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伊可美背外露,她的背部曲线完美至极,白皙滑腻而且还透着粉红。
苏尘伸出手将卡在衣服链上的头发取下,在取头发的过程中免不了有肢体接触,当苏尘的手触碰到秦伊可美背的时候,秦伊可娇躯微微颤抖。
苏尘将拉链拉到最下面,然后冲着秦伊可说道:“好了。”
秦伊可紧紧咬着朱唇,她现在在思考一件事情,反正等下都会让苏尘瞧个干净索性现在就让苏尘有个心理准备。
苏尘来到她的身前,刚想转过身就听见秦伊可说道:“苏先生,你别转身了,就……就站在那里吧!”
苏尘微微一怔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
只见秦伊可缓缓伸出白皙的玉手将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褪下。
随着秦伊可缓慢脱衣服的动作,她那具完美到极点的娇躯全部暴露在苏尘的眼中。
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两条修长白皙没有一丝一毫赘肉的玉腿,浑圆的臀部,每项比例,每寸肌肤都恰到好处,这具娇躯就好似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完全挑不出任何缺陷。
苏尘虽然心性沉稳,但终归是个七尺男儿看到这么美,这么充满诱惑的娇躯,他瞬间感觉自己气血上涌,呼吸有些急促。
秦伊可偷偷看了一眼苏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事情?弄得她好像是在诱惑苏尘一般。
秦伊可快刀斩乱麻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脱了下去,然后快速躺在床上然后抓起一边的枕头直接蒙在自己的脸上。
苏尘深呼一口气,平息一下内心中的欲火。
他冲着秦伊可说道:“秦小姐,我先给你推拿,然后再给你针灸,一个疗程是无法驱除你体内寒毒的,至少要三次以上。”
“啊?”秦伊可啊了一声,那照苏尘这么说的话,她最少还有三次要在苏尘面前脱光衣服!
苏尘继续说道:“秦小姐,准备好了吗?我要动手了。”
“嗯。”
秦伊可小声回答一声。
随后,苏尘伸出手轻轻的摸上秦伊可那雪白白皙滑腻的玉腿!
这种触感就如同羊脂玉一般温润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怪不得有人说一条好腿可以玩一辈子,现在苏尘算是体会到了。
他开始为秦伊可推拿,秦伊可感受到苏尘那强有力的双手在自己粉嫩白皙的皮肤上游动,她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既害羞又舒服。
苏尘按着按着秦伊可娇躯微微颤抖一下,她看向苏尘娇嗔道:“苏……苏先生,你……你怎么能摸我那里啊!”
苏尘看向秦伊可,解释道:“你浑身上下每个部位我都要推拿到,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打开你的穴位,然后才能施展针灸。”
秦伊可看了一眼苏尘手部的位置,大腿根内部……她又羞又恼,只能躺在身将枕头盖在自己脸上。
苏尘推拿缓缓继续,渐渐秦伊可心中便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嗯~”
秦伊可轻喘一声,这声音就好似是小猫叫春一般抓人心,又似黄鹂鸟鸣叫一般悠扬。
这声不和谐的叫声一出来,秦伊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拼命压制身体所带来的异样,可是她憋得有些不行了。
苏尘早就察觉到秦伊可的异样,他出言说道:“别忍着叫出来!”
这句话好似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霎时间房间内不可描述的声音此起彼伏。
秦白山放心不下守在门口,当他听到房间内叫声的时候微微一怔。
不会吧……苏先生不会正在对自己孙女做那事吧?
他下意识地想要破门而入,可是忽地想到自己孙女的性格。
以自己孙女的性格若是苏尘前来的话定然会反抗,可是现在自己孙女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是叫得这么大声。
难不成自己孙女是自愿的?
想到这里秦白山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尘是水月神医的医生,这等身份可是他们这样人无法高攀的存在,倘若自己孙女和苏尘真的修成正果,他们秦家也多了一个大靠山!
想不到啊!想不到!治个病还能有这么多好处!
就在秦白山疯狂脑补的时候房间中的叫声戛然而止。
“不对啊!苏尘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虚啊!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秦白山疑惑地嘟囔道。
房间内,苏尘已经推拿完成。
秦伊可四肢瘫软无力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了的了,而且躺着的也不是床而是棉花。
苏尘看着俏脸红润的秦伊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好了,接下来是针灸。”
秦伊可俏脸绯红,冲着苏尘弱弱的说道:“苏先生,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刚刚的事情你能不能别告诉别人?”
秦伊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欲望左右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她……她可是天府市出了名的冷艳女总裁,这要是传出去,她形象就毁了!
苏尘微微一笑,回答道:“那是当然,这件事情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不过,秦总,我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
秦伊可娇嗔道:“苏先生!不许说!羞死人了!”
说实话,秦伊可给苏尘的第一印象并不咋的,他以为秦伊可是那种高贵冷艳的女总裁,可是没有想到秦伊可害羞起来竟然会这么可爱,而且还如此娇艳性感,说秦伊可是人间尤物也不为过。
“好了,秦小姐,接下来我给你针灸,这个过程不会像刚才一样。”
秦伊可点了点头。
随后,秦君临拿出针灸开始施针。
同一时间,秦家别墅外,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中年男人满脸兴奋走了进来。
两人直接推开别墅大门喊道:“爷爷!我姐姐怎么样了!”
两人进来的一刹那瞬间换上悲伤的表情。
秦白山从二楼走了下来,当他看到来人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们俩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