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曹性确认黄盖在军中,直接下达了命令。
虽然是在深夜,骑兵的行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但是并州军中的骑兵还是比较振奋的,能够在战场上斩杀敌军,对于他们而言,本身就是值得兴奋的事情,他们不会在这场战斗中放过这些贼寇。
黄盖率领骑兵选择一个方向之后,开始了突围。
双方的战马开始在战场上冲锋,隆隆的马蹄声震撼人的心灵,黄盖麾下的一名骑兵承受不住这般大的压力,直接丢弃了手中的兵刃,大喊道:“我要投降。”
然而迎接这名骑兵的却是骑兵的凌冽的刀枪,在这场战斗中,他们不需要俘虏,这些人为祸并州百姓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敢在晋侯的治下为祸百姓,岂能让他们幸免。
一名名投降的骑兵倒在了屠刀下,在这样的情况下,黄盖麾下的骑兵惊慌不已,投降的心思,很多骑兵都是有的,如果可能的话,他们也不愿意过躲躲藏藏的日。
,但是并州的管控制度很严格,哪怕是想要混到普通的村庄里面当一名百姓也是困难的事情,每名村庄的百姓都是经过统计的,增加人的话,是要前往当地的衙署报备的,对于外来的陌生人,村落之人肯定不敢轻易的接受。
这场战斗对于黄盖等人而言是不公平的,但是他们没有更多的选择,想要生存下去,就要从这里突围,只有离开才能继续生存,但是在这样的战场上想要突围走,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黄盖率领骑兵,经过一番厮杀之后,倒是找到了并州骑兵薄弱的地方,向着远处疾驰而去,只要逃离了这里,曹性想要再次找到他们这些骑兵的踪迹很难,然而曹性会给黄盖这样的机会吗,战场上再次多出了星星点点的火光,这些火光散步在黄盖即将离去的方向。
黄盖口中苦涩,心知想要从这里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没有想到曹性做事竟然是这般的决绝,没有留下丝毫的余地,对于投降的骑兵甚至直接斩杀。
“只有离开这里才能继续活下去。”这样的信念不仅仅是黄盖,其身后的骑兵有着相同的看法,他们的投靠不为敌人接纳的时候,他们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投降不成,他们只有在战场上拼命。
天色微明之际,黄盖的身边只有百余名骑兵,夜色给了黄盖等人不小的掩护,然而摆脱并州军骑兵的包围之后,他身边的骑兵折损了大半。
这样的战斗结果让黄盖心惊不已,虽说己方的骑兵只有三百余人,在战场上想要将骑兵完全剿灭本身就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在这等深夜之中,他们为并州军的骑兵发现之后,就有了这般惨重的损失,让黄盖有些难以置信。
黄盖知道并州军的骑兵很强悍,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强悍到了这种地步。
隆隆的马蹄声再次响起,黄盖面色大变,好不容易摆脱了敌军,而今敌军再次追了上来,想要走脱还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
无论是在战马的精良、骑兵的兵刃铠甲上,并州军对战黄盖麾下骑兵的时候处在绝对的优势上,战马的精良决定了他们在战场上冲锋和逃走的速度。
“黄盖匹夫,还不快快上前受死,莫非你以为到了这种时候还能从本将军的手中走脱不成?”曹性沉声道,黄盖的目的他自然是清楚的,若是能够活下去,谁人愿意去死呢,从方才黄盖麾下骑兵的表现就能看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不少骑兵毫不犹豫的选择投降,若是曹性在最初的时候就让麾下的骑兵收拢投降的士卒的话,击溃黄盖付出的代价会更小。
但是曹性不会这样做,他要用这些贼寇的鲜血来告慰死去的百姓和当年战死在并州疆场上的将士,曹性甚至怀疑,现在出言招揽的话,黄盖甚至会选择投降,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会做出明智的选择的。
“曹性小儿,莫非本将军畏惧你不成。”黄盖冷声道,作为江东军中成名已久的将领,黄盖也是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的。
长刀一挥,黄盖杀向了曹性,对于自己的武艺,黄盖还是比较自信的,虽然曹性是吕布帐下有名的将领,只要将曹性斩杀,他就有逃走的机会,否则曹性率领骑兵在身后追赶,他们想要走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并州骑兵不仅是在速度上,在数量上远超黄盖麾下的骑兵,一旦再次形成包围的话,就是黄盖的末路到了。
黄盖身后的骑兵见到这等情形,策马杀了上去,他们的心中或许是想要投靠敌军,但是之前投靠的袍泽却是为敌军无情的杀死,让他们对于投降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
双方的骑兵映着清晨的阳光,展开了惨烈的拼杀。
曹性手中的长枪一挥,挡住了黄盖的进攻,心中则是一震,从黄盖的出手和长枪上传来的力道看的话,黄盖不仅刀法厉害,力量上更是不弱,曹性能够成为并州军的主将,肯定是有着一番本领的,一手枪法使用的炉火纯青,在力道上,曹性自问比之黄盖要强上一些。
两名将领的交战你来我往,转眼之间便是二十合,黄盖看向曹性的目光有些凝重,方才交手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两次若不是他反应的及时,恐怕已经死在了战场上,看向曹性的目光亦是有着敬畏。
对于有本领的将领,纵然是敌对的一方,也会流露出欣赏之意,曹性无论是领兵作战还是个人的武艺,在并州军中都是佼佼者。
“曹将军好武艺!”黄盖不由赞道。
“好武艺乃是为了击杀黄将军的。”曹性冷笑道,对于贼寇之流,他自然不会有丝毫的放松,尤其是黄盖这等将领,征战沙场多年,想要将其在战场上击杀,就要更加的小心。
若是一不小心伤到了黄盖的手中,对于曹性而言才是巨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