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六师兄容空巅峰之做的法器,小蜘蛛可谓是有着各项逆天功能在身上,屏蔽也是其中一项。
有它在,除非玄灵殿检查的人在炼器和阵法一道上皆超过容空,否则根本不会检查出折离的气息。
“看来爹爹给你准备的东西,应该用不上了。”
在和自家闺女聊了一会儿后,温让尘就要离开了。
北晚:“爹爹是准备去找娘亲吗?”
温让尘饶有兴趣一笑:“你怎知道?”
北晚歪头,看着爹爹露出一抹浅笑:“这很难猜吗?”
爹爹喜欢娘亲,都距离娘亲这般近了,还能不去看看?
温让尘倒也没有觉得自己和妻子恩爱,是什么丢人见不得人的事情,反而,他觉得这样很好。
大手放在小姑娘的头上,轻轻的揉了一下,而后给小姑娘整理了一下头发。
看着沉稳可爱的闺女,温让尘面上的笑容都比之前更温柔更多了。
他说:“这次比赛加油。”
“那一定。”
小姑娘点头浅笑着,像极了一朵初绽放的茉莉,清纯看起来就香香的。
她每一次比赛都在加油。
折离早就习惯了给姐姐当手镯。
浑身通透像极了一个银玉手镯的小蛇爬上北晚手腕儿,熟练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安静的阖眸趴着。
温让尘目送着两个孩子离开,随手撤掉了进屋后就设下的屏障。
随后叹了一口气,每次孩子出去闯荡,当爹的多少是有些担心的。
不过没有关系。
小崽的体内有着他和姝辞的两道神识相护,即便是真的出事儿,他和姝辞也能及时赶到。
北晚还不知道自己的体内已经有着爹娘的两道护身神识。
小姑娘回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屋的房门紧闭,伸手戳了戳自己手腕儿上的银色小龙。
“折离,出来了!”
银蓝色的流光闪过,精致漂亮的小少年就出现在屋内。
两个小崽子凑在一起,研究和分享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成果。
魏辰语和孟十五是一起来的,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流,安静的很。
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在认真投入和姐姐商讨事情的折离抬眸,朝着门口看一下。
“姐姐,有人来了,我需要……”
北晚感受了一下,大概知道外面是谁了,然后摇头:“不用。”
“你又不是见不得人。”
折离表情都略微开心了些,果断听姐姐的话,继续分享着自己这段时间,对于独特炼丹方式的感悟。丝毫不管外面的那两人。
于是,当魏辰语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和孟十五都愣了一下。
两人看着屋内凑在一起的两个精致漂亮的孩子,一同陷入了片刻的沉默,同时在脑海里浮现一个疑惑。
魏辰语:那小孩是谁啊?
孟十五:那小孩是谁啊!!!
魏辰语只是单纯的好奇,顺便觉得这两个小孩子真的好漂亮,气质也像,一眼看去,只觉得他们应当是一家人。
孟十五却眼眸微眯,视线停留在那蓝衣小少年的身上,莫名其妙就觉得有点眼熟,心中的感觉复杂,有些不喜欢但好像又有点喜欢。
两个孩子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平静的讨论着,孟十五和魏辰语两人只能是安静的等待,两人并不避讳,反正他们两个也听不懂,这倒是真的。
魏辰语听了一下,听的她直发困,看向孟十五:“你不困?”
孟十五摇头:“不啊!”
他根本就没有听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他发呆,脑海中只想着,到底为什么看着眼前这小少年,会心情无比复杂。
魏辰语撇嘴,翻身上了自己的床榻,盘腿开始修炼了。
孟十五则是蹲在两人身边,专注思索着,试图找回自己之前的记忆,可无果,强行去搜索回忆,只会让他心情越来越烦躁。
“你怎么来了?”北晚回神,看着旁边的孟十五。
孟十五冷笑一声,阴阳怪气:“怎么?他能找你,我就不能来?
折离看了孟十五一眼,只觉得这人怎么越发奇怪了。
随手布下一道隔音阵法,将折离和孟十五笼罩其中。
北晚打了个哈欠,对着折离说道:“他失忆了,记忆有些混乱,还有些根本就想不起来。”
折离挑眉,原来是这样。
孟十五像一条狼狗,对着折离凶道:“看什么看!”
折离看着他,歪头随意道:“姐姐,他比以前蠢了。”
北晚认真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十五,格外走心的附和:“好像是有点。”
孟十五:……
他!孟十五!单方面表示!他讨厌这个该死的银毛!!!
折离看着人高马大的孟十五,抿唇,眼眸微敛,脚步向后退去,身形巧妙的躲在了北晚的身后,以一种示弱无助的姿态。
精致年幼的小少年微微地垂下头,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故意的令人怜爱委屈:“姐姐,哥哥看起来要打我……”
孟十五:???
北晚:……
小时候她看不出来,现在她还能看不出来?
孟十五是故意的,折离是故意。
小姑娘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孟十五冷脸:“没事儿就不能找你?”
北晚:……这是开始无理取闹了?
“能能能,你想什么时候找就什么时候找。”北晚妥协。
孟十五得寸进尺:“你敷衍我。”
他说完这句话后,空气中陷入了一片沉默。
北晚并没有继续开口说话,而是一双浑圆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就差把“你闹够了没有”这六个字摁在他脑门上了。
孟十五咂嘴,见好就收,老老实实的说道:“我见到了古荒那个混蛋,他给我的。”
说着,就将一张碎纸拿了出来。
碎纸上面写着一串潦草的字符,反正一般人是看不懂的,孟十五只觉得有些熟悉,但却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意思。
若不是恢复了一些零星的记忆,顺便北晚还告诉过他,那古荒族的混蛋和他是同门,他才不会带着这枚碎纸回来的。
北晚看着眼前的这一大串字符,只觉得头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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