐乎!不少都是鼻青脸肿的!”罗秋道。
啧!
这样一说,许多人都是愣住了,秦琼、李绩等人更是忍俊不禁。
方才罗秋说的那些人中,要么是国公,要么是亲王,就是李君羡这个爵位低一些的,那也都是陛下跟前的红人。
皇宫内禁军的大统领!
就这么一群有身份、有地位之人,在大街上跟市井无赖一般掐架?
还能再干些,更为不靠谱的事儿吗?
“被御史大夫弹劾了?”秦琼讷讷道。
罗秋摇了摇头,道,“这我却是不知了,只是见着魏征急冲冲地跑进了宫。我在半道上,就看见一队禁卫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嘶!
听到连魏征都牵扯进来了,许多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完了!”黑白夫人同时喊道。
“被魏老匹夫给盯上了,不死也要脱层皮呀!难怪陛下将禁卫都调动了...”史大奈一脸庆幸之色。
之前在校场上的时候,他险些脑子一热,就冲出去了,现在想想...
还真是命大呀!
“不过在来这儿的路上,我好像隐隐听到,程伯父跟尉迟伯父逃了出去,就段叔叔四人被带进了宫...”罗秋砸吧着嘴儿道。
“欸!就甭管这几个老东西了,挨收拾也是活该!小秋,来!好好说说,刚才可见着了心仪的对象?”裴翠云道。
“哦!对对对!现在还是你的终生大事要紧!”黑白夫人也将尉迟敬德,给抛诸了脑后。
单盈盈道,“臭小子,这么多美女给你挑!总得看上一个吧?”
秦琼、李绩、罗老夫人这几人,同样是微笑着望向罗秋。
罗秋却是如坐针毡,他总算是明白,被一群七大姑八大姨逼婚,会是什么滋味了!
“没...还没呢...刚才场面太乱,又哪儿看得清楚?”罗秋讷讷道。
“什么?”
“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没有好好把握?”
“简直是丧心病狂!”
...
眼瞅着这些人有炸年的趋势,罗秋硬着头皮道,
“哎呀!我这不年纪还小吗?急什么?这可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儿!可不得好生斟酌斟酌?”
“啥?你年纪还小?你个小兔崽子,老娘准许你再说一遍!”单盈盈极为彪悍道。
“唉!”
罗秋却是长叹了一声,脸上满是悲戚之色,浑身还散发出了,一股悲天悯人的气息。
这一样子,瞅着就极有装逼范,再配上方才那长长的一道叹息声,将场内的众人,一时间竟是唬住了。
“你...?”李绩皱了皱眉。
秦琼也微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余人都是面面相觑,不晓得罗秋这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娶妻非我意,但愿四海平!如今大晋东有高句丽,西有...”
罗秋正在沉声说着,却是被李绩毫不客气打断了,“就区区这几个?不是还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需要你操心个啥!”
“就是,在上面也还有卫公呢!不要看他这么一大把岁数了,上了战场那同样是生龙活虎!”牛进达也道。
卫公,就是李靖,差不多要六十岁的老年人了!
“这件事我有分寸,你们还是别操心了!”罗秋见软的不行,索性直接摊牌。
其实在他这个年纪,的确是该找一门好亲事了,不过...
要找的那可都是,十三四岁的黄年小丫头呀!
这就算真的成亲了,洞房的时候,又怎么能下得去手?
就算这时候的人,那都比较早熟,但是十三四岁的身子,也不可能发育成十八九岁那样子吧?
“你小子,莫不是还惦记着长乐?她今年也才七岁多呀,你还要再等五年多不成?”单盈盈忽的,好像想起了什么。
罗秋撇了撇嘴。
呵?
五年?
我倒是想等个十多年!
十三四岁的小萝莉,娶回了家,再养个五六年?还是个公主?
那怕是疯了!
“长乐公主?”众人都是惊疑道。
牛进达也是呵呵直笑,道,“你小子的眼光,却是不错!”
秦琼也笑道,“难怪那些人都看不上眼呢?原来是心有所属了!”
其余人都是笑吟吟地,一副早就看穿了一切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