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绝美主播X病娇画家10
在这蔷薇簇拥下的天地,万物皆有灵,
那粗糙的藤蔓不必说了,爱怜极了的缠蹭着他的足腕,连那娇艳的粉蔷薇也贪婪的黏在他的肌肤上,像爱人贴在耳侧的缠绵轻语,
蔷薇花时而蹭着他如玉的脸,时而蹭向他的唇,害羞的亲吻,时而用除掉刺的小枝丫贪婪的往他手臂蔓延,像是要把他全身缠住才心满意足。
对于这样的掠夺、痴缠、强占,洇月磨了磨牙尖,气笑了。
他骨子里不算过于霸道强势,要是喜欢的人、向他摇尾请求,他也不是不会答应。
可不代表,能枉顾他的意愿,
冷笑一声,洇月抓住那朵想要往他掌心指缝间贴蹭的花,用力一攥。
粉蔷薇艳丽、娇嫩,几乎瞬间,就承受不住被拧出了粉色的花汁,过于馨香与黏腻的汁液一下子沁满了洇月的掌心,顺着如冰似玉、漂亮至极的手指滴落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痛击到了蔷薇,
那作祟的花总算安静、蛰伏了。
洇月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没等他真的放下心,下一秒,意识就像是从整个蔷薇秘境中抽离,甚至从那全息游戏中抽离!
洇月变得无比清醒,
他明白,自己已经回归了现实。
他像是中了魔咒动弹不得,也睁不开眼,然而越是这样,除视觉外的感官便越是敏感清晰。
空气透着股甜腻的、说不出的味道,像郁金香捣弄的100%纯度的香水,而他的手不知怎么的,竟垂在了床沿边,尽是黏腻的感觉。
那触感,好似真的碾碎了一朵花,有花汁顺着他的指尖流下。
滴、答!
声音在静谧的夜清晰到极点。
挣扎似的,洇月拧了拧眉,想摆脱这无边梦魇,可下一秒,湿润而温软的触感却在他的指尖弥漫,这一下子,洇月浑身便酥麻不止。
他头皮发麻,错愕惊异:
就算再难以置信,却也必须承认,一切都是真的!
有人正伏在床边,吮掉他指尖的花汁。
*
洇月已经记不得这场梦魇持续多久了,只知道等他恢复行动,旁边的电脑已经漆黑,而直播也早已被中断。
杏子担忧的看着他,“宿主大人,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晕过去了?”
梦魇让洇月雪白的肌肤沁上薄薄的汗,在浅色水光下,他的脸泛着三月桃花的粉,透着股活色生香的诱惑感,他垂眸,有些怔然的看着干净的指尖——
指尖被轻吮的战栗感仍印刻在脑海。
“晕?”
“是的,接受惩罚任务那一刻,直播就黑了,我怎么唤你,你也不醒……宿主大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洇月将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杏子。
杏子听完,顿时呆若木鸡了,“怎么会这样?”
再不敢相信,事实也摆那里,
杏子头大,抱着头嘟囔,“这个世界不对劲,我去找我的上司排查了。”
洇月真没想着指望杏子,
就算再怪,他也会自行查出来。
出了身汗,浑身都有股说不出的黏腻感,洇月找了身干净的睡衣,慵懒的走向浴室。
别墅没别的人,杏子又走了,洇月便也没关浴室门,只虚虚掩着。
狭小的空间,温热的水雾弥漫,浴室里充斥着淅沥沥的声音,
无人知道的是,此时有东西悄然而至,黑色郁金香顺着缝隙钻了进来。
瑰丽却也诡异。
仰视着水中美人。
片刻,亢奋的抖动着枝叶。
同一片天,远在临市,月色也渐浓。
郁宴宁没睡。
他站在月色下,苍白的脸露出病态的红晕,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欺负”的乐趣了。
洇月,这才是真正的欺负啊。
*
洇月在洗了热水澡后,不适的感觉才总算消失。
他登录猫牙的主播后台,不出所料,后台的私信已经爆了,全都是问他直播中止的原因。
对此,他改了直播间的标题——【游戏内发生故障,停播一天,明天继续】,算是回应了,观众虽然恋恋不舍,但直播间一下子黑屏也挺吓人的,纷纷安慰他早点休息。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贴心。
至少就有这么一条格格不入。
【多少钱能让你继续直播?】
说着,就一连刷了好几个游轮,礼物价格上万。
洇月懒得理,他直播,一方面也是因为兴趣,跟停留的人道了声“晚安”,他退出主播后台躺回床上休息。
睡前,他若有所思的偏头看了眼水瓶里的郁金香,花朵摇曳生姿、幽静无害。
接下来两天郁宴宁没回来,洇月闲来无事,每天都直播六个小时以上。
探索完骑士殿后,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了更改恋人的选项,褪下马甲重新用公主身份回到了公爵身边。
【黑化】只是一时,且公爵本人应该是没记忆的,和洇月相处时,好感蹭蹭的上涨,一举就突破了60好感值的大关。
随着好感值突破,洇月也因此开拓了帝国的权利争锋线,每天都很有趣味。
就这样,直播了约莫五天,去临市出差的郁宴宁总算回来了。
他身穿着黑色衬衫,衬得皮肤愈发的白、眉眼愈发的矜冷不近人情,不过那黝黑漠然的眸在触及洇月时,便瞬间变得温情。
“洇月,我回来了。”郁宴宁低头,用脸蹭了蹭洇月的掌心,睫毛微垂,乖顺极了。
洇月定定的看着他,露出一抹粲然的笑,“先去将行李箱送上去吧。”
郁宴宁颔首照做。
等再下楼,就看见洇月用着单薄锐利的刀切着水果。
平心而论,洇月的手真的非常漂亮,纤长的玉骨被冰雪般的肌肤包裹着,手背的血管缕缕的像山水画,精致的像艺术品。
就算拿着刀,美意也丝毫无损,反而透着股危险美学的意味。
郁宴宁直勾勾看着,身心都沉浸于对美得欣赏。
可就在这时,也不知是失手还是什么,饱满的橙肉被捏破,汁水瞬间四溢,淋湿了洇月蔻粉的指尖。
“啧,弄脏了,”洇月撩起眼皮,盈盈的看着郁宴宁,“这该怎么处理好呢?”
不等回答。
下一秒,郁宴宁就已经来到了他身边,
几乎是本能反应般的,曲着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虔诚的含住了指尖的漏粉。
橙香味浓,很甜。
郁宴宁有些迷乱,呼吸一下子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