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说:“是这样子的,我一个朋友怀疑她的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了,他自己不想出面,就委托我帮他请帮她调查一下。”
傅华事先想过这件事情,他觉得不能直接告诉小黄他真实的目的,想来想去,觉得以景处长老婆的名义让小黄去查第三者比较合适,反正两者之间的行为也是差不多,傅华也主要是想掌握景处长私下跟一些女人的往来。
小黄笑了,说:“这简单,我就是干这个的,交给我好了。”
傅华就把景处长的名片给了小黄,说:“就是这个人,他老婆想要把他下班之后的行踪调查清楚,没问题吧?”
小黄笑笑,说:“太没问题了。”
两人又谈好了价钱,傅华付了定金,小黄收了钱,笑笑说:“等我好电话吧。”
小黄就闪出了房间,傅华看小黄这故作神秘的样子暗自觉得好笑,这些私家侦探还都是喜欢藏头藏尾的。现在事情已经安排了下去,不知道景处长会不会被小黄抓住把柄啊?
自己这是怎么啦,怎么好像对这件事情有甘之如饴的感觉,傅华在心中暗自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堕落了,那些原本他坚持的原则、规矩似乎已经不能束缚住他的行动了,这样子好吗?
傅华苦笑了一下,这世界真是变了,变到他这种人也被逼着要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了。
在穆广一离开,关莲就立马起来把自己好一番的梳洗打扮,穆广的无用让她心中越发渴望,她要去跟丁益幽会。
到了丁益的住处,敲门了很久,丁益才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看到了关莲,淡淡地闪开一边,让关莲进了屋。
关莲察觉了情郎的冷淡,看了看丁益,有些紧张的说:“怎么,不欢迎我来?还是床上已经有了新欢了?”
关莲说着,也没等丁益回答,就直接往卧室里走,丁益跟在她后面,说:“我这里除了,没有别的女人了。”
“我不信,”关莲说着推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一床被子有些杂乱的摆在床上,从床上的睡痕来看,是指有一个人睡过的样子。
关莲松了口气,笑着说:“算乖。那告诉我,为什么看到我并没有高兴的样子,话说人家早上早早的打扮了,就是想过来给个惊喜的,可看的样子,似乎并不欢迎我的到来啊?”
丁益坐到了床边去,看了看关莲,说:“关莲,告诉我这个偷偷摸摸的样子还要持续多久啊?”
关莲愣了一下,去丁益身边坐了下来,说:“怎么了?我们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吗?”
丁益苦笑了一下,说:“我们这个样子能叫好吗?这个样子算是怎么回事啊?是我的女朋友还是我的情人?要么就消失不见,要么就突然在早上出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关莲看了看丁益,陪笑着说:“怎么突然想起这些来了,当初我不是告诉了吗,我就是这个样子,如果接受不了,那我们就不要往来了。”
丁益瞅了关莲一眼,说:“不要用不往来来吓唬我,跟说,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做法了,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就不要往来了。”
关莲愣住了,她心里是舍不得跟丁益断了联系的,丁益实际上是她的一个心灵慰藉,每每她都是从丁益这里获得激情和活力,才能支撑着她继续跟穆广过那种没有感情的生活。如果没有了丁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穆广身边撑过去一天。
这也是关莲这个女人贪心,她想要权势富贵,也想要青春和激情。可她不知道有些时候鱼和熊掌是无法兼得的。
关莲无法跟丁益作出解释,丁益肯定不会愿意跟别的男人共有一个女人的,但她也不想就此失去丁益,因此伸手抱住了丁益,媚笑着说:“别这样子啦,我知道我最近很少来陪,是我不好了,顶多我以后多找时间来陪陪了。”
关莲想用女人天生的媚功软化丁益,让丁益不再继续纠缠她为什么偷偷摸摸。
丁益看了看关莲,他的心柔软了一下,这个女人总是让他神魂颠倒,无法自已,这一刻他很想就把她压到身下去占有她,可是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是有着不为他所知的另一面的,至今他也没搞清楚她跟穆广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还有也不知道她跟穆广说了些什么,竟然让穆广去警告傅华。
丁益实际上在听到傅华说穆广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是十分的震惊的,他搞不清楚关莲出于什么目的会在穆广面前说傅华的坏话,她究竟又是怎么跟穆广说的,但这件事情让他很受伤,他觉得是因为自己的不检点给朋友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
丁益在那次之后,就想质问关莲,可是每一次关莲都是匆忙而来,又匆忙而去,他连温存的时间都觉得不够,就更别提再去做质问关莲这种煞风景的事情了。
这一次则有所不同,这一次关莲因为最近穆广去她那里很频繁,不敢冒险,就间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再次露面,这段时间让丁益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两人的关系,越想就越觉得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因此虽然关莲施展媚功,丁益还是想让她回答自己的疑问。
丁益低下头不去看关莲的眼睛,说:“还没对我做出解释呢。”
关莲僵在那里了,她说:“丁益,不要逼我。”
丁益摇了摇头,说:“我没觉得我逼什么了,说实话我觉得我对已经是十分的容忍了,没有一个男朋友会不想问清楚这些问题的。”
关莲松开了丁益,说:“我就知道玩腻了我了,不想要我了就告诉我嘛,何必找这些借口呢?”
丁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还是很愿意继续跟交往的。”
关莲看了丁益一眼,冷笑了一声,说:“别装好人了,们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德行,喜欢的时候女人说什么都好好好,是是是的,不喜欢了,这样那样子的问题就出来了。”
丁益苦笑了一下,说:“我不是这样子的。”
关莲说:“什么不是,我跟交往一开始就告诉了,我不能跟解释什么,那个时候怎么就没说我们不交往了?”
丁益说:“可那个时候没去跟穆广告傅华的状,我有些想不明白跟穆广说了什么,才会让穆广去警告傅华。”
“又是傅华,”关莲叫了起来,“他怎么就阴魂不散呢?我招他惹他了,他非要跟我过不去啊?”
丁益说:“他是为了我好,不过是提醒我而已,让我不要跟来往,这些话我是信任才会跟说的,想不到竟然会去跟穆广告状。”
关莲火了,她瞪着丁益,叫道:“那他去告诉我和穆广有联系干什么,还不是想挑唆我和的关系?他为好提醒?难道我跟在一起是想害啊?丁益,扪心自问,我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可曾跟要过什么,或者害过什么?”
丁益苦笑了一下,说:“这倒是没有。”
关莲说:“我跟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喜欢,难道喜欢也错了?”
丁益说:“喜欢是没错的,我也是喜欢的,可是我搞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偷偷摸摸的?”
关莲看着丁益,冷笑了一声,说:“丁益,是真的不明白吗?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丁益说:“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装什么糊涂?”
关莲说:“哼哼,丁益啊,也不是笨人,我想在傅华跟说我和穆广的关系的时候,大概就明白了我和穆广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了,之所以当时可以容忍下来不说什么,是当时还没玩够我。现在玩腻了,正好借这个把我一脚踢开。行,够狠的。”
丁益说:“这样子就是误会我了。”
关莲直视着丁益的眼睛,说:“那告诉我,真的都不怀疑我跟穆广是什么关系吗?”
丁益眼神躲闪开了,他无法否认他心中早就猜测关莲是穆广的情人了。
关莲看丁益这种神情,基本上印证了她心中所想的,便明白自己跟丁益继续下去是不可能了,不由得惨笑了一声,说:“原来只有我才是傻瓜,好,丁益,我现在就告诉我跟穆广真实的关系,我是他的情人,在认识之前就是了,这个解释是不是很合理啊?这下满意了吗?”
丁益彻底的呆在那里了,猜测是一回事,真要被当事人亲口告诉事实又是一回事,他不知道该跟关莲说些什么了,赶走她,他心中不舍得,留下她,她是穆广的情人这个事实又像一根刺一样卡在他的喉咙里,让他难受至极。
半天丁益才喃喃的说:“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关莲冷笑了一声,说:“好啦,别假惺惺的了,我想我再呆下去也没趣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