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把乾优的双腿盘正。自己则快速出了西屋的门,拿了把凳子,坐在门口守着。
英子看到乾优那极度痛苦的神情,猜测出是因为给她治疗造成的,内心极度担心与不安,并内疚至极,此时,她也不顾及自己身上产生的臭泥,怯怯地问冬梅:“神仙妹妹,咱神仙妹夫没事吧,他好像很痛苦啊,是身体出问题了吗?严重不严重啊。”
“英子姐,没事,过一阵子他就好了,他给别人治疗疾病时,有时会有这样的状况,不用担心,您快去洗洗吧,我经常这么守着他。”冬梅微笑地安慰着英子。
见屋里没人了,《刺炙秘法》像幽灵般地出现在了乾优的面前,有关湿疹、毒疹、伤口愈合等皮肤方面459个金字进入了乾优的身体,化做金辉,向他的全身皮肤均匀分布而去,与皮肤的30%的细胞全面融合,这个过程是极度痛苦的,尤其是皮肤表层,如同万把钢针玩命地、不停地戳着皮肤一般。乾优脸色苍白,闷哼声不断,汗水湿透了全身。
《刺炙秘法》待金字全部涌入乾优的身体后,这部书又消失在了乾优右臂之中。乾优意念一动,精黄液与精绿液两球颤动两下,丝丝神液向乾优的身体内各处布去,两个小时后,乾优浑身一阵子颤动,晋阶——红阶帝师,他感觉到丹田突然空虚,身体皮肤上产生了粘粘的臭泥,他两眼红光闪烁,发现英子早已不在洗澡棚,他传音给了冬梅,让她挪一下凳子,说自己已好了。
冬梅刚站起,挪开凳子,一道残影蹿了出来,转眼间消失不见,乾优已到了室外的洗澡棚里。
而英子在东屋里也担心不已,不敢前去打扰,可她的内心是狂喜不已的,因为洗澡时,她看到了自己那三个部位的脓包基本没有了,就是一些扁平的小包了,不仔细看,就是平滑的了。而且其他地方的脓包也少了一层。
两分钟后,乾优干干爽爽地出现在了大家面前,皮肤更加光洁,隐隐散放着圣洁的光泽。
屋中的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乾优呵呵一笑,说道:“今天中午就不做饭了,就吃这个吧。”乾优假装向衣服内掏了一把,三个大枣出现在手中,你们娘俩个每人一枚,小豆子与神仙姐姐每人一半。”乾优手指一动,其中一枚大枣被掰成了两半。
“这么大个的枣啊,哇噻!我的个老天啊,太好吃了。太甜了,太软了,还说您们不是神仙呢,这东西一定是天上的。”小豆子目瞪神痴,边吃着边含糊地说道。
“哎哟喂,确实是仙品啊,哪有这么鲜美的大枣啊,让人吃了浑身舒服的。爽个透顶呀!感觉病都去了一半啊。”台静纹忙不迭地赞道。
台红英则是使劲地点着头儿,两眼幸福地出现了泪水,她感觉到头顶冒着清爽的气体一样,脚下更是松快滋润一般,更感觉到脸上那些个包包似乎干瘪了不少。她心里盛满了感激,没有其他的情感了。
冬梅优雅地小口地嚼着半颗枣儿,她发现了英子脸上、手上、脑袋上的包包停止了冒脓水,而且有不少已经干瘪了。她这才仔细看英子的面容,从五官上及脸型上看,她还真是个美女,很有可能比自己差不了多少。她很是震惊,这么美丽的女孩为何染上了这个毛病,同时感叹我这个哥哥上哪里找的这个美女,不行,抽空得问问。
依然是下午,台静纹睡了午觉后,乾优又花了两个小时,又耗损了近40%的功力,消灭掉她肝部又五分之一的肿瘤。这娘俩共消耗掉乾优近80%的功力与阳气。
冬梅看到英子家境如此贫穷,留下1000元钱,令其暂时不要收破烂了,在家陪着妈妈一同养病。乾优投来欣慰的笑容,很是赞赏冬梅的这一善举。
从台家出来,乾优带着冬梅开车到了青崖山的一处隐蔽的地方,见四下无人,乾优抱起了冬梅,纵身向山顶飞纵而去。冬梅感觉到了微微的凉风飒飒地从脸庞吹过,一头秀发随风飘扬,同时感觉到乾优身体的温热,她被乾优抱得很紧,速度太快,估计乾优是怕她凉着吧。
只一分多钟,乾优就带着她来到了山顶,轻轻地放下她,又意念一动,那件黑袍披在了冬梅的身上。“山顶风大,梅妹,你先披上它,看看风景,我先恢复功力。”说着,他就盘膝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正阳浩气诀’快速运转,急速地补充着丹田的亏空与消耗掉的阳气与功力。
冬梅口里答应着,山顶风确实很大,刮脸刺腮的,她赶紧把黑袍裹紧,把黑袍的帽子扣好,这才举目四望,这里的树木基本都是松树、银杏树,还有一些白蜡树、枫树等,因已过中秋,这里的树叶的颜色分了几种,淡红、淡黄、深绿色,远远望去,如同五花山一样,空气清新,古朴芬芳,‘落日余晖,平添枫叶三分艳’,这是景色宜人,令冬梅心旷神怡。
突然她感觉股股的暖风吹来,似乎把她包裹了一般,这暖流极为舒适,她把兜帽摘下来,感觉气流都是朝着乾优而去,她更看见,这周围的树木的叶子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黄、变红,尤其是那些银杏树叶与枫叶,她惊骇不已,莫名其妙。
忽然,她把眼光看向乾优,发现他如同老僧入定一般,脸上闪现迷人的笑容,皮肤绽放着圣洁的光辉,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涌上了红晕,嘴唇不点而红,肤色不浴而润,好似仙人一般。冬梅大为震撼,我这哥越来越像仙人了。
两个小时后,乾优全面填满了丹田,丹田似乎又壮实并扩大了一些,三球旋转更加快活,尤其是冰水,还高兴地跳动了两下,弄得乾优一冷一热,差点又冻坏与热坏了内脏。乾优感到气势磅礴,有种立于山顶自成峰的感觉,若不是冬梅在这里,他真想大喝一声,喝断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