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
澹台坠花正在月神海滩别墅里用膳。
吃的正开心,原本想着再吃几个生蚝寿司。
可忽然感觉身体一阵异样。
险些直接瘫软在地。
俏脸红扑扑的。
“嗯?澹台,你还会说泡菜语?”
道枝千穗也在吃东西,看到澹台一阵异样,甚至娇躯还微微颤抖,顿时感觉有些不解,“难道你食物中毒了?这里面,莫非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可紧接着,道枝千穗也嘟囔起来,“啊西巴……”
她的反应和澹台坠花如出一辙。
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
满脸绯红。
这种异样的感觉,只有当郑谦和他俩其中某一个女孩连接的时候才会出现。或许是因为她俩本身属于同一个人的关系,这方面格外的敏感,基本上是感同身受。
特别是那个渣男狠狠通透澹台或者道枝时,就更加强烈。
可是,现在郑谦明明在飞机上啊。
也没有跟她们内个啊!
澹台红着脸,缓了半天才对道枝千穗啐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道枝千穗也是红着脸,喘匀气息后,才咬着嘴唇,认真地看着澹台,“以前……只有老公内个我们的时候,才有这样的感觉。可是我现在就有了,你,是不是在自己偷偷……”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就瞄到了某个地方,眼神里满是嫌弃。
澹台坠花直接差点炸了。
她狠狠将筷子摔在桌子上,脸红的好像猴屁股,气的浑身直哆嗦,“道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现在可是在吃饭呐!我吃饭的时候,怎么可能……自己内个自己!”
“不对!就算是不吃饭,我,烟视媚行的主理人,澹台坠花!怎么可能这样做!”
道枝千穗显然是不相信,她的眼神始终飘在澹台坠花的……
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是感觉澹台肯定有小玩具。
于是干脆直接起身打算掀开裙子一探究竟。
澹台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哎哟……”
……
“哎哟……”
小修女快要崩溃了。
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感受。
当2个小时30分钟过去之后,她仍然在怀疑人生。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刚刚在连接的过程中,两个人的先天炁气不断地彼此交换着。小修女,总觉得自己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可具体哪里改变了,又说不出来。
渐渐的,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郑谦此时正把风姿抓起来,可才刚刚搂住她的腰。
小修女就开始颤抖的更加厉害,全身立刻香汗淋漓,产生着异样的气压。这可是把郑谦吓坏了,赶紧停止和风姿即将开始的连接,惊疑不定地说道,“这……是肿么了?”
风姿此刻也是一脸懵逼,甚至还有点小害怕。
观察了一会,这才试探地说道,“难道……难道她……刚才主人太猛了?”
郑谦不由得感到有些自责,“都怪我,明知道伊莉莎拉才是雏次,就用如此凶狠的战斗风格开始,没想到居然把小修女给弄成这样了……怎么办?”
回忆起刚才种种,虽然体验非常不错。
但,只顾着自己爽了。
真是没想到会让她这样。
念及此处,郑谦立刻走向小修女,尝试着开始就地治疗。
小修女现在的状态,到是让郑谦又差点来了兴致。此时她的修女服呈现战损状态,白si更是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玉足……总之,碍于文字描述的限制,大家应该明白。
郑谦是真的好不容易,才勒住了心猿,控制住了意马。
可是当他的手才刚刚触碰到可怜的伊莉莎拉,她就立刻瞪大了双眼。
连忙紧紧抱住郑谦,口中说着难以理解的胡话:
“郑谦……老公,爱我……”
“呜呜……郑郑……我这是怎么了……”
“老公你……”
“郑郑你……”
郑谦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
明明自己怀里只是抱着可怜的伊莉莎拉一个人。
但是,她表现的却仿佛是两个人,一个格外炽烈,一个万分羞涩。
郑谦是又惊又喜,一个女孩子,居然带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怎么会让郑谦不开心?可是话又说回来,伊莉莎拉现在的状况很不稳定,有点……像是在江城市的时候。
“不好……小修女的先天炁气有些紊乱……”
“没办法,我只有用这个办法调理了。”
郑谦如此说着,便再度开始进行连接。
他倒也不是为了趁人之危,而是想要利用自己的丹气,中和现在小修女紊乱的气息。可是,就算说的再怎么冠冕堂皇,也还是在做那种事情。
小修女这次带给郑谦的体验,又完全不一样了。
风姿羡慕无比。
同时……
在卧室之外,竺法洛更是脸红到了极点。
她这次也坐上了郑谦的飞机,离开中东那个是非之地。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从2个小时30分钟之前郑谦才登上飞机开始,就在不停的连接。明明刚刚已经把小修女折腾的够呛,她甚至都听到了可怜的伊莉莎拉的【悲鸣】。
但是,怎么现在又跑过去折磨小修女了?
竺法洛忍不住咬着银牙,红着脸自言自语啐道,“真是个渣男,小修女一直在哭,他怎么都不知道停下来的?这种事情,难道就那么好吗?只顾着自己?渣男!”
郑谦其实也是有苦难言。
他真的不想折磨修女。
但是,唯有在连接的时候让彼此的先天炁气中和,伊莉莎拉的情绪才会相对稳定一些,有渐渐好转的迹象。但……她无意识吟唱的经文……是怎么回事……
……
同一时间,地球彼端。
旧家坡的某处庄园。
正在进行一场相对私密的,却十分有趣的对谈。
聊天的人不是很多,坐在主位的,便是竺法洛的父亲,竺渊泽。
而在他右手边的,便是傅苏的父亲,傅玉凌。
剩下的,也大都是两家的人。
竺渊泽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冷哼道,“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竺法洛这个丫头,居然胆敢忤逆我的安排,不主动去伺候表兄傅苏,反而……坐上了郑谦的飞机?”
“不过……玉凌兄,既然我们今天要敲定亲家的事情,有些问题,总要问问。”
忽然,竺渊泽话锋一转,试探地说道,“傅苏这孩子,我只是在他小时候见过一次,能够被【集团】选中,被带走历练,我很高兴。但是有一点,总要问个明白,他的母亲……到底是谁?他的父亲,真是你?恕我直言,你们有点……”
听到他欲言又止的话,傅玉凌笑了起来。
把玩着一枚翡翠,淡然道,“他的确不是我的骨肉,说起来,我跟他到是也有点缘分。他是我妹妹在外面怀的野种,本来我担心败坏家族名声,打算直接挖开她的肚子,处理掉这个孩子的。但,这个小婴儿,居然一把攥住我的手指头,他看我的眼神,很古怪。”
“就好像,那不是孩子的眼神,而是活了好几十年的老怪物。”
“你知道的,我们家族曾经出现过有【特殊体质】的女孩子,我那妹妹有这个迹象,我就在想,把这孩子处理掉未免可惜,万一血脉里有些我都看不懂的东西呢?”
“果然不出所料,傅苏成长之路都非常优秀,也被【集团】选中。”
听到这里,竺渊泽便点了点头。
这样就能够解释的通了。
他笑着说道,“难怪,你那妹妹虽然是也同属九州华裔,但她母亲是欧洲人,所以带着西方血统。也因此,傅苏这孩子有西方人的骨相,东方人的皮囊。”
“难怪,你为了他,又娶了一位犹人姑娘,就是不想让他对自己的血脉产生怀疑。”
“好了,这件事暂且放下,让我们聊聊三五那个小姑娘,她目前,就在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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