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众衙役应了一声,很快就抬出来了一把厚重的铡刀。
有衙役将铡刀给抬起,只见一抹寒光闪过,那铡刀上面竟还有残留的血腥味。
县太爷没有着急让人砍了李太平,而是装模作样的宣读起了宣判状子:“兹有犯人李太平,因强J邱老汉的两个女儿不成,故而起了歹念,将之全家杀害。后又因被村民发现,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故而屠杀了邱家村满村三百八十七口人,实乃罪大恶极,罪恶滔天。经查,此犯人之所以这般残暴嗜杀,实乃他的父亲也是杀人犯,其祖父乃至曾祖也都是罪恶滔天之辈。杀人放火,强J民女无恶不作。故,本官现在宣判腰斩李太平,以儆效尤!”
腰斩,乃是极刑,非常的残忍,跟五马分尸有的一比。腰斩之后,犯人并不会马上死去,而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生命慢慢流逝,却无能无力。
这个狗官,不仅判了李太平腰斩之刑,更将李太平说成了是因为贪念女色,故而起了杀人念头。更将李太平祖上四代都给骂成了腌臜不堪的歹人,直叫李太平的眉头立马一皱。
本来,李太平因为心里有愧疚,打算接受惩罚的。哪曾想这个狗官如此颠倒是非,如此的不通道理。索性……自己就去跟他讲讲道理吧!
“来人啊,即刻腰斩此贼子,给邱家村的村民一个交代!”
县太爷丢出了一块令牌
,这就宣判了李太平的死刑。
两个衙役应了一声,一左一右过来按住了李太平的肩膀。
伴随着哐哧一声响,铡刀终于是砍了下来。不过却没有落在李太平的身上,而是落在了两个衙役的身上。
可怜的两个衙役,真的被腰斩了,他们惨呼着,惊恐的盯着自己的下半截身体,无能无力。
一众衙役被惊呆了,有人冲了上去,想要将两个被腰斩的衙役身体接回去,又哪里还接的上啊?
两个衙役用手指着自己的下半身,足足好半响都憋不出一句话来。由于实在太过于痛苦,他们在大堂中翻滚了起来,痛苦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县衙大堂。如是这般,足足折腾了近半盏茶的功夫,两个被腰斩的衙役,这才逐渐的失去了意识,一命呜呼。
“你你你……你杀了我的衙役?”
县太爷都被吓蒙了,差点从椅子上面跌下来,就连头上的乌纱帽都歪了。
“哼,你这个狗官,如此的草菅人命,看来今天是留你不得了!”
说话间,李太平挣开了身上的枷锁,一步一步的逼近了高堂,一把就将那县太爷给拽了出来。
“你这个狗官,你有审问过我一句吗?你就这样结了案?你查过我的家庭背景吗?你就确定我祖上四代都是罪大恶极的腌臜小人?”
一把就将县太爷给按到了铡刀上面,直引得众多衙役惊呼。一个个拔出了腰间佩刀,作势就要跟李太平拼命。
此时
的县太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冲一众衙役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请县蔚带兵过来?”
有人应了一声,赶紧就冲出了大堂,直奔军营而去。
不多时,县蔚带着一大群士卒冲进了大堂,一看这架势全都被吓坏了。
那县蔚赶紧冲县太爷喊道:“姐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县太爷依旧被李太平按在了铡刀上面,只要那铡刀落下,县太爷就会被腰斩。
“此贼子罪恶滔天,他不仅屠了邱家村三百多口人,刚才还杀了我们的衙役,现在又打算……”
刺啦!
不等县太爷说完,铡刀就落了下来,一下子就将县太爷给腰斩了。
县太爷那是一脸的惊恐,他不甘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用手指着李太平,艰难的问道:“你你你……你真敢杀本官?”
不等李太平搭话,县太爷用着仅存的力气,冲着所有人下令道:“杀杀……杀了他……”
说完这话,县太爷也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了起来,显得极为痛苦。不消片刻,他也安静了下去,动不动就喜欢腰斩别人的县太爷,终于是尝到了这个恶果。
“此贼子罪大恶极,杀了他!”
县蔚嘶吼了起来,刚下达完命令,他的身体就朝着后方退了过去。
李太平眼疾手快,一把就将之拽了回来。冷声道:“既然县太爷是你姐夫,那就说明你们两个蛇鼠一窝,平日里定然没少祸害乡里。既然这
样,那你也随他去吧!”
刺啦!
县蔚也被腰斩,鲜血溅满了大堂。
此时的李太平,就宛如疯魔了一般,只要有人敢冲上来,他就必杀之。比起杀那些村民,他杀这些官吏们,更加没有负罪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县城都充满了血腥味,无数的鲜血从军营流淌了出来,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何……
郡衙,基本情况跟县衙差不多,一怒之下,李太平再度让整个郡城变成了人间炼狱。如是这般,李太平又杀到了州牧府。
本以为州牧大人既然管理着一州之地,就应该是一个通晓是非之人。哪曾想,一通接触下来,李太平发现这个州牧不仅是一个酷吏,更是一个贪财之辈。州牧直言,只要给足了金银财物,李太平在村里面县里面和郡城所犯下的事情,他可以找人顶包。
所以很不幸,整个州牧府也变成了人间炼狱。从这里流出来的献血真的汇聚成了小河,尸体堆积在护城河内,直叫水流不通。
最后,李太平终于是杀进了皇城,想要找皇帝老儿讨要一个说法。李太平就想问问,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为何从县衙到郡衙再到州牧府都是这么蛮横不讲理的贪婪之辈?
“识相的,将皇帝老儿叫出来,不然血流成河!”
手持破天剑的李太平,冷冷的看着宫门前的禁卫军。这一路走来,他的手中不知道染了多少血,真的不在乎将皇宫也屠了。
“师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皇帝没等到,李太平却等来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不是颜妍,又是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