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钱可真不少,挺吓人的,不过,我们过得很好,自然顺畅,安静祥和,我很满足,还真用不到这么多钱。”楚天浩有些生气了,富人的心态就是相信钱能做到一切。
“老爷爷,恕我冒昧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通过认识赵小姐,能帮助一下咱们这个家,尤其是楚叔叔的病情,我可以给他请最好的医生,住进最好的医院,医治好他的病,让他能安享晚年。”索中信脸一红一白地说道。
“谢谢您的好意,这位公子,不要套近乎,是我们家,不是咱们的家,我们家的事,我们能解决。”楚天浩声音有些变冷地说道。
“放肆,怎么跟我家公子说话的,我们索门也算大门大派了,能看上你家的小丫头,是你们的造化与荣幸,我们公子身份高贵,能屈尊俯就地同你们说话,就是给足了你们的面子,别给脸不要……”
“你放肆,你怎么跟这位爷爷说话的,给我闭嘴,回去再好好教育你。”索中信心中高兴,感觉这个保镖说出自己不能说出的话,但还要装作正人君子,恰到好处地喝止了索左。
“这位先生说得很好,自古以来,都讲究门当户对,我们就是平民,而你们是高高在上的富足人家,所以,我们两家更不能有这种婚姻上的关系。”楚天浩借此说出拒绝的理由。
“这都是封建社会的余毒,而今是更新迭代最快的年代,我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思想与原则,门不当、户不对,已不是我们年轻人之间相爱的阻碍。赵丽杰小姐是一个素雅的乡间女子,幽静在偏远的地方,虽不被众人捧识,但她仍是一朵艳丽的花儿开放在青青丛中,谨谨慎慎的优美比夸大奢侈的美丽更具有魅力,我不喜欢那些个涂脂抹粉的没有烟火气的女子,我就喜欢赵小姐这样‘不鼓努以为力,不逞姿以为媚’的清雅灵秀式的女孩。”索中信说得很是动情。
“这位公子,正如我爷爷所说,我正是读书的年龄,我不喜欢同男孩子交往,更谈不上喜欢与相爱,我只想过我自己的平静的生活,如果你是个让人尊敬的谦谦君子,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二层的竹楼里传出了赵丽杰的动听且冰冷的声音。
“闻其声,知其容,你一定是个令人神摇动魄的女孩,今天我来,就是想见赵小姐一面,别无他求,还请出来一见。”索中信不可能白来一趟,他是真的想见到活生生的赵丽杰的。以前,他只见过赵丽杰的照片,并没有亲自前来,主要是放不下身价,认为自己是上等人家,应该是女孩子追自己才是。当今女孩哪有一个不是追慕财富的,尤其是漂亮的女孩,总想着靠自己的美貌傍上一个大款,这个赵丽杰肯定也是这样的。没想到,人家压根不是金银珠宝能动心的女孩,这更加刺激起他的一种莫名的欲望,就更加想得到这个赵丽杰。
“这位公子,既然没有任何可能,见不见面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见你。”赵丽杰现今根本就没有那种青春的萌动,更没有一见漂亮男孩就心跳如兔的情感,因她所有的心思,是想让这个家生活得更好一些。
“赵小姐,您看我大老远的来的,只是慕您之圣洁的面容,还是恳请小姐出来一见。”
“这位公子,我是不会见您的,还是请回吧。”
“小姐如此心凉,在下更是热切向往,既然小姐不愿见我,那我就在这里坐等。”说着,索中信找了块空地,真的就盘膝而坐。
两个保镖一看,压着怒火,咬了咬牙,无奈地跟着盘膝而坐。
“哎,我说这位公子,你这么坐在我家门口,这算怎么回事啊。快快请起,请回吧。”楚天浩眉头紧皱地说道。
“爷爷,年轻人恋爱、想爱是自由的,请不要干涉我的自由,我就在这里等下去,相信赵小姐一定会出来一见的。”索中信上来的倔劲儿,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楚剑飞一见,气不打一处来,他抄起一根棍子,就打向了索中信,口中喝道:“你这不是耍无赖吗?我现在就把你们赶走。”
“小飞不……”
还没等楚天浩阻止,索右见到机会,心中憋闷了许久的气终于有处撒了,他一掌拍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楚剑飞打飞了出去。
楚剑飞本就是个凡夫俗子,哪里抗得住武者的一掌,他的棍子还离索中信三米远时,就感到一股大力传来,他直接被轰飞了五米,摔倒在地,木棍脱手,嘴角溢出血来。好在,索右并未想杀人,只用了一层的力量,加上,楚剑飞身体健壮,这才只是受了点内伤。养上一个月就会恢复。
楚天浩一家人惊骇恐惧,不知所措,包括二楼内的赵丽杰也惊呆在了当场。
“阿弥陀佛,索家人好大的威风啊,索家公子要自由可以,但有位哲人席勒说过:‘约束是自由之母,个人的自由,须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为自由。’你硬在人家门口坐着,影响了别人出入、谈话、工作的自由,你的恋爱自由是侵犯人家不想恋爱的自由,你觉得这样做对吗?”一道嘶哑而苍桑的话带着浓浓的臭味传到了索家三人面前。
“怎么这么臭啊,哪里来的乞丐,一个臭要……啊。”
索左刚要大骂,一旁索中信急忙使劲掐了他一把,并‘拍’地给了他一巴掌。
‘索叔,对不起了,我们赶紧走,这个人我们得罪不起。’索中信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对不起,这位大侠,我们错了,我们这就走,对不起,楚爷爷,我冒犯您们一家了,这一张支票,留给您赔罪,我发誓,从此不再纠缠赵小姐,再见。”索中信赶紧站起来,对乾优及楚天浩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并把那张价值一千万的支票放在地上,用小块石头压好,然后,脸色煞白,满头是汗地拉着二人,飞也似地逃走了。
乾优很是纳闷,他思绪飞转,仔细地盯着三人奔逃的背影,他见索左、索右的修为是青阶皇师,这位公子为黄阶兵师,怎么的也不会惧怕自己这个小小的绿阶宗师吧,这是怎么回事呢,神算索门,真的那么神么,真的知道自己是谁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了乾优的心头。不过,瞧索左、索右的表情,并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么说,索门也只有关键的人物知道目前的自己是谁,并且没有公开。如此,乾优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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