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就是这样前行的,人们大多事先并不清楚其最终的结果,可是又渴望命运按照自己的预想去发展,这也就是很多人渴望找到大师们帮他们解析人生的一个重要缘故。人们都想抢先一步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发展,趋利避害,好对自己的行为早作安排。
大家谁不想预知未来呢?可是又有谁能真正的预知未来呢?尤其是仕途中人,每个人都想往上爬,每个人又都怕被别人算计,一旦有人说他能预知未来,而且经过验证还很灵验,趋之若鹜就是再正常不过了的,这也是王畚王大师忙碌的原因。
王畚大师的灵验在某些隐蔽的途径里广为流传,人们对公开宣传的某种科学可能还会心存疑窦,或者会认为这种科学在某种方面并不可信。但对隐蔽途径中流传的小道消息却是深信不疑,尤其是这种小道消息的神秘性,让得到消息的人窃喜不已,他们对能得知别人可能并不清楚的消息有一种捷足先登的兴奋,对消息中玄之又玄的部分丝毫没有怀疑,都想亲自见一见消息中的主人公。
傅华因为孙永交代了要见王畚,几次找赵凯约王畚,可是王畚在京外的事情一桩接一桩,往往刚在某地给人解析人生完毕了,又被另一地的人给奉请了去,说要回京的日子一再拖延,急的孙永都有些不耐烦了。
七碗茶茶艺馆中,徐筠和私家侦探小黄又坐在了一间雅座里,小黄将一叠照片递给了徐筠,笑着说:“徐姐,按照的吩咐,我又跟踪了一段时间这个叫董升的家伙,这是要的照片。”
徐筠接过了照片,看了看,上面都是董升和崔波一起喝酒之后离开酒店的照片,几个喝得男人面红耳赤,相互之间勾肩搭背,显得很亲热。
小黄说:“那些出现在照片里的男人都很有来头,我已经查好他们的背景,资料都给准备好了。不过有点遗憾的是,我不能进到他们的包厢内,所以他们在酒店里面的情形我没办法拍到。”
说着小黄又将几页资料递给了徐筠,徐筠看看上面的写的内容,点了点头,笑着说:“这样子已经不错了,小黄,的资料查得很充分,我很满意,谢谢了。”
小黄笑笑说:“徐姐客气了,我们是靠这个吃饭的,当然要把工作做好一点,客人满意我们的生意才会更好啊。”
徐筠笑笑,说:“这家伙真会说话,好啦,尾款给。”
徐筠拿出钱包,点了一叠钱给小黄,小黄笑着把钱接了过去,看了看徐筠,说:“徐姐,我有点不明白,要这几个男人在一起喝酒的照片有什么用啊?”
徐筠看了小黄一眼,小黄笑笑摆摆手说:“算了,算了,我不应该问这个的,徐姐就当我没问。”
徐筠笑了,说:“好奇心可是能害死人的,尤其是做这一行的。”
小黄说:“是,我不问了,徐姐如果没别的吩咐,我先走了。”
徐筠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笑着看小黄离开了。小黄离开后,徐筠并没有马上就结账离开,她一边品着茶,一边一张张看着照片,照片上的董升笑得很恣肆,似乎在讥讽徐筠说,看没有我过得多写意啊。
徐筠牙咬了起来,说:“董升啊,就笑吧,我看能笑到什么时候。”
傅华正在办公室,接到了赵凯的电话,赵凯说:“跟们孙书记说一下,王大师明天回京,这一次会在北京家里住一个月左右,看们孙书记什么时候能过来?大师说了,们约了很长时间了,他很为孙书记的诚意感动,会尽着们的时间安排他的其他行程。”
傅华说:“好的,总算排上了,您不知道,孙书记催了我很多次了。”
赵凯说:“行啊,赶紧汇报吧,孙书记确定行程之后,马上告诉我,我让王大师做好安排。”
傅华就赶紧打了电话给孙永,孙永听完很高兴,笑着说:“大师总算回来了。”
傅华说:“那孙书记您什么时候可以到北京来?”
孙永说:“我把市里安排一下,明天就飞北京,跟大师说,我后天就去拜访他。”
傅华没想到孙永会这么急促,看来孙永盼这一天也是盼了些日子了,便说:“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傅华就跟赵凯把情况说了,赵凯跟王畚通了一下电话,王畚同意在后天见孙永。
第二天傅华到机场接了孙永和他的秘书冯舜,将他们送到酒店住下,孙永问傅华:“小傅啊,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傅华点了点头,说:“安排好了。我明天早上过来接您去王大师那里。”
孙永说:“明天一个人过来就行了,要注意保密,知道吗?”
傅华说:“我明白。”
第二天一早,傅华接了孙永和冯舜,会合了赵凯,一起来到了京郊一户四合院,敲门之后,一个五十左右岁的男人出来开的门,看到赵凯,笑着说:“赵董来了。”
赵凯笑笑说:“我是带几位朋友来见大师的,爹在家吗?”
原来这男人是王畚的儿子,他笑着说:“我父亲已经在等着们了。”
男人就领着几个人进了屋,在正屋的客厅里,一个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的老人坐在那里,粗眼看过去也看不出这老人多大岁数,反正是给人一种鹤发童颜的感觉。
老人看到众人进屋,站了起来,双手合什,笑着说:“幸会,幸会。”
众人也双手合什,算是回礼,赵凯看着老人,笑着说:“大师啊,睽违已久,您还是风采依旧啊。”
老人笑笑,说:“赵董也还是那么年轻啊。”
赵凯便介绍说:“这几位是我的朋友,这位是孙永先生,这位是冯舜先生,这位傅华是我的女婿。”
赵凯没介绍孙永和冯舜的身份,是他怕孙永有所忌讳,他跟老人只是说自己几个外地朋友慕名要向他求教,并没有讲明孙永市委书记的身份。
老人跟孙永握了握手,孙永笑笑说:“近日专程求教于大师,还请多加指点。”
老人笑笑说:“指点不敢,老朽只是对易学略有研究,倒是可以跟孙先生相互参详一下。”
老人又跟冯舜握了握手,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傅华,笑着对赵凯说:“令婿一表人才啊。”
赵凯笑笑说:“大师有空可以指点他一下啊。”
老人笑笑,说:“令婿虽然少年坎坷,双亲缘薄,但天资聪颖,加上很是孝顺,这种人是受天意眷顾的,赵董不必担心什么,就是有什么,也会逢凶化吉的。”
傅华虽然听老人讲了他少年坎坷,双亲缘薄,很符合他的情况,可是他结婚的时候已经找过这老人择过日子,心想赵凯肯定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跟老人听过,因此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反倒是认为老人在众人面前故意说出这些,是做一个幌子出来,好让其他人相信他。
傅华笑笑说:“大师,我还没谢谢当初帮我择的吉日呢。”
老人笑了,说:“客气了,小伙子。”
赵凯似乎并不甘心就接受老人对傅华就说这么两句话,又问道:“那大师啊,傅华今后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老人笑笑,说:“赵董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别操太多心了。”
赵凯笑笑说:“我知道大师惜字如金,不过今天适逢其会,您就指点他几句。”
老人说:“赵董啊,不是老朽不肯说,实在是有些话是需要说给相信的人听的,不相信的话说了也没有用,令婿嘛,呵呵。”
傅华愣了一下,心说这个老人眼睛倒很锐利,竟然看出自己对他不很相信。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赶忙转移话题说:“大师啊,今天是我们这位孙先生专程前来求教的,劳烦您给他好好看看。”
孙永满脸期望的看着老人,笑着说:“大师,我是诚心求教,还望指点。”
老人笑着看了傅华一眼,摇了摇头,这才指了指八仙桌旁边的太师椅那里,说:“孙先生请坐。”
孙永就过去坐了下来,老人在他对面的座位坐下,问道:“先生可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孙永并不言语,而是用眼看了看冯舜、傅华、赵凯。
赵凯是多聪敏的一个人呢,马上就明白孙永不想让三人知道算命的过程,尤其是老人如果说了孙永心底的机密,不但孙永会尴尬,怕是在座的都会尴尬。
赵凯看了看老人的儿子,笑着说:“我记得们的厢房内挂着几幅画还不错,是不是可以带我们去看看?”
老人的儿子也清楚这种情形,便笑着说:“既然赵董想看,那我们就去看一下吧。”
老人的儿子说完就带着三人去了厢房,孙永看众人都离开了,这才跟老人说了自己的八字生辰,老人听完,伸手掐算了一下,说:“先生好命格啊,如果我推算的不错,先生当为腰金衣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