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还想逃,自以为是。”乾优说着,那根棍子如离弦之箭。
“啊”的一声惨叫,瘦猴被棍子击飞出两米,张口吐了两口血,昏了过去。
乾优一伸手,那根破棍子又飞回到了乾优的手中。
秃头男只感觉到了后背发凉,魂飞魄散一般,他愣了片刻,忽地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绿草大、大、大侠,小的我罪该万死,下次绝对不敢了。”
“不敢什么?”乾优慢条斯理地问道。
“绝对不敢对东方小姐心存幻想,绝对不敢再骚扰东方小姐。”秃头男指天俯地地发着誓。
“但愿经过此事,你们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另外,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不希望再有黑道人或者管府的人来骚扰东方小姐,否则,就不是这么点惩罚了,有可能会让你痛不欲生,或者死!”
“是,我听从大侠的教诲,我们可以走了吗?”秃头男听了这话,感到了极度的森凉,他看这臭人如同魔鬼一般,一秒钟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留下那五万元钱,就可以走了,把他们两人也弄走。”
“这、这钱,我们并没有动过东方……”秃头男心疼地说道。
“怎么?我要是不出现呢,后果是什么啊,不留下也行,对于你的肮脏龌龊的想法,还要施以惩戒,也满地找牙吧。”乾优挥了挥棍子。
“我给,我留下这五万块钱。”秃头男心头一惊,急忙说着,并快速地把身上的背包卸了下来。
乾优一呶嘴,意思是让东方云蔚去取过来。
东方云蔚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只是愣了一下,就走上前,从秃头男的手中接过了装钱的袋子,又退回了乾优的身边。
“我们走!”乾优说着,带头向前面走去,东方云蔚则是紧紧地跟在后面。
胡同里只剩下秃头男与刀疤男在空中哀嚎,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东方云蔚把乾优带到了家里,进了自己的屋中,‘扑通’一声,给乾优跪下了。
“感谢绿草大侠的救命之恩,我将无以为报,但大侠有什么驱使,我将义不容辞地去做。”
“快请起吧,你已经安然到家,我也就放心了,在饭馆你就一直担心我这个臭烘烘的人,你这是好人有好报,免受这一劫啊。”
“绿草大侠,这五万元钱给您,你一个人流浪,肯定缺钱的。”东方云蔚站起身来,把那装钱的袋子递向了乾优。
“这钱是你的,你就不要在饭店打工了,回来那么晚,一个小姑娘家,是很危险的,用这钱抓紧给你父亲治病吧。”乾优笑道。
“这怎么能行,你救了我,我还报答不了您,这钱是您从那群坏蛋手里要来的,本不该是我的,而且,你孤苦伶仃的,有些钱还是能帮你渡过难关的。”东方云蔚坚持着。
“我身上有钱,用不着这些,钱能用在刀刃上,才是它最大的价值,你就不要坚持了,另外,我瞧秃头男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找你的麻烦的。你要小心从事啊。”
东方云蔚心头一惊,脸上顿现忧虑。
“蔚儿回来了,怎么这么臭啊,你这是把什么带来了。”对面的屋里,传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绿草大侠,你先不要走,我父母都卧病在床,我得把他们的纸尿裤换好,再给他们洗一下,伺服他们睡下。”东方云蔚凄然一笑地说道。
“好,你先忙,我到院子里等你。”乾优不愿意让人家闻自己的臭味的。
“外面冷儿,你先在这里吧,那里是我的杯子,还有暖瓶,你先喝点热水。”东方云蔚出了自己的卧室,回头说道。
乾优虽然很渴,但还是忍住了,这是人家女孩的水杯,自己的臭味再把杯子污染了。
半个小时以后,东方云蔚跑了进来。
“绿草大侠,你现在有住的地方吗?”
“我就是个类似苦行僧般的生活,居无定所,到处流浪。”乾优也是凄然一笑。
“您看这样行吗?因这个村子太偏僻,已经有很多村里人搬到城里住了,或都出国、或者外省打工。空出了许多房子,我二姨家的房子让我照看着,如果您愿意,你就先住在那里吧。”东方云蔚很是期待地看着乾优。
乾优连续走了二个月了,确实有些身心的疲惫了,再者说,东方云蔚的危险还没有解除,那就先在她二姨家住下吧。
“好吧,我先住下试试看。”
“好,我先领你过去,房子我只是一个月看一次,用火烘烤一下,可能有点潮。”东方云蔚一边说,一边领着乾优出了家门。
走在路上,乾优这才看到,这里有百户人家,竟然有一半人去屋空,就是这五十多户有人住的屋舍,也都熄灯进入了梦乡。整个村落显得异常的安静,那长长的星河横贯了整个天空,每颗星辰都显得格外活泼,一闪一闪的,展现着自己的晶亮的光芒。这种星辰的美丽在灯火通明的大城市里是看不到的。
“我每次从城里归来,总是欣喜地看几眼那泛着光辉的微笑的星星,它们亮得晶莹、纯洁。”东方云蔚边走着,边似乎对自己说话。
“像你这样侍服两个病人,你不觉得苦吗?为什么还会欣喜地赏看星光。”
“怎么说呢!我们应注重我们拥有的东西,而不是我们所没有的,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就是再苦再累,我依然用最大的努力照顾好他们,我不能失去他们。苦累不算什么,人活在世上,其实就是一种磨练,想要减少内心的痛苦,就是要在困难中培养出一种能力,来欣赏存在于生活里最朴素的活动中的美。否则,就会被残酷的生活压断了脊梁。”东方云蔚看着星空,眼神坚定。
“你父亲是胃瘫,你母亲又是什么病?”乾优从星空中收回了目光,扭头问道。
“我母亲是风湿性关节炎,根本下不了地,痛起来也很遭罪。”东方云蔚马上心情暗淡了许多,也从星空拉回了眼神。
“这样吧,你明天用这五万元,把您父亲送到医院治疗吧。至于,你母亲的病,我们再想办法。”乾优现在可不敢打保票了,他现在尽量少动用功力,否则,打破了那种功力与黑毒的平衡,自己将会面临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