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宗手里拿着乾优给他的一万元钱,深深地冲着乾优消失的方向鞠了几躬。
从这以后,乐宗断然放弃了购买彩票的行为,安下心来,努力从最底层工作,后来,考取了电工证,成为了东数西算的一名优秀的机电工程师。
天晴了,大青牛踏在湫隘湿滑的山间小路上,雨后大地蒸腾着丝线缕缕的温暖的热气,一些水光在青绿的草丛中偷偷地散发着新亮的刺眼的光芒,潮湿的新鲜的泥土味与花的馨香混在一起,令人的肺部格外的爽利。乾优兴趣涌来,吹奏着一曲欢快的笛声。
下午四点多,乾优来到了城边了一个小饭店边,这个饭店虽然很是偏僻,但却是名车停满,名流雅士、达官贵人聚集的地方,也是人们争相谈论高官显爵的奇闻怪事的地方,这里的贵客们都有着别人不知道的一些秘闻,谈话的姿态与表情、言语的深浅、韵味都显出高深幽远的神秘。
乾优躲在一个暗处,听了一会,觉得都是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基体上都是没有价值的东西,正准备离开,却是被一个人的说话声吸引了。
“我说哥们,闹了十多天的彩票风波没有了下文,这上上下下彩票管理人真不把舆论和百姓之疑当回事啊。”
“这件事啊,他们真的是太大胆了,不能说他们是愚蠢,只能是如您所说,根本不把平民和彩民放在眼里啊。”
“这个攫钱的举动太露骨了,也有点急迫,估计这城的彩票负责人要退休了,或是什么人着急想卷钱跑路,50万倍买一个号,要是不知道能中这个号码,并且不用交一分钱的税,那可真是大脑里灌进了二斤屎。”
“老三,小点声,来这个地方吃饭的人都不简单。”
“没事,我特么的就是气不过,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抢钱嘛,还特么的正好把奖池里的8.8亿元全部领光,在国外就是总统也不敢这么做啊。”
“嘘,老四,别激动,我可听说了,今天来了位福利彩票管理总署的副总署长,正在与耳城的彩票署署长密谈这件事呢,不知道是准备找个替罪羊,还是来分这8.8亿的。”
“我虽然不是彩民,但我希望是第一种,怎么的也得找个人顶这愚蠢至极的罪吧,不应该把广大贫穷的彩民晾在一边,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这可是真寒了天下百姓的心啊。”
“呵呵,老四,你还真天真啊,就他们,我看只是第二种可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些个蛀虫就是追名逐利,如蚊嗜血、如蝇逐臭啊!怎么能舍得到嘴的肥肉啊。”
“行了,不谈他们了,谈他们都反胃,这帮家伙,早晚会让人收拾了。”
乾优听到这里,感慨颇多啊,这里还真是个消息圣地啊,能听到各种密事,这条消息很重要,这个副总署长来得很好,正好用他来敲打一下胆大妄为的彩票业的管理者们。
乾优来到了小饭店的门口,给服务员五百元钱,让打包了一份上好的饭菜。虽然面对这处一名恶臭的人,但收入还是不错的,服务员还是照做了。
乾优骑着青牛,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一顿神吃海喝,解决了口舌与胃多日来的欲望。
是夜,乾优大脑绿光闪动,全面放开了感知力,很快就锁定了京都来的这位官员。
半夜时分,贫民百姓睡的正香,都在一个个的梦中,而那些个富豪官员们却玩得正欢。
后半夜,近六十岁的两个老人从海域皇宫娱乐城出来了,上了一辆豪华的奔那奔轿车,这也是世界顶级的车,一辆可达千万元,内饰极为奢迷。
“兄弟,这次真的谢谢了,想不到啊,这里的妞儿这么靓丽,真有滋味啊,还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好啊。”彩票总署副总署长巫观氅意犹未尽地说道。
“我这要快退了,能在这个年龄陪您娱乐一番,荣幸而兴奋啊。”耳城的彩票署署长僧未俗笑道。
“老僧啊,你这次胆子太大了,有点玩笑地降低智商的做法,这风险可太大了。”巫观氅脸子一板地说道。
“是啊,属下做得有点粗鲁了些,我这不是要退了嘛,以为掏上一把大的,没想到这批评与质疑之声铺天盖地啊,不过,还好,十多天过后,人们感到权力大山的威压,和那无奈的声讨,卫检方面的大门又高又大,一般平民也就畏难怯步了,相信很快就会平息下去了,我给您准备了一半,算是对您的关照和担心的感谢了。”僧未俗陪着胖大的笑脸说道。
“你啊,真是的,后面的事要尽量小心,小辫子尽量编得小一些,对了,这个娱乐城很偏啊,不会有摄像头吧。”巫观氅担心地问道。
“这一片的摄像头全部关闭了,上报为因偏僻,被人为破坏了,卫安方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也是为了一些大员们进入娱乐城的方便嘛。”
“你们想得可真周到啊,不错,地方经济的搞活,也离不开思想和娱乐的搞活嘛,开一些门,放一些趣味进来,想的很……“
“咣当、砰“一声巨响,车子似乎撞击到了什么东西,猛然停下了,巨大的撞击力使司机与两位大员的前面的气囊都打开了,三人几乎被震击得头晕脑胀,瞬间大脑失去了意识。
紧接着车辆离开了地面,忽地一下,落下了柏油路边的深沟里,没入了茂密的草丛之中。三人又被重重地颠动得七荦八素,肚腹要开锅一般,两个大员把吃进肚里的山珍海味吐出了一半。
缓了好半天,三人才缓过劲来,但随之一股浓浓的恶臭味传进三人的鼻腔中,一个带着蓑帽的草人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慢悠悠地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
“你、你你是什么……”
没等司机说完这句话,乾优一指将其点昏过去。然后,打开了车内的室灯,就静静地看着两位惊魂未定的彩票大员。
一系列的剧烈冲击,加上这位臭烘烘的只有半张脸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草人看着自己,两位大员差点吓断了气,神智被恐惧完全占据,导致身体抖如筛糠,身体几乎失去了温度,如入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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