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说严大少,您看啊,世间女子太多了,比这女孩强的太多了,比如那个美丽无边的冬梅,那才是人间第一的美女,至于这个丫头,不如看在我们老哥三个的面子,就放过她吧。”千里新鞠躬行礼地说道。
“你特么的成心给我添堵啊,老不死的,再提一次冬梅,我立马杀了你,我这才刚从单相思冬梅的困境中走出来,我对她日思夜想了多年,我们严家几次参与联盟攻打梅优府宅,皆损兵折将,不仅未抓获冬梅,连人家的面都没看见,么的,老子为了散心,这才出来走走,好不容易看上了晴晴,你们却都特么的来捣乱,这个晴晴,我要定了,你的面子,啊呸,狗屁不是,擦脚布都不佩。”严少真的动了气了,因为他一想到冬梅,那就是百爪挠心般的痛苦。
“可恶,你这个泼皮无赖,做这么缺德不要脸的事,还这么狂妄,你这是找死。”千里新毕竟是九十多岁的人啦,被这个黄口小儿臭骂一顿,脸上挂不住面子了,他火冒三丈地大声喝道,完全不顾忌对手的实力强大,挥动手中双钩,直扑向严世凡。
严世凡吓了一大跳,这老头刚才还一副谦卑的样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难道这老家伙功力胜过我这科、利两位保镖?他急忙抽出身后双戟,快速后退。
“哼!我看你才是找死,竟敢对我家公子出手,活着不耐烦了。”矮小精悍的严科抽出身后细小的两戟,跳将过来,迎住了千里新。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叮……”的一声,四件兵器碰到一处,撞出一串火花,人影一分,千里新感到自己两年的虎口发麻,两钩直颤。他‘蹬蹬蹬’后退了七、八步,才立稳了身形。
再瞧人家严科,两根细小的战戟不颤不摇,身体更是岿然不动,严科轻蔑地看了一眼千里新。
“如此弱小,还敢趟我家公子的浑水,赶快滚蛋!”
千里新气得脸色呈紫茄子色,气喘不匀,胡子一撅一撅的,但自己的功力真不是人家对手,多少年了,还未这么憋气过。
陆和光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但英雄不能气短,既然已被欺负到了家门,那只能是拼了。他一挥手,哗啦一声,柴禾堆一动,一柄开山大斧出现在手中。
“老伙计,几十年了,未尝到鲜血的滋味了吧,今天,就要让你尝尝,不是他人的,就是我自己的。”
“好啊,我也多年未真正打过,今天我们就好好斗上一斗。”严科两脚用力,腾空而起,身子在半空中,两戟一分,一上一下,攻击陆和光的上中两部位。
陆和光也不示弱,大斧一摆,上下一挑,“叮当、叮当”响起,火星四射,二人各展武技,各呈神功,就战在一处。
二团青光闪烁,忽聚忽散、忽上忽下,斧戟并举,在晨辉中闪耀着寒光,二人低呼高喝,身随影动,影随身移,从树下打到了树上,从陆地打到了水面,打得树倒花残,土石横飞、水花乱溅。
二人的打斗忽如狂风骤雨,急如轻风拂柳,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衣袂飘飘,长袍猎猎,打得是汗透衣衫,难分难解,二人打斗了七十回合,不分上下。
“太磨叽了,不想看了,严利,给他们点厉害,那个晴晴,由我来控制,为了不节外生枝,或是不走漏风声,把他们全部杀了。”严世凡等得不耐烦了。
“是,严少,杀他们如屠狗宰鸭,你就瞧好吧。”严利胖大身躯一晃,大戟一伸,向千里新与越朋杀去。
正在紧张观看大哥与敌人打斗的二人,听到严世凡的这句话,心中一翻个,脑皮直抽,浑身冷汗下来了,又见看不清其修为的胖大老者挺戟而来,吓得二人魂飞胆裂,汗毛直竖,但一想到,这是杀人灭口啊,左右都是死,奶奶的,拼了,临死也要咬下一口肉来。二人相视一眼,挺兵器扑上。
越朋的武器为一对精钢打造的双钺,属于近身战的兵器,二人拿出拼命的架式,与严利缠斗在一起。
二人想得挺好,希望能抵挡住这胖老头二十回合,更希望陆和光能尽快战胜那个小瘦子,再来个三打一,没准还能抗衡一下,当然二人知道,这可能会是幻想。
不错,就是幻想,一交手,不到三个回合,二人全被打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张口大吐鲜血,一个胸口中了一戟,被刺出一个小窟窿,一个大腿被贯穿,二人受伤不轻。
眼的余光看到自己的两个兄弟受自己牵连,被打吐血倒地,陆和光两眼通红,满腔怒火,心胆俱裂般的疼痛,他吼叫狂喊,手中大斧玩命地舞动起来,不要防御了,只是一味地进攻,他是想着尽快击伤对手,好去援手二位兄弟,可这就是妄想,虽然伤到了对手,但自己也受了轻伤,战场的局面仍然是不相上下。他真的绝望了。
严利似有不忍,但又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思衡了再三,咬了咬牙,就要挺戟结果千里新与越朋的性命。
千里新与越朋惨笑地互望了一眼,只得闭眼等死了。
“严家老者,你这一戟下去,严家可就万劫不复了。”一道苍桑而嘶哑的声音似从天上传来,声音不大,但在此时,如同惊雷一般。
“什么人,啊不,哪位高人,请现身一见。”严利吓了一跳,他来时就用感知力感知了这里的一切,知道这五间屋子里除了一个穿着蓑衣的绿阶宗师外,再也没有任何人了,而这个绿草人的低微功力,他也没有放在眼里,此人早已被忽略不计了。而发声之人,看到自己的功力,还要出头,必定是比自己高的人。于是说话不敢放肆。
“怎么,敢于说话,就成了高人了,高人不是,虽人微言轻,但看到不公,还是能仗义执言的。”
乾优说完,夹着外皮是青草包裹的铁棍拐杖,手中摆弄着一个半透明的立方体走出了客房,一副轻轻松松、悠闲自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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