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治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凤是谁,但是谢璃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这个男人也是冲着高白芷来的!
这么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怪不得高白芷一直态度不明!
谢璃原本爆棚的自信心终于在面对乔治时消失了,这条追爱之路竟然如此坎坷,或许他也可以换一个目标……
既然外面传他对叶轻轻有感情,那么假戏真做又如何?虽然叶轻轻没有办法解决程序方面的问题,但是她有钱,可以解决不少问题……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和这个外国男人为敌!
“乔治先生,我想我们之间误会了,我和你的凤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心仪的女人另有其人。”
谢璃从脚下艰难的抬起头颅:“这真的是误会……”
乔治眯了眯蓝色的大眼睛:“所以,你喜欢的女人是……”
“是叶轻轻!”谢璃直接抢答:“网上的消息你也看了,那都是真的!”
“你果然在觊觎我的凤!”乔治立刻暴怒了:“马上把这个男人给我扔到机场!”
前面开车的司机幽幽叹口气:“少爷,你还是第一次要把一个男人扔到机场……”
谢璃疯了:“踏马凤到底是谁?”
乔治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是不是警告过你了,不准觊觎我的凤!”
凤是叶轻轻?
再一次破防的谢璃被乔治以强硬的手段送进了机场,这个可恶的外国人给他订的机票还是普通舱!
等下了飞机,谢璃才发现那双袜子还没有送出去,竟然一路让他带到了港城!
只是,谢氏危机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
花大价钱上新的APP被前面叫停,法院的律师函也寄到了公司,此时的谢璃遇到了和他前妻一样的难题。
整个港城没有一个律师愿意接他的官司,更可恶的是谢氏律师团在官司开庭的前一周集体辞职……
双重危机下,谢璃不得不拿出大笔资金来付赔偿金,公司资产一夜之间缩水百分之七十。下面的各小股东纷纷抛售股票,曾经站在科技顶端的谢氏集团彻底从山峰下来了。
京北。
高白芷从会议室出来,微微偏头朝身边的人开口:“可以开始收购计划了,拿出三个亿。”
身后的助理脚步匆匆,有些迟疑:“三个亿?高总,虽然现在谢氏集团缩水严重,但是想要三个亿收购恐怕不容易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谢家鼎盛时期市值几百亿,想要三个亿收购恐怕不是容易事……
高白芷脚步停下来,勾了勾唇角:“告诉谢璃现在不卖,以后三百万我都不会要。”
官司缠身,其他项目的收益连漏洞都堵不上,这谢氏集团不卖也得卖,更何况她高白芷放出去话说要收购,哪个公司敢收?
谢氏崩塌的程序,除了她没有团队可以修复。
叶轻轻对于这样的结果非常不满意:“这太便宜他了,竟然还给他三个亿?三块钱我都嫌多……”
林婉宁拍拍她的脑袋:“急什么?高总的钱可没那么好拿!”
“难道他也买凶杀人了?”叶轻轻又兴奋起来:“我就知道他们是整整齐齐的一家人!”
任心纯和高安宁都母女团圆了,高夏严和谢璃那不得翁婿大和谐呀?
只是林婉宁打破了她的幻想:“倒没有买凶杀人这么恶劣,不过经济犯罪也足够送他进去踩缝纫机了……”
说完她一秒虚弱,千娇百媚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大锤哥哥……”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婉宁坚强后盾联盟愈发牢固团结,听说目前的群主姓陆……
所以,一个月后,某监狱再一次迎来了感人瞬间。
高夏严正在踩缝纫机的时候,听说进来了一个年轻的新牢犯,单手插兜十分桀骜不驯。
“高总,那小子看起来还挺傲气,咱们兄弟要不要教训他一下?”一个光头小弟殷切的帮他咬断线头:“新人嘛,不打一顿怎么能听话?”
高夏严是无期徒刑,但他之前就有些名望再加上缝纫机踩的快,收服了不少小弟,现在自己都不用亲自咬线头了!
“这是当然,今天晚上就让他给我跪下来喊爸爸……”
等谢璃进来之后,看见高夏严心中一惊,话也脱口而出:“爸?你怎么也在这里?”
光头小弟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愧是曾经的高总,都不用教训,人家上来就喊爹!这不得踩五个缝纫机呀!”
高夏严没想到进来的人竟然是谢璃,他顿时沉下脸来一巴掌甩了过去:“谁他妈是你爸!”
谢璃捂住脸,拳头嘎吱响:“高夏严,我还肯喊你一声爸是给你面子,如果不是高安宁,谢氏怎么会破产,我怎么会进来?还有高白芷把我的公司收购了,还不肯留一条活路给我!”
“白芷把谢氏收购了?”高夏严愣了一下顿时大笑起来:“不愧是我高夏严的女儿,这商业头脑绝对是我高家的种!”
谢璃讽刺的笑出声来:“你的女儿?你猜猜等以后你死了,她会不会给你烧纸?如果不是你们瞎眼非要认高安宁那个赝品当女儿,一开始和我订婚的人就是白芷,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给我闭嘴!”高夏严恼羞成怒,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连个交丧葬费的人都没有,顿时悲从心来:“如果不是你非要贪婪白芷开发的程序,怎么会破产,你就是活该!”
光头小弟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喃喃问了一句:“豪门这么乱的吗,喊一声爹还真是爹呀!”
高夏严甩了甩拳头冷笑一声:“明天给他安排十个缝纫机的活,我就不信这小子踩完缝纫机腿还这么硬!”
一年后,高夏严和谢璃为了争夺缝纫机一哥的位置,双双踩断了脚踝……
京北机场。
英俊无比的男人红眼眶不肯走:“凤,我可以续约,为什么合同只签一年?不,我不走,我死也不要离开……”
叶轻轻忍无可忍,脱了高跟鞋按到乔治脸上:“闭嘴,你只是出国不是出丧,哭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