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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王亚楠就真的都脱光了,俏丽丽的站在他面前,小心地询问,“周先生,你看我行吗?”
周不器点点头,“还可以。”
王亚楠就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笑盈盈的说:“周先生,我都吓死了。”
周不器好笑,“吓什么?”
“害怕你看不上我呗,你要是满意,我就放心了。”王亚楠脸色略微泛红,却也坦荡,轻笑着说,“周先生,还真奇怪呢,本来我想的是我这样了,会很不要脸,会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现在一点都没有那种感觉,就好像能这样被您欣赏,是一件很光荣很骄傲的事。”
周不器道:“女人嘛,最重要是要有个归属感,找到了主心骨,就会很适应。”
王亚楠轻轻颔首,“周先生,你就是我的主心骨,你要是能收留我,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周不器点了点头,“你这条件都还不错。”
“您不嫌弃就好。”
王亚楠抿嘴含笑,单手掐腰,动作妖娆。
周不器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午餐快来了吧。”
王亚楠轻声道:“订的是寿司,就算晚一点也没关系。”
“哦。”
“那要不您先泡泡脚、解解乏,等午餐送过来之后再……再做别的?”
“太麻烦了,浴室里有浴缸吧?先泡个澡就得了。”
周不器就起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王亚楠在身后赶紧跟上,挽上了他的胳膊,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喜气,“周先生,我这里准备的是一个大木桶……”
去了浴室,周不器也微微一怔。
这根本不是个正常的浴室。
墙角有一个大木桶,有半人多高,旁边有木质的台阶可以爬进去。浴桶很大,同时容纳五六个人沐浴都够了。
关键木桶上面还挂着架子、绳子之类的东西,不像是晾衣架。
另一边,还有一个木质的水床。
王亚楠就轻声解释道:“周先生,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买过来了之后,都一直没用过……我家里也有一个水床,但没这样的木桶。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在家里也布置一个,等你有空了过去。”
周不器指了指木桶上面的架子,“那是什么?安装的遮挡帘的吗?”
王亚楠抿抿嘴,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凑过去小声地说:“那是绑人的,承重可大了。”
“绑人?”
周不器微微一怔。
王亚楠这下就脸色酡红,难为情起来了,“就是……你可以把我倒立的绑在上面。现在不是莞式服务很流行嘛,我也自学了一些,莞式三十六计里,除了一些个别的实在不能接受,大约三十种项目都可以,这个架子就是倒挂金钩用的,要是跟蛤蟆功配合起来就更好了。”
“什么蛤蟆功?”
“就是……反正等陈嬿回来了,您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王亚楠美眸盈盈,俏皮的卖了一个关子。
“嗯。”周不器就很是感慨,“术业有专攻啊!”
果然啊,时代变了,说起创新力,国内已经厚积薄发的处在了领先的地位。也许技术创新相比起发达国家还有很大的差距,可其他领域的创新能力,已经大有赶超的趋势了。
……
美容院的办公室条件,比紫微星总部周大老板的办公室,那可差远了。
虽然也是套房,但一共就只有三间。
外间办公,里间有一个卧室,卧室还搭配了一个浴室。
里外间只隔着一道木门。
薛姨妈在外间,把酒店送来的精致的寿司午餐整齐的摆放在了办公桌上,等待里面的人结束之后,过来吃午餐。
至于里面在干什么,还是很清楚的。
王亚楠那种勾人心魄的故意迎合的声音,甚至可以听的真真切切。
薛姨妈则是很平和。
只是担心被办公室外面听见,她就专门走出办公室外附近几米的地方,都转了一圈,发现的确听不到什么声音,这才安心的回到了办公室。
一边看美容院的业绩财报,一边耐心等待。
薛姨妈现在也成长了不少。
至少这业绩财报也都能看懂了。
正常来说,这连锁美容院是薛姨妈的产业,她是公司的法人、董事长、总经理,实际上她早就不怎么管了。
尤其是这两家新开的美容院,一家由王亚楠负责,另一家由陈嬿负责,就相当于周家送给她们的产业。
她们是石婧琳的实在亲戚。
周家也有理由照顾着。
现在卧室里男主人又享用过了人家的身子,就更应该照应着了。
这时,放在办公桌上的周不器的私人手机响了。
薛姨妈拿起看了一眼。
看到来电显示的是“宝妹妹”三个字,就会心一笑,接听了起来,“宝珊……”
“妈妈?”薛宝珊在那头略有些惊喜,“怎么是你呀?周同学呢?”
薛姨妈轻笑着说:“他在忙呢,美国现在都半夜了吧,怎么还没休息?”
薛宝珊小声道:“我有事找他商量。”
“什么事这么着急?”薛姨妈就有些奇怪,随即就试探着询问,“你……你又怀上了?”
“哪有?”
薛宝珊大发娇嗔。
薛姨妈笑着说:“什么事跟妈妈都不能说?”
薛宝珊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我接到了一个offer,是硅谷圣何塞这边的一家银行……”
“你出去找工作了?”
薛姨妈差点晕倒。
就觉得自家女儿生过孩子之后,得了产后后遗症。自家公司这么多,竟然跑外面的公司去应聘了?
不说别的,她现在还是婕妤传媒、紫微星环球、缘味集团这三家上市公司的董事呢。
这种大事不做了,跑去一家小银行去当小职员?
薛宝珊也有些心虚,“我想去试试,在家里的公司……感觉都不一样,我想跟周同学商量一下,看看他同不同意。”
薛姨妈的思想偏传统,就不太同意,“你跟他商量,他这么疼你,还能不同意吗?家里的条件这么好,相夫教子才是正经出路。”
“妈妈,我想试试嘛,”薛宝珊就撒起娇来,“不行就离职呗。”
薛姨妈就很无奈,“行吧,等他忙完了,我跟他说一声。”
又过了十多分钟,里屋的动静才停了。
没一会儿,卧室门就开了。
周不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搂着同样身上裹着浴巾、满面红潮笑语嫣然的王亚楠,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出来。
薛姨妈打趣道:“你俩干什么去了,等了这么长时间,饭都凉了。”
王亚楠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浴巾裹在胸口堪堪盖在腰臀上,美滋滋的说:“给周先生按摩呢,周先生工作辛苦,给他按摩放松一下。”
薛姨妈啼笑皆非,“按摩这么大动静?”
“一条龙嘛。”周不器不以为意,大咧咧的摆摆手,“吃饭了,饿了。”
薛姨妈就起身,把办公桌后大班椅的位置让给了他,自己则是坐在了旁边的临时找来的塑料椅上,指了指桌上的那瓶红酒,“喝一杯吗?”
王亚楠就郑重其事的说:“嗯,要喝,我一定要敬周先生两杯酒,感谢周先生这两年对我和欢欢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