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秋老不必担心,我检查和探察了几回了,这种毒解起来是费点事儿,但还是能解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点罢了。”乾优很是随意地说道。
秋韵眼里放出了希望的光芒,秋老也高兴得直点头,这一切林丛香看在眼里,惊在心中,‘这要是被治好了,这五年的辛苦与计划不都白做了?这该死的小乾大夫。不行,今晚得好好地与女儿商议一下。’不过她嘴上却是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这个女儿啊,都苦了五年了,要是真能治好韵儿的病,我们全家老小可得好好谢谢小乾大夫了。”
“放心吧,林姨,我一定努力的,估计能治好。”乾优笑着回道。
当天晚上八点多,成清芳在监听车里值班,突然,秋娇娘俩两个人的对话令成清芳激动了起来。
“娇儿,你怎么才过来啊,不好了,那个该死的小乾大夫还真是厉害,说是能治好秋韵的病,那咱这五年不是白忙活了嘛!”林丛香的话儿传至成清芳的带录音的设备里。
“不会吧,那可是上古毒草啊,是咱林家的珍藏啊,国内外那么多医术大家都无法诊断到,一个小年轻的大夫,怎么能解得了啊。”这是秋娇的声音。
“啥珍藏啊,不就是一枚折腰断尾草嘛,虽然现在很难寻到这种草药,但封存上千年了,估计药性小了,要不然,那死丫头能撑五年嘛。”林丛香恨恨地说道。
“听他吹牛吧,这种上古毒草,他不可能解得了,妈,不用怕,再观察两天,我总觉得,我这个所谓的姐就要不行了,绝对挺不过三个月了,不过,这该死的乾优,确实是一个变数,我们再好好观察一下情况。”
然后就是其他的一些琐事,成清芳连忙把这段录音载下,发给了乾优。
乾优接到这段录音后大喜过望,太好了,就凭这段录音,秋娇母女就会犯下杀人罪而被捕入狱的。不过,《本草神农经》上可没有这味草药,《本草纲目》、《黄帝内经》、《金匮要略》、《景岳全书》等各大医书都没有这味草药的记载。难道是因为它是毒药,因而没记载?它的解毒之法还要探询。
意念一动,《刺炙秘法》出现在手中,翻到解毒之法,有大约几十页的各毒去除针法解说,有上百种毒草的毒效说明,确实没有叫折腰断尾草的,按秋韵所说的症状与草名的想像,乾优花了近三个小时,找到了一味毒草,它的描述与折腰断尾草极其类似,名叫淹凤草,权当此草来解吧。秘法中详细说明了此草解毒方法,包括针法与配合针法的解毒草药的用法。乾优熟记于胸,长长吁了一口气,心中很是舒畅,这是他从医以来,最拿不准的一次,好在《刺炙秘法》这部传承万年的古书总能给他强大的自信,是他心中的至宝,唯一的至宝。
乾优电话通知成清芳与周开瑞撤出监听,他们已圆满完成了任务,各自奖励2万元。二人收拾停当后,开车返回了乾优家的别墅。
无巧不巧的,乾优与冬梅在常白采集的草药中,就有几枚龙挺草,是淹凤草的克星,当真是天助我也,乾优高兴地跳了起来。他兴冲冲地来到了客厅中,看到冬梅正在看电视,一把拽起了冬梅,猛地亲了一下冬梅的脑门,然后,哈哈大笑地跑出了大门。
“有毛病啊,亲这么使劲儿,痛死我了,破哥哥。”冬梅光着脚丫追了几步,茫然地冲着乾优叫道。
乾优在院中抬头看见那满天的星斗,这无数的星星正如同无数的人一样,平凡而又普通,每天昼伏夜出,每天都散发着同样的光芒,每年都经历着寒热冷暖……
车的声音传了过来,很快成清芳与周开瑞赶了回来,“辛苦了,两位!”乾优迎了上去。
“哪有你辛苦了,你监听了昨天一晚上,我俩今晚刚监听三个小时,不过,这任务有点简单啊。”周开瑞笑道。
“一点都不简单,大功一件,值得庆贺。”乾优开怀大笑道。
当天深夜,乾优又潜到秋老的别墅,全身青光闪动,身体贴于秋娇卧室的外墙上,秋娇与林丛香睡得死死的,乾优用功力慢慢地打开窗户,又运用功力把那两枚窃听器收了回来。同样操作,乾优又收回了林丛香卧室里的窃听器。
第二天不到八点,乾优带着冬梅来到了秋老的别墅,秋老很是惊讶,“小兄弟,怎么来得这样早啊,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我是来看秋韵的病的,秋老吃过了吗?”
“我也吃过了,来,我领你去楼上韵儿的房间。”
“秋老,同您商量一件事儿,秋韵的病,不能在您家治疗,今天我要把她接到我的住所。”乾优建议道,并有一种不容商量的口吻。
“这是为什么啊,小兄弟,你家和我家不一样嘛,可到了你那里,会给你全家添很多麻烦的。”秋老不解地问道。
“不麻烦,听我的吧,我家里有两个妈妈、两个保姆,一定会照顾好她的,况且,我的治疗方法是要保密的。”乾优为了说服秋老,瞎编了最后一句。
“哦,懂了,懂了,好,这么说,你有解毒的方法了,那就按你说的办,那我能天天看着她吗?”秋老似乎明了地而又担心地问道。因秋韵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他身边,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心中还是很激动的,并且有着浓浓的期待!
“秋老,您可随时到我家的,但只能你一人来我那里。”乾优认真地说道。
“好吧。”秋老有些茫然地应道。“小兄弟,秋娇与她娘不能去看韵儿吗?”秋老又试探地问道。
“不行,只能是老哥您。”乾优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秋老。
秋老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他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但他真的不愿相信内心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