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行进在山林之中,有那茂密的森林遮挡,才没有晒伤冬梅的皮肤,快到中午时,她牵着驴儿来到了一条林中小溪边,给驴儿喂了草料,又让它在溪水边饮水,冬梅也来到清澈的水边,喝了几口溪水,掏出两个面包,一个给了绒绒,一个自己嚼吃了起来,这才一天不到的光景,自己就感到了孤寂与艰难,想到自己的受重伤的哥哥,可能如同这般的艰苦的日子竟然过了五年,自己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泪珠落在了溪水之中,‘瘦影自临春水照,既须怜我我怜卿’嘴边的面包有些吃不下去了。
绒绒一见,跳在了她的怀里,用大脑袋拱着她的脸颊,两只大大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冬梅,表情更是有些忧郁。
“好了,我们马上就要见到我哥哥了,我们高兴才是。”冬梅现在身边可就这么一个亲人——绒绒,她可不想让绒绒跟着她伤感。
见冬梅脸上挂下了笑容,绒绒又欢快地嚼起面包来。
“嗖嗖嗖”三道破空之声急速传来,三道亮光转瞬就来到了冬梅与绒绒的面前。
这是三柄飞刀,速度虽快,但在已是粉阶将师的绒绒面前,那就是慢如蜗牛,绒绒把面包快速地塞进不大的小嘴中,身子腾空而起,三只爪子轻松地抓住了飞刀的尾部,它的身子再在空中一个漂亮地扭动一圈,三只飞刀比来时快上两倍,在空中引起了“啪啪”声的音爆,流星般地反射回去,只见百米开外的林中,一人惨嚎一声,歪倒在地。
“什么人,偷偷摸摸算什么好汉,有种的,出来一战。”冬梅马上站了起来,警惕地看向四周。
“哈哈,蒋冬梅,大董事长,果然是您啊,您身边的这个小灵兽,我们还是有耳闻的,蒋总裁,您已经陷入了我们制定的计策之中了,还是请您到我们贵州刀客邦做客吧。”林中传出一个粗犷的声音,在林中回响着。
“你们的计策,你们是谁?”冬梅皱眉问道。
“哈哈,当然是三十二家联盟了,麻家为首领,目的就是同时抓获你与乾优,今天,你已入瓮,还请您学乖点,跟我们走吧。”粗犷的声音再次从林中传出。
“抓我们为了什么?你们为什么参与进来,所图什么?”冬梅平淡地问道。
“那当然是利益了,无利不起早,我们大老远的来到这里,就是抓到您,美貌与利益我们都要得到,嘿嘿。”
“藏头掩尾的宵小之徒,古人云‘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猎令人心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你们不仅得不到什么,还可能搭上性命,说这些,你们可能不懂,哼!真懒得理你们,绒绒,我们走。”冬梅转身就要牵着驴走。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听不懂,既然到了我的区域,还走得了吗?”
“嗖嗖嗖”六道寒光分上、中、下三路打向了冬梅与绒绒,这力道比刚才那三道要强上不少。
绒绒身形飞纵,在空中几个闪动,四个爪子各抓一把飞刀,嘴中刁着一把,小尾巴卷着一把。绒绒的这一套动作,不仅令林中十一人惊骇万分,也令冬梅震惊不已,这绒绒的功夫太惊世骇俗了。
绒绒可不知道别人的想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保护好乾大哥的媳妇,也是自己现在的主人,拿着六把飞刀的绒绒,空中身子快速一扭,身体一振,动作高难而潇洒,六道寒光从它身上飞出。
六把飞刀原路飞驰电掣地带着哨声扑入林中,‘咔嚓、啊……’一根大树轰然裂开,随着痛苦的惨叫声,一人跌倒在树根。
“老二、啊,我要杀了你们。”
随着这声粗犷的嚎叫,林中四面八方冲出十人,为首的是个黑脸大汉,十人各带单刀,腰上都别着多把飞刀,发狂冲向了冬梅他们。
绒绒一见大喜,它要的就是这样的战斗,它最烦那种偷袭的卑鄙手法。它抖擞精神,还未等些刀客围拢过来,它直接杀入了这帮人群之中,红光闪动,在一大片青光、蓝光、及一个红光的贼人中间,纵横驰骋。
这帮刀客,最强就是黑脸大汉,为红阶兵师,其他人都是青阶以上的武者,其实,他们就是个小家族,他们的作用,在整个联盟当中,就是骚扰与刺探。
可怜,这些人哪里是绒绒的对手,两分钟不到,这十人全部死在了绒绒的锋利的爪子之下。
鲜血满地,尸体横七竖八,腥味升腾,冬梅实是不忍,在绒绒洗过身体,用功力烘干身体后,二人又急急地上路。
下午两点钟左右,一人一兽来到了刚刚下过雨的山林之中,这里气体蒸腾、云遮雾障、丝丝缕缕的白色的雾气忽浓忽淡地漂泊着,环绕着根根不动的松柏,这里很静,蛩声凄切,显得有些瘆人。
经过了两战,冬梅对这种环境产生了丝丝的恐惧之意,她坐在驴背上,紧紧地搂着绒绒,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惶恐地打量着四周。
“是冬梅吗?你怎么变丑了呢,多年未见,令我好生失望啊。”
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透过层层云雾,传到了冬梅的耳中,但她无论如何想不起这声音是谁的。
“什么人?装神弄鬼的,出来一见。”冬梅顺着声音望去,仍是一片环绕着白雾的树林。
“贵人多忘事,何况是漂亮无边的贵人呢,不过,我很纳闷,你怎么变样了呢,一点也……,哦,我明白了,你易容了,装作一个傻农妇,可是,这么热的天,你那肥大的褂子,却难掩你那曼妙的身材啊。”这个声音到后来变得有些欲望浓浓了。
“我可想不起了你是谁,但声音似曾听过,既然是熟人,那就出来一见,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冬梅真的想知道这第三拔人马是哪一家的武者。
“公子,千万不要出去,她虽是个凡人,但她的法器,还有她手中抱着的猫猫熊可不是我们能抵挡的。”其中一个人低声地说道。
“无妨,我已新晋为红阶兵师,法器再强,还能强到哪里,况且,麻家并没有提醒于我。”
“公子,千万别出去,她的法器可击杀红阶皇……”
“少啰嗦,我就出去会一下面,不用担……,啥,红阶皇师。”一心想见冬梅的冷清风一听,本来从隐藏处走了出来,又急忙往回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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