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一对真的走了,来也匆匆,去也无踪,乾优真的不是凡人了。”云文化在宾馆的前台站着,手里拿着乾优留下的一封信,对着七、八个同学说道。
“我瞧瞧,同学们别挤,我给大家念一下:‘亲爱的同学们,因事有所急,没有当面辞行,还请见谅。一别十八载,很是想念,见各位都有成就,很是欣慰,祝愿亲爱的同学们,前程似锦,家庭和睦,幸福安顺!’”
“乾优已非凡人,上可通天,下接万民,已不是我们能望其项背的了,不过,我们能有这么一位同学,一生大慰,满心自豪,但愿我们能以他为楷模,积而能散,为抚恤贫困出一份力吧。”金正香颇为感慨地说道。
众同学热血上涌,激情澎湃,眼前浮现出同学们积极向上,奋发图强的勤劳的身影,大家都随着金正香的这番话纷纷点头。
而此时,乾优与冬梅已在自己的家中正忽忽大睡呢,这一趟真的太辛苦了。
“两位奶奶,我大哥哥与梅姐姐回来了,睡得可香了,那睡相,就是两个大猫,可招人喜欢了,我没好意思掐他们俩个的脸蛋!”小玉婉儿跑到了李香的房间,恰巧柳珍也在。
“多可爱懂事的宝宝啊,你这个辈份分的有点乱啊,你干脆就做他俩的宝贝算了。”李香抱过了小玉婉儿。
“我现在就是他们的大宝贝啊,他们俩总喊我宝贝的。”小玉婉儿自豪地说道。
“我们说的是让他俩当你的爸爸、妈妈!你愿不愿意啊。”柳珍插嘴说道,完全没有看到李香的阻止,其实李香也是刚刚想起,这是小玉婉的禁忌。
“我有爸爸妈妈,只不过他们死了,大哥哥、梅姐姐太年轻了,一点也不像妈妈、爸爸,不理你们了。我去吃饭。”小玉婉儿两眼出现了泪花。
“好好好,吃饭,珍奶奶给拿最好吃的。”柳珍一时慌了手脚,急忙拿出好吃的去哄小玉婉儿。
大家吃饭的时候,乾优与冬梅还在睡着,当然,都是在各自的房间里。
到了快中午时,缓过乏的乾优进了冬梅的房间,看到了冬梅那玉体横陈、秀发凌乱,阳光照在晶莹如玉,雪白娇嫩的皮肤一半,被照着的地方白得刺眼,未照着的地方,白的映心,如蒲扇的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檀口微张,幽兰轻吐,脸颊红润、琼鼻翕动,半透明的睡衣,更呈丰润之美。
乾优拿起她的一只秀足,一手掐着她那丰腴的趾丘,一手挠着她那软白潮润的脚心。“拿时如搓春前笋,绕出能生掌上莲,试揭睡裙问究竟,双凫翘翘软如棉!好美的梅丫头啊。”
“坏哥哥,唉呀,痒死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一点也不知道,几点了。”冬梅赶紧收回自己的脚,缓缓伸了伸懒腰问道。
“太阳早就晒过屁股了,都快晒到脸上了,快起吧,马上十二点了。”乾优扑到冬梅的床上,搂着冬梅柔软的腰肢说道。
“天啊,都这时候了,哥,快点拉我起来,集团的活又攒了一堆了。”冬梅忽地抬起上身,双手搂着乾优脖子说道。
吃过了中饭,冬梅赶紧忙她的工作,乾优则来到了李香的房间,两个妈妈正在看着电视聊着天。
“两位妈妈,我给您们二老啊,一人一瓶营养能量药丸,每瓶四十粒,您们保管好,必要的时候,吃一粒,既能顶饿,又能治病,还能做保健用,但要记住,这可不是保健品,不生病时,不饿得不行时,最好不吃,这能量太大了。”乾优微笑地说道,把两瓶药丸分别递向了两位妈妈。
“嘿,你今天咋了,这些个药丸放你那里不是更好,或是放在冰箱里,为什么要放在我们这里啊,我们岁数大了,记性又不好。”柳珍快言快语地问道。
“这个不用放冰箱的,也不用特意保存的,放在你们这里,不管谁用,不是方便嘛,况且我这里还有不少呢!”乾优笑道。
“你不会又要‘出差’了吧,你是在向我们交待事情?”知子莫如母,李香感觉不太妙地问道。
“妈,你想哪里去了,要是‘出差’也得事先告诉您们一声的,真没别的,你们放在好记而又安全的地方吧。”乾优上前拉着李香胳膊微笑地说道。
“哼,你出差的次数很多,但真正通知我们的少之又少,算了,我们姐俩收好,你快忙去吧,我们还要午觉的。”李香似是不耐烦,实则是想让乾优也去休息一下。
乾优走出了李香的房间,此时,正是烈日当头,万里无云,乾优跨步登上了二层的平台,来到了盼望塔里,心中再次发紧,眉头不展,‘这些天就有一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有一种危机正一点点地接近自己,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心脏总是无缘无故地发慌呢,这种感觉以前有过,但绝没有现在的强烈,几次全面放开了感知力,但未捕捉到任何的实质性的东西。可是,却有一种更为强烈的愿望,就是要把家中的一切安排妥当,而且尽快!’
乾优真有点慌了,但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样子,他不想把忧虑带给家中任何一人,包括冬梅,因为没有人能够替他分担,也没有人能给他解惑。
他来到了车库里,为冬梅那辆红旗轿车安置了四块刻好的粉阶大师级的防撞击、防攻击的防御符。
他又重新检查着大院的阵法,还有众多埋藏符箓的地方,嗯,再多造一些符箓吧。
乾优回到自己的屋里,意念一动,意念出十五块手下败将的玉质腰牌来,用刻刀把每块玉牌上原来的痕迹刻掉,再一点点地刻入了三道粉阶大师级别的防御符箓和二道防箭(弹)符箓,这是乾优这些天琢磨出的最新的防御符符箓。目前家中十口人,每个人一块,多余的五块放在冬梅那里吧。
乾优并没有吃晚饭,而一直在刻,他总觉得时间有些紧迫,一种无形的压抑,令一向平淡的他有些烦躁,好在有闻之脑醒的香气,时不时的把这个不好的情绪压制下来。
晚上七点多,小玉婉捧着一碗莲子羹,跑进了乾优的房间。“大哥哥,香奶奶让我来看看您忙什么呢?另外,我也很担心你的身体,别太劳累了,大哥哥,我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