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厚诚向前踏出一步,抱拳回道:“正是江南七大长老,江南七族有个规定,无条件地为当值族首做一件事,是以,木某前来。”
“违背道义的也做?”乾优眯眼轻蔑地看向木厚诚。
“是的,没有办法,这也是江南七族成为团体的古训,只要是江南七族的一员,必须遵守。但如果因做这件事,造成恶劣的影响,将会剥夺族首,轮为下一家族。”木厚诚说道。
“古训也不怎么着啊,这是没有眼光的古训,看来,从古至今江南七族主旨是自保与生存,没有多大出息。”乾优嘲讽道。
“大胆狂徒,竟敢小视我江南七族,看我把你拿下。”辛家大长老辛伟抽剑就冲向了乾优,完全忘记了列族长的嘱咐。
而其他六长老也是想让辛伟探探路,所以既未阻止,也未跟上,在他们心中,再怎么着辛伟也不可能在短时间败北或受伤,要是看到他有败势时,再一道摆阵围杀黑袍人不晚。
于是,辛伟就单独对上了乾优,其实,乾优正用此激将法,让一个人单挑自己,他也想练练手,看看自己同比自己大两级的对手打斗是个什么状态。
毕竟是青阶皇师,一出手便是不凡,春风剑法在其手上使出,老辣而迅猛,一招套一招,一剑紧似一剑,剑锋凌厉,环环相扣,杀机四伏,压力重重。
乾优感觉对方剑重沉稳,招数快捷,对打起来很是应手,心中畅快,豪气干云,大剑摆动,一招‘风卷云涌’搅开辛伟的‘春风入关’的刺剑,紧跟着一招‘风驰电掣’刺向辛伟的面门。
“好快的追风剑法!看春风斩!”一招‘春风荡漾’崩开来剑,还以‘春风撩柳’挂向乾优的两肩,二人缠斗一处。
乾优打得欢快,战得舒服,这才是真正的对手,浑身青光大盛,剑光闪闪,撩、挂、劈、刺、扎、砍、剁、扫、点、缠、攮、剜运用起来行云流水,流畅飘逸,身形跳跃旋转,留下道道优美的轨迹。
看着乾优那潇洒自如的动作,及脸上兴奋激动的表情,‘这特么的还算是打仗啊,像是在娱乐啊!’气得辛伟‘哇哇’大叫,运用全力,剑法加快了起来。
乾优眼光扫到了其他六位长老,心中一凛,不行啊,他们是七个啊,现在是打得兴致有趣,但后面不论是车轮战,还是阵法战,自己还是有些难支啊,嗯,先废了这位再看。
于是,乾优又大喝一声,抽出背后单刀,左手剑、右手刀,同时使出两种技法,左右协攻。
只三招过后,辛伟就不敌了,‘这特么什么打法啊,一心二用,看来被废的六位长老所言不虚啊。’正想着呢,突然一个不慎,被乾优一剑贯穿右臂,剑掉在地上,紧接被乾优一脚‘黔驴蹬虎’踢出了圈外。
六位长老大惊,辛老与其怎么看都是旗鼓相当的,而且还占些上风的啊,刚过三十个回合。就被打败了?
冷家大长老大喊一声“摆阵,木长老照顾辛长老”。
五位长老各摆兵刃,把乾优围了起来。
乾优双眼紧缩,他感受到了股股强大的压力,‘五星旋转阵’在这五人使用下,要比江南七秀强得太多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五位青阶顶峰高手,在当今武者界都是凤毛麟角的。
看出乾优的惧意,冷霜峰说道:“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吧,两位七秀的臭味解除,咱们一笔勾销,就当什么事儿没有发生。”
“一笔勾销,这位长老,那我这边死去的人与疯了的人怎么算呢?”
“我们损失不比你们少,你这个不知哪里来的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家伙,不算江南七秀,只是长老,你就废了8位了,还嫌不够吗?”列一行哼道。
“我有好生之德,并没有杀害你们一人,他们都活得好好的,但死了的人呢,能活过来吗?再者说,要不是江南七秀先生歹意,要不是列明月嫉妒心强,恶毒心起,要不是你们护犊子,要不是你们三番五次的来此骚扰,何来长老被废?又何来今天的这个局面?你们江南七族沽名钓誉、不思悔改,不奠亡魂,以大欺小,以强凌弱,江南七族,迟早要败在你们这些无德、无仁、无慈人的手里!”
“庶子狂妄,敢辱我族,废话少说,也不想跟你理论,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擒拿回去,到时候,看你还嘴硬否!”丁家长老丁子斛狂妄地说道。
“既然你们不讲道理,多说无益,那就战过。”乾优咬牙说道。
五老也不客气,各挥兵刃,搂头盖脸地打向乾优,乾优不再搭话,刀剑相迎,六人战成一团。但见六团青光所过之处,飞砂走石、烈风阵阵、剑光刀影、火星四射、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此时正是中午时分,艳阳高照,兵刃反射的光映在峭壁上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乾优浑身青光大盛,刀去剑往,舞动两刃,上下翻飞,使出浑身解数,抵挡着六人密集而猛烈的攻击,10招过后,乾优堪堪不支,险象环生,黑袍被刀剑割开好几道口子,乾优急忙运用极致的‘凌步登云’身法,与五人周旋,并依二师祖《六维法阵》的‘阴阳两极五星阵’法走位,直击西北角的丁子斛。手中刀剑舞动如风,五种刀剑技法全部用出,如此,与五人战得斗志昂扬,酣畅淋漓,竟然能打得有攻有守起来,并且大有占上风的趋势。
“哈哈哈,果然奇妙啊,战得通畅,战得痛快,战得过瘾,这才是真正的战斗!”乾优笑道。
听到黑袍人的轻言狂语,看到黑袍人一改颓势的战法突变,五老心中大骇,刚才这小子还捉襟见肘、疲于应付呢,怎么突然间转变了呢,这小子怎么会知道本阵法的弱点呢?这步法怎么这么高深莫测呢?他的功力也不弱于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