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郁家公子郁忿如何回的家,如何面对以泪洗面的母亲,如何困惑与不解自己的举报行为,如何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与赞扬(大义灭亲),如何走出心灵障碍、洗心革面、改头换姓、卖掉房产与跑车,偏居小城,后来又成为了与其父亲截然不同的卫安官员,都已不在了本书的线上,只能说到此。
而做为本次大事件的始作俑者阳青杨终于以本来面目杨辉智的身份落入法网。他的结局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其所有财产充公,妻子带着女儿改嫁他人。
开始于自杀的杨秋明看到三段视频,得知郁钔与杨辉智全部入狱的结果,他到了那个大山洞跟前,冲着大山洞磕了三个响头,两眼含着感激与愧疚的泪水,驻立了一天。
当有人再光顾这个大山洞时,见山洞旁边立了一块石碑,上书‘公平正义洞’
广北赖家,家主赖冒岳正在大发雷霆,指着情报阁主赖仁的鼻子吼道。
“前些日子,我们又在那个诡异的大山洞里损失了四名青阶武者,死相凄惨无比,上次蓝阶武者也是同样的下场,从那时起就让你们调查,可是,这都多少天了,一点音信没有?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回家主,这个人神出鬼没、飘忽不定的,我询问了好几个武者家族,问询是否有同样的情况,还真不错,西北洪家有过类似的经历,好像红阶王师都不是此人的对手。至今,洪家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同我们现在一样,一片茫然,毫无头绪。”赖仁赶紧上前回话。
“什么?这人这么厉害,难道是隐修?不可能,真如洪家所说,此人都在现世行走近一年了。所以,此人绝不是隐修,这样吧,你们还要多方打探,细致搜索,一定要找到此人的踪迹。”赖昌岳有些气恼,但又无可奈何地接着说道。
“唉!这次我们押宝在阳青杨身上是个大错误,你们也知道,我们庄上来了五名武协的人,武协总署看到赖屋要搜平民杨秋明的魂那段视频,十分愤怒,因这是不可挑战的铁律,被我们打破了,要斩杀赖屋,鉴于赖屋已死,不再颁布追杀令,但剥夺赖家武者协会会员一年,罚款五十亿元,武者家族排名后移三十名。这个损失很大啊,阳青杨十年的贡献总额都不够啊。我宣布,罢免赖前经济阁主的职位,由副阁主担任。”赖昌岳脸色森寒,同时真的心痛这两次的人财两失。
“家主,我想这次事件不能这么算了,一切的损失都是由这位叫‘公平正义’的散修武者造成的,我们战阁一定要杀了此人。我建议由我们赖家全部三名红阶王师组成猎杀小组,斩杀此贼。”胖大威猛的红阶王师赖迪出班说道。
“不可,洪家对上此人,已损失两位红阶王师,要是知道此人的行踪,还是由我带着三名红阶王师围剿于他。我们静听赖仁的消息吧,散会。”赖昌岳不想再让赖家高端武者损失,于是总结性地说道。
乾优感到此事已了,算是比较圆满,就开始了新的旅程,这一日,来到了广北州与云西州的交界点的山道上,这是一条两州必经的崎岖山路,当然,两州之间的高速公路早已建成,这个必经的,指的是武者行走的最捷径之路。
沿着青翠掩映的山道,乾优悠闲地进入一个山谷时,却是发现了一个令他感觉穿越至古代的小景象,一个不大的草木结构的茶铺出现了乾优的面前,茶馆里面有四张桌子,外面有三张桌子,故名为七谈桌馆,因茶馆后面有一处清澈的山泉,泉水甘冽,自然无尘,是沏茶的上好清水,用这水沏泡的茶,飘香四溢,口感极佳,所以,一些武者都在这里歇脚品茶,聊天交友。
此时,屋里有两桌客人,屋外有两桌客人,每个人都带着兵器,穿着仿古,都在悄悄地谈论着什么。
“兄弟,听说了吗?武者界又出了新闻。”一个精瘦的大约六十多岁的小老头问道。
“什么新闻啊,不会是十家武者组成联盟围攻梅优府宅的事吧。”一个脑袋上没有几根毛的老者笑道。
乾优听到此话,心中咯噔一声,真想上前询问,但还是忍住了,不过,他还是驱使着青牛,来到了茶馆跟前,下了牛,把牛拴在了根马桩上,来到最靠外的一个木桌旁坐了下了,然后问老板要一壶茶。
老板有五十多岁,见人三分笑,很有眼力见,乾优还未坐好,就端上了一壶热汽腾腾的茶来。乾优一眼认出其为黄阶大师的功力,猜想是一位当地武者家族的人员,因功力低微,只能做这一个小买卖的店长。
“我靠,这人怎么这么臭啊,我们还是进屋里喝吧。”刚才说话的老者捂着鼻子,端着茶壶就往屋里走。
“就是,这么臭,还喝香茶啊,快点喝完,赶紧走,别污染了这里的环境,真是的。”另一桌的一个五十多岁妇女武者,也端着自己的茶水边向屋里走,边不满地说道。
乾优感觉着自己确实破坏了这里的馨香氛围,急忙起身,端着茶水,带着青牛,向对面五十多米远的草坪走去。青牛很是配合,到了一处柔软的草地上,就卧了下去,乾优则是背靠在牛背处,倒了一杯香茗,啜饮起来。一牛一人看着很是惬意。
见乾优知情识趣地走出很远,那四桌客人也就不再说什么。其中,那三个老者接着刚才的话茬聊了起来。
“十个武者家族联盟,攻打那梅优集团是老黄历的事了,那得是四个多月前了吧。我说的是……”
精瘦小老头正要说下去,却被另一个满脸皱纹的白发老者打断了。
“还是先说十家联盟攻打梅优府宅的事吧,我听说,那里可是住着倾城的国花啊,那个极为美丽鲜艳的冬梅啊,她怎么样了,没伤着吧。我只知道没攻打下来,请您快说说细节。”
虽然,他给冬梅留的三个锦囊,按理来说,当前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乾优还是很担心家里的情况,于是支起耳朵来,认真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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