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们太过分了!”张九九气的脸色发红,却是根本说不过那几个人,只能是重复着这几句话。
看到张九九的表情,旁边的一众闹事的医生也是心中暗暗得意了起来,尤其是为首的朱建业,更是看上去满面红光,表情极为的兴奋,“哼,我告诉年轻人,敢在我们面前玩这样的把戏,找死,们这种低级的把戏,我们一眼就能够看透,最后除了丢人,还能干什么?”
“,人在做,天在看!”张九九愤怒的开口道,有些冲动的往前走了一步,刚准备继续说话,便是看到一只手缓缓地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然后轻轻地拍了拍。
“别着急,我来!”一道温醇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紧接着,李钊便是出现在了张九九的身侧。
看到李钊出现,张九九一直着急吊着的心一下子就是冷静了下来,轻咬着嘴唇道,“师傅,这些人,真不是个东西!”
“哎,小姑娘,胡说什么呢?不管怎么说,我们几个也都是的长辈,都能做爷爷辈的人了,就是这个样子说话的,一点教养都没有!”听到张九九的话,旁边一直沉默着的杏林堂的老医生刘大鹏也是忍不住了,急忙就是开口道。
方才一直都是朱建业在开口,虽然压得张九九说不出话来,风头极盛,可是也看的这边的几人心中痒痒,当下刘大鹏也是跳了出来,生怕等时间晚了,到时候没有自己表现的机会一样。
听到他说话,旁边的李钊也是轻笑了一声,缓缓地开口道,“既然还知道是爷爷辈的人了,那怎么还跟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争论?怎么,欺负一个小姑娘觉得脸上很光荣不成?就这个样子,自己都没什么教养,还想别人给教养?真是想多了!”
“!”听到李钊反唇相讥,那刘大鹏脸色一变,然后不甘示弱的开口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为得了个诺贝尔奖就很厉害吗?心术不正,一天到晚就知道搞这些东西,丢人现眼,我就不明白了,诺贝尔奖怎么会颁给这样的人,哼!”
“老头,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听到刘大鹏的话,李钊脸色也是微微一沉,“难道得了诺贝尔奖不厉害吗?要是觉得不厉害,那去得一个我看看啊!”
“还有,说我心术不正,我倒要问问了,我哪里心术不正?是我开诊所心术不正?还是我降低药价心术不正?嗯,倒是说说看?难道都像们一样,卖那么贵的药,甚至没病都要逼着病人开一点保健品,那就是心术正?在这里欺负一个小姑娘,就是心术正?”
“不要跟我狡辩,们那些道道,我会不知道吗?再者说了,这发生在我们店里的事情,们怎么知道的这么快?以为我刚才没看到有人去给们通风报信吗?我告诉,那几个所谓的病人,我已经让警察给抓起来了,只要稍稍审讯就知道,根本不是病人,而是们派过来的探子!”李钊冷冷的开口道,目光之中也是带着一抹森然之意。
“胡说八道!”听到李钊的话,那刘大鹏也是险些没有反应过来,面色一急就是反驳道。
“我胡说八道?呵,等审讯结果出来就知道了,们不用在这里装,先前那夫妇说了,为了防止们出卖他们,所以在们达成协议的时候,他已经完录了音保存了下来,以为们能够逃的了吗?”李钊冷冷的开口道。
旁边,听到李钊的话,张九九也是一愣,一脸狐疑的看向了李钊,什么时候有录音的?不可能啊!
可是扭头看到刘大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慌张的神色,张九九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急忙附和道,“就是,们这群人,等着坐牢吧!”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录下来,我们见面之前都是确认过的!”刘大鹏有些恼火的开口道。
话音落下之后,场面瞬间就是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目光盯在了刘大鹏的身上,神情各异。
刘大鹏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表情极为的尴尬,“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在糊弄我们,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
“是嘛!”李钊笑眯眯地指了指头顶,然后道,“我们家有装录像,信不信待会儿我们把刚才的话调出来仔细听一听,到底说的什么?”
“!”听到李钊的话,刘大鹏的脸色一下子就是变了,嚅嗫着站在原处说不出话来。
“滚开,废物!”旁边的朱建业也是有些恼火,一把推开了刘大鹏,表情十分的不耐,“老糊涂了吧,在这里信口开河,我们现在上门理论,是不能乱说话的,到时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也以为我们是自导自演的怎么办?”
“是是是!”听到朱建业的话,刘大鹏急忙点了点头,有些尴尬的后退了几步。
“以为这样就行了?”听到两人的话,李钊冷笑了一声,缓缓地开口道,“们老实交代吧,是谁让们敢和我们济世堂作对的?”
“小子,也糊涂了,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朱建业冷冷的开口道,心中却也是陡然的一惊。
“莫非天真的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李钊冷笑了一声,缓缓地开口道,“是燕京来的人吧,他们让对我们济世堂动手的对不对?”
“放屁,说的都是什么东西,又要开始自导自演了不成?”朱建业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呵,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自信,我倒是想要问问,家的回春堂,在燕京有分店吗?”李钊冷笑着问道。
“我回春堂只此一号,没有分店!”朱建业恼怒的开口道。
“没有分店,还敢为虎作伥?燕京来的人,就算是再怎么厉害,可也管不到我们宁城的地头上来,难不成以为,有燕京的人给撑腰,书记就动不了?也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燕京来的人,到了我们宁城的地头上,也不敢放肆,觉得他能保的了?”李钊冷冷的喝问道,声音一下子就是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