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受不了的是,二长老现在的家主,同她家对调了房子,原来住的深宅大院,花园亭榭,曲径游廊,还有她那装扮得十分精美的闺阁全都归了列曲,她家则是搬到了二长老的院落,相比原来家主院落,那可是小得多了,配给的仆人也相应少了一些,也是,自家的两个哥哥只是蓝阶选手,自己更是被乾优吸取了功力后,变成了绿阶宗师,从功力上讲,自己已落后于其他列家分枝很多了,要不是顾及以前的面子,居住条件比这还要差。
列明月于是整天以泪洗面,哭得目肿筋浮,日渐消瘦,两个月以后,变得形销骨立了,列南齐夫妇心疼不已,没办法,一天晚上,琢磨良久的列南齐把列明月叫到了自己的卧室。
“月儿,感到委屈了,你就一点悔过没有吗?”列南齐叹气地问道。
“悔过是有,但更让我心难平的是,其他列家对咱们真是落井下石,没事儿总是讥讽我,把我当成了反面教材,爸,我真的不想活了,活得真没意思。”
“傻孩子,你就是死了,别人照样会讥讽你的,因为,几百年来,与乾优对决的这件事儿,对于整个列家家族来说,真是名誉扫地的一件大事,况且造成了名损势弱的后果,咱们列家的你、我可都是主要推动者,已成了整个江南七族的罪人啊,目前,能苟活如此,是很不错的了,古语云,‘知命者不怨天,知已者不怨人’我们自己做了错事,就要承受这种讥讽。”
“爸,我不想这么苟着,我还想要以前的生活,让那些现在小瞧我们的人再次跪舔咱们。”列明月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好吧,不过,要想回到以前,你得吃一些苦。”其实,列南齐也不想这么一直受气,因他以前就是嚣张跋扈的人。他虽然能用古语劝自己的孩子,但打内心,他劝说不了自己。
“爸,我什么苦都能吃,只要改变现在的状况就好。”列明月一脸的期待,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芒。
“我这里预备下两颗上好的夜明珠,两珠乃是我族千年传下来的。你去南都管家找一下管仲才、管仲学两位,他们是咱们列家的人,是我的亲哥哥,只因当年争取家主,我们闹得不可开交,他俩负气而走。如果你能把他们请回来,那么咱家就翻身了。”列南齐叹气地说道,要不是到了这个份上,他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联系这两个兄弟。
“爸,你们闹得厉害吗?能有缓和的可能吗?”列明月来了精神。
“相当厉害,所以,你要吃些苦了,看你能不能请动他们,我估计他们在武者界名列第二的家族修炼,现在肯定是红阶兵师了,回到列家,必然是无人能与之抗衡了。”
“爹爹,那可是太好了,他们要回来,家主之位肯定是他们的了,比另外江南六族都厉害了,到时侯再把江南七族族首要回来,岂不是更好。”列明月兴奋地叫道。
“瞎说,江南七族古训严苛,换族首得三十年以后。”列南齐斥责道。
“可是,您接冷霜剑的,木道元接您的,都没到三十年啊。”
“那是冷家犯了大错、我的功力尽失的缘故,族训中有条可依的。”列南齐苦笑道。
“切,我就不信了,古训是训,新训也是训,国家都改革开放N年了,咱们有什么不能更改的,以后,就是强者为尊。”列明月站起来,挥着拳头说道。
“但愿吧,这也是列家最后一张底牌了,打完了,就没有了,希望这一次你能够成功。”列南齐叹道。
“没事,爹爹,事在人为,条条大路通罗马,我就不信,翻不了身。”列明月很有信心地说道。
南都管家,座落于江渐省南都市栖红山内,就在栖红寺的后面,在当今武者界排名第二位,家主管铮然一百多岁了,红阶王师;手下有副主三位,红阶帝师;长老九位,红阶宗师;邦主十六位,红阶大师;阁主二十位,红阶将师;区主三十六位,红阶兵师。管理着二个省,十六个地市的管家生意,在华夏经济最发达的两个省,所以财力雄厚,雄霸一方,傲视群雄。
这一天清晨,列明月来到了栖红山区,过了寺院,又行走了二十多公里,发现一个山坳里,好大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群,建筑群中间,黄墙内,有三十六个古雅小楼,最中间是个有二十多米高,占地不小的殿宇,气势雄伟。
这些建筑群都是红顶黄墙,排列整齐划一,错落有致,家家户户冒着袅袅炊烟,四周绿树成荫,鲜花盛开,当真是‘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景致。
“好美啊,这里就是世外桃源了。”列明月展开双臂,半闭着双眼,一脸的陶醉。
“好美啊,哪里来的丫头,你不像是管家的人啊。”两个小伙扛着柴火,转过了山梁,来到了列明月的后面。
列明月穿着黄色的半袖衫,蓝色的牛仔裤,背着红色的包裹,她可是江南七族的族花,同银屏上的漂亮女明星一样,很是美丽。
“两位大哥,我是江南七族的列家人,名叫列明月,我是来找我的两位大伯的。”列明月抱拳执手说道。
“敢问小姐,你大伯叫什么?”两位武者小伙问道,很是欣赏列明月的俊美。
“恕我冒犯,他们一个是管仲学,原名列南直,一位是管仲才,原名列南正。您们认识他们吗?”列明月期望地问道。
“这两位可是区长大人啊,我们认识他们,可能他们未必认识我们,这样吧,我们领你进镇。”两位小伙有些巴结地说道。
“那可是太好了,两位大哥叫什么名字啊?”列明月高兴地问道。
“我叫管虎,他叫管豹,我们俩都是管家的柴工,也是武者,不过功力尚浅,仅仅是蓝阶宗师。”两人热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