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目前是红阶皇师,但加上精绿液、精黄液、精红液、宝书金辉、冬梅之血、密境灵气这六方面的自然加持,乾优功力可达粉阶帝师,若加上冰火两层,可达粉阶皇师,如果使用金莲宝棍,可达紫阶兵师,若用无武剑,可达紫阶将师,多么恐怖的战力啊,估计乾优全力施为,世上又有几人是乾优的对手呢?想想都十分可怕。
在这恐怖的战力面前,他们如何能抵挡得住,纷纷倒退,几乎连身子都控制不住了,更不用说还击了。
正当这十名侯爵勉强稳住身体、堪堪躲过乾优这一刀时,乾优又跨前一步,‘月照殿瓦明’一片刀光洒向众人,身形如鬼魅般地在众人身边腾挪。
众人合力抵挡那这一大片刀光,但还是有两位较弱的侯爵,被乾优砍翻在地。
‘月寒百花残’两刀白芒点点,一股深寒,直透众侯爵的骨髓,令他们行动受制,身子移动极为缓慢,一种侵肌裂骨的冻痛,使他们浑身打颤。
‘弓月挑惊魂’片片刀光闪过,八个人的人头落地,尸体东倒西歪横陈当场。
远处隐身的桑玛娜琳被这一幕血腥的屠杀吓得魂飞魄散、胆破心寒,差点失声叫了起来,身体晃了几晃,弄得隐身处一阵气流波动。她突然看到青衫人向这方看了一眼,她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见青衫人看了两眼,就开始归拢十名侯爵尸体时,才轻轻地移动,直到一公里开外的阴暗处,她才放胆急速地向黑暗骑士的总部飞奔而去。
当她踏入了那十二层的办公大楼时,靠在了走廊的墙上,长长地出了几口气,脸色苍白,满脸是汗,众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担忧,以为她得了急性病症,准备上前询问,她摆了摆手,上了电梯。
麦迪尼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十一个人都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正要打电话询问时,桑玛娜琳神情紧张,含恐带惧、惊魂未定地闯了进来。
“副总骑士长,他们都、都归天了,这个东方人太可怕了,他就是个魔鬼!他就是个杀人魔王!”
“桑玛娜琳,你要注意形象,不要慌张,细细道来!”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一沉,眼皮直跳,一种不好的兆头萦绕在心头。
“他们、他们全死了,此人出手极为狠辣,一点余地都没有,只三招,就把他们全面斩灭,太可怕了。”桑玛娜琳还在惊吓当中,说话语无伦次的。
“什么?只三招,他的功力是什么级别?就是红阶颠峰,也不可能三招团灭,况且,十人可都是侯爵啊,每个人都可与红阶颠峰一战的啊。”麦迪尼眼里充满了不解与愤怒,还有惊恐。
“我看到他就是个青阶颠峰,全身青光闪动的。”桑玛娜琳既肯定又不解地说道,因为她也认为,一个侯爵用不上一招,就会灭掉青阶武者的,但怎么反过来了呢?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几千年来,我们与华夏人争斗,青阶武者在侯爵面前就是个渣渣。你肯定看错了。”麦迪尼坚定的说过。
“我肯定没看错,他身上就是泛着青光,除非他身上有宝物,遮盖他的最高战力,只显示为青阶。”桑玛娜琳琢磨了一下说道。
“哟,这有可能啊,但是两千年来,还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难道上界有宝物传了下来。不猜了,事关重大,马上通知所有黑暗骑士高层开会。”
高层会议开到了深夜,最后一致决定,先不要招惹东方武者,全力守卫大本营,把我们的伤亡情况报给舒尔家,并派男爵武士举白旗去泰眼湖拍照片,并将二十人的尸体搬运回来。
乾优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他们玩了,他只不过是在这里靠时间而已,觉得天色沉黑,微星满天,感知城里基本没有人走动了,他穿戴整齐,背背双刀,全身青光闪动,纵身跃上树梢向城里黑十二字军团总部飞奔而去。
就在乾优离开这里的时候,黑暗骑士派出四十名男爵来到了泰眼湖边。
“尊敬的东方老前辈,东方大侠,我们不是来交战的,是来收回我们同事的尸体的,还请大侠不要动手,两国交战,不斩收尸者。”一连喊了十多声,见无人回应,他们胆战心惊地拍摄了这二十位黑暗骑士东向跪拜的照片及头颅散落一地的照片,并恐惧异常地收拾好这些尸体,急急地落荒而去。
当舒尔斯看到了麦迪尼发来的照片,他惊得差点从宽大的椅子上掉了下来,一股凉气从脚底升到脑顶,成流的凉汗湿透了他的后背。他是知道武者级别的,这可是十多位侯爵级别的武者啊,就因为给小策子出气而阵亡了,细思极恐,也十分庆幸这位神秘的东方人未对小策子痛下杀手,只不过是打伤教训一顿而已。
正当舒尔斯、科山科尔、舒尔斯的二儿子舒尔凯帝三人心惊肉跳地传看二十位武者跪向东方,头颅抛于一旁的血腥照片时,一个面戴青纱,身穿青衫、背背双刀的人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并把宽大厚重总裁办公室大门关上了。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皮包,一手掂着一沓树叶。
“你,来……”舒尔凯帝刚要大喊,猛然觉得牙床子一阵疼痛,两颗门牙飞了出来,鲜血直流,口中多了一片树叶。
“不要喊,我是来做生意的,您们这么惊恐地看着我干什么?‘子不教,父之过’儿子做错了事,家族就要付出代价。”乾优的声音不大,但却是炸雷一般,轰得三人脑门嗡嗡直响。
科山科尔两眉一凝,浑身灰芒闪动,‘呛啷’一声手腕出多了一柄利剑。
“看来舒尔家族藏龙卧虎啊,还有侯爵高手,不过,你这手机上照片里死的大多都是侯爵,还想动手吗?”乾优微笑着来到了舒尔斯的跟前,扫了一眼闪亮的手机说道。
科山科尔眉头再拧,叹了口气,‘呛啷’一声,利剑收回。
“尊敬的东方客人,请坐,他们不懂事,还请您原谅,敢问阁下有什么生意?”舒尔斯虽然很是心惊,但还是用一种平稳的口气慢慢地问道。
“不愧是一家之主,胆大心稳、遇事不慌,看来是有大见识之人啊。”乾优说着,一扬手,两枚树叶飞向自己及舒尔斯的皮椅下方,只听到嘎吱吱地响了两下,椅子晃了一晃,平稳了下来,乾优则慢悠悠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