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俩个别争了,我们三兄弟好长时间未聚了,说点别的吧,冬梅的出现,确实引起了武界……”精瘦老者劝道。
“好,老二,你也一个德性,不跟你们聊了,你们再说冬梅的不好,我就跟你们绝交,我走了!”白发老者气呼呼地把茶杯一墩,转身就走。
“大哥、大哥、你看看你,脾气还……,嗐,我说老三,你也是的,能不能别在他面前说冬梅的不好啊,明知道他是冬梅的超级粉丝。说你什么好啊。”精瘦老者叹气道。
“我也是无意的嘛,谁知道大哥这么发狂地喜欢冬梅啊,一丁点儿的坏处也不让说。”秃头老者有些沮丧地说道,有些委屈地看向了走进雨中的白发老者。
“啥,就你那还一丁点,都上升到人类的祸害了,他啊,对你还是不错的,上一次我只说了一句冬梅个头矮了点,他竟然三个月不理我。”
“咳咳咳”乾优又呛着了,他感到了这白发老头的可爱,于是付了茶费,解开牛绳,骑上牛背,尾随着白发老者而去。
梅优府宅,就在十家联盟退走,苗灵灵带队回返的第二天,冬梅做了第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她把家里所有值钱的古董、字画,包括博古架上的摆设古董全部交给了祖毅处理,因为她知道,几次大战下来,已用到了第二个锦囊,估计最多再顶两次大战,这个家真的守不住了,只有变卖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换成金钱,再用到最合适的地方。
冬梅从银行卡里划出二十亿给了苗灵灵,让她购置激光炮等重要武器,并给特攻队增添其他武器装备。又给姜总长划拨三个亿,为部队增添装备。一开始两名大员极力推脱,无奈,冬梅更为坚决,说这也是为国家军队建设做点贡献,这是捐赠给国家的。于是,征得上面同意后,二人勉强接收。
冬梅做了第二件重要的事,就是分别接待了江南七族的冷家、列家、京都林家、广北赖家的代表。他们来的目的当然是要回阵亡武者的骨灰。
“你们冷家、列家,冒犯我们乾家在先,我哥本着修好的原则,不同你们计较,并救治了列小姐,反过来,你们恩将仇报,纵放私欲,三番两次挑战我们的耐性,结果却是人损名毁,希望你们吸取这次教训,在家闭门思过,潜修默炼,加德增仁,不要再与乾家为敌,更不要与善为敌。”冬梅训斥着两位使者。
“是,我等回去,定然把话带给族长,一定改恶从善,养德积仁。”冷家代表躬身说道。
冬梅接收了两家送来的各一亿的赔偿金,把装有两家被烧死的武者骨灰的两个咸菜坛子交给了两位代表。
同样,冬梅接收了林家三亿元、赖家两亿元后,把相关的骨灰给了两家。
冬梅做了第三件重要的事,就是提拔叶青为副董事长,与台红英一样,但她负责医疗这一块,管理百姓医院及常白梅优医馆,这样减少了台红英的工作。
冬梅又花了十万元钱,把前外院内的花廊与角亭全部修整,又种了杨树与柏树。
冬天,西北的风很冷,这一日,天空阴暗得厚重,雪花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不一会儿,大地一片银白,后院里,小玉婉儿与小玉宝两个娃娃开始了课间的玩耍,打起雪仗来了。白嘟嘟跟在二人后面,欢蹦跳跃,打滚扑爬。两匹马儿在湖边悠闲地小跑着,两人一狗、两马玩得开心自在。
“‘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问今古恨几千般,只因离合是悲欢’”冬梅手拿书卷,倚在窗前,看着洁白的雪花,想起了雪天乾优抱她、拥她、抛她、关爱她的情景,想起自己累于雪道,乾优忽至的喜悦,她的泪珠扑漱漱地滚落。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快四年半了,时间太长了。”冬梅喃喃地说道。
电话铃声响起,冬梅抹了一把眼泪,静了静神,接了起来。
“梅姐,我是秋娇,我马上到你的家里了,太想您了,想两位妈妈,还有玉婉儿。”电话里传来秋娇那清脆的声音。
冬梅心中一喜,放下书卷,大声说道:“秋娇妹妹,太好了,我马上通知红英,叶青,让她们也都来,我们好好聚聚!”
冬梅快步走出乾优的房屋,叫来云珍,让她通知蔡恒温,今天有客人来,多加几个菜,又来到了后院,招呼小玉婉儿,告诉她几个姨都要来的,小玉婉高兴异常。跟着冬梅的后面,准备迎接秋娇阿姨。
虽然叶青、台红英两家常来,远方的客人来得太少了,听到又要热闹相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家里人都是欢喜异常。
很快,秋娇与新婚丈夫党畴被冬梅热情地迎到了府上,紧接着,叶青一家三口,台红英一家三口都来到了,小玉婉儿高兴之至,她也小玉宝一人抱着一个,跑到自己房中喜欢去了。
秋娇夫妇给两位妈妈、蒋书涵请安问暖,送上礼物,冬梅则是把一枚大个的绿钻送给了二人当新婚礼物,二人知道这是乾优留下的,激动地留下了热泪,姐妹几人又不免一阵伤怀。
秋娇小两口这里呆了三天,家里也热闹了三天,她们刚一走,柳珍两眼湿红地来到了冬梅的房间。
“妈,你又来劝我找婆家了吧,我现在就在婆家啊,就不要费心了吧。”冬梅知道妈的来意与好意,直接关上了谈话的大门。
“唉!妈不劝了,只是看着你一天天地孤独,妈心里就不得劲儿!”说到这里,柳珍的两眼落泪,声音哽咽。
“妈,每个人都有避免不了孤独,有个作家说过‘孤独是生命里必有的黑暗,它无法穿越,我们唯一能作的,就是与其和平共处’,叔本华也曾说过:‘只有一个人独处,他才可以完全成为自己,独处是对定力的考验,也是一个人最好的增值期’再者说,我一天有你们在我身边,又与书为伴,何来孤独啊,况且我感到了自己的进步。”冬梅笑着搂着柳珍的肩头说着。
“少跟我来这么一套的,我说的不是这个孤独,我说的是你现在是个苦命的单只鸳鸯。”柳珍一甩肩膀,生气地说道。
“你是说‘有花无月愁花老,有月无花恨月孤’,妈妈,如果您这么想,那哥哥呢?哥哥为了我们这个家,变成了残人,他孤苦伶仃,四处漂泊,无屋避雨,无室遮风,吃不饱,穿不暖,无人疼,无人爱,难道不想想他的孤独,还有李香妈妈的悲苦吗?”冬梅说到这里,两眼垂泪,哽咽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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