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勿伤其性命,手下留情!”冬梅急呼,她不想因这一事,就要了这老头的性命。
绒绒的利爪,已破开了林围山的左胸,听到冬梅的急呼,它急忙爪子向右一划,来了个开膛破肚,否则,依它的性子,必然是把林围山的心脏抓出捏碎!它紧接着后腿一蹬,把林围山直接踹出办公室,并破开了头进的院墙,带着一串血线,飞出四十多米远。
“啊……”林围山浑身是血,又大口地吐了两口血,脸色苍白,他奋力地想要挣扎起来,但很是徒劳,“它、它、它是武兽,它是灵兽,至少是红阶王师,少主,快撤!”
此时的林一双早就被吓傻了,大脑瞬间缺氧,完全失去了意识,肺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上似的,脸色紫红,冷汗从脊椎处快速渗涌而出,两腿颤抖个不停,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回想着林围山的喊叫,他惊恐地看向了冬梅,觉得这已不是什么仙女了,这特么的是个杀伐果断的女煞星啊,他汗流浃背、诚惶诚恐地慢慢地退出了冬梅的办公室,然后,撒丫子跑向了前院,并扶起受伤严重的林围山,狼狈地逃出了梅优宅府,林一双的脑袋里深深地刻上了冬梅那冷厉而轻蔑的面容,一辈子也抹除不掉。
一阵子的声响,惊来了台红英、三位妈妈,“这是怎么了?”
“两位妈妈,台姨,不用担心,快回屋吧,来了个武者,被打发了,红英,给姜得志打电话,让他派一些建筑工人过来,要在五个小时内完成修复。”冬梅脸上挂着一丝轻松的微笑。
“你那个丈夫啊,什么时候回来啊,他一走,家里肯定有事,尽快联系上他,整天介做一些秘密的工作,让他尽快回来。“柳珍真有些生气了。
“妈,我哥才走十四天,您老急什么啊,我已派心实去找我哥了,估计很快就有信了。”冬梅急忙应道,恐怕两位妈妈看出什么来。
“你啊,这脸色又不太好了,怎么瞧着你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啊,瞧瞧那眼圈,都有些暗了啊。别太担心了,你哥哥不会有事的。”李香虽然是在安慰冬梅,实则她是安慰她自己,因昨天从姜总家回来,便觉得冬梅怪怪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两个眼白似乎有些不易觉察的淡淡的红色,显然,是哭过,而且很伤心地哭过。
冬梅差点忍不住又要落泪,她急忙使劲憋住,长出一口气,大声说道:“我哥肯定没事的,我不担心,您们快回吧,这里太乱了,我收拾一下。“冬梅说完,赶紧转过头去,假装整理文件,但眼里已是泪光一片。
很快,姜得志带着一百名建筑工人,带着水泥、砖头、铲车等前来,安排好工人抓紧砌筑,得知是武者的破坏时,大为震怒,就想告诉姜总长,找那些个武者协会人算账,被冬梅制止。姜得志就想调来兵队来守卫,又被冬梅制止。
“武者来去迅速,杀凡人如草芥,所以,不能让兵队冒这个险,我哥之所以敢去国外,就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得志,你的任务就是尽快抢修好这里,然后,迅速撤离。”冬梅严肃地说道。
“好吧,一切听从董事长的安排。”姜得志答应一声,急忙督促加快工作进度。
待修葺完善后,冬梅又把丁大海调回第一进院落,用遥控器控制外院的大门。留下月秀、云珍两人外,其余所有人员放假,抓紧回家。
所有安排就绪后,冬梅回到自己的卧室,站在床头,对着隐藏的大阵开关拍了一下。一阵翁鸣声响过,院子陷入了奇异的安静。
果然不出冬梅的所料,傍晚,林一双带着四名红阶王师,来到了外院。拍打门环,见半天没有反映。带头的清瘦老者——林星率先纵身向院中跳入。
可是他脚刚一落地,突然间感觉大地一颤,一阵子嗡鸣声响过,刹那间,白色的烟雾弥漫,且越来越浓,股股热浪袭来,瞬间令其汗水湿衫,他急忙动用功力抵御。
而接着另三名高手相继纵入了院中,“哇,这里怎么这么热啊,比桑拿还要够劲啊”胖子林云叫道,这老小子是最怕热的。
林云试探着向前又走了五步,白雾更浓,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热浪滚滚,伴着丝丝的火焰,快速地向他袭来,他急忙摆动铁扇挥打,他却突然感到两臂似乎被人绑住了一样,难以动弹,不仅如此,他的两条腿像是灌了铅水,挪动一分,已是十分困难。火焰把他们的衣服烧成了黑烟,升腾而去,他的皮肤已被烧成了通红,这要是普通人,将很快被烧成黑炭。他被吓得是胆裂魂飞,神逝魄散!
“我说,哥几个,你们怎么样了,我快不能动了,这个架式下去,不得死在这里啊。”林云都有了哭腔了。
“兄弟,我也如身陷泥淖,难以自拔啊,这特么的是一个大阵,我的感知力与意识力严重下降,没想到啊,这个诡异在大院仍然恐怖如斯,同几十年不同的是,这是火阵,而非阴煞之阵啊。”林星忽然想起这个不同寻常的大院来了。
“娘的,我们上当了,林一双这小子,说这个大院已变成正常人生活的院落了,同平常百姓的宅院一样,这特么的是一样吗?该死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少爷。”另一个老者林河哇哇大叫道。
“他肯定不知啊,林围山被这里的武兽打成重伤,那可是进了这个院子的。”又一个老者林阳叹道。
“都省点力气吧,往前肯定是死路一条,想办法,撤出本院,运功逃脱吧。”林星吩咐道。
“进得来,还能出去吗?你们这样贸然闯进民宅,意欲何为?你们为什么听信林一双的话,为什么帮助这么一个人渣做事,为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任由他驱使!”一个十分好听的婉丽清脆的声音在大阵中轰然响起。
“这是我们林家的事,还用不着你来说教!我只是好奇,这个阵法叫什么?威力为什么如此之大!”林星的问话如同嘶叫了,因他身上已烧起了燎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