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穿书20
“???”
男主的黑化怎么也体现在这方面了。
洇月嘴角微微一抽,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没看到身后,权易露出一抹柔和的笑,那句话他是开玩笑的,因为某人早就交代过他了,禁止产生这种邪恶的想法。
他答应了。
咳,虽然确实挺想试试的。
…
在寿宴结束后,聂将军行刺洇月的事就捅到了庆宣帝那里。
皇帝勃然大怒,一是愤怒聂将军起的狼心豹子胆,二则是不禁猜想这是不是为了皇位而起的兄弟阋墙!当下便派了金吾卫统领,要他严查这件事,务必不要放过幕后指使之人。
权易虽升了官,但还在刑部任职,至于宫外的事,皇帝便交给了信任的朝堂新贵权易来调查处理。
这场行刺不仅没能伤到三皇子,反而惹怒了皇帝要大肆调查。
幕后之人围聚,不禁有些慌了。
彼时侯府。
权恒便脸色发白急急唤来了叶郡,要与他商议此事。
叶郡一进来,他就让小厮关紧门在外面守着,“小舅舅!这件事该怎么办,权易会不会查到我们身上?”
他心惊胆战,叶郡比他还沉不住气,双腿虚软脸色都是煞白的,“你问我怎么办?我能有什么办法!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得我们站在风口浪尖上!”
没错,这场阴谋正是权恒和叶郡一手谋划的。
之所以将刀刃对准了洇月,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聂奉凄惨下场,不禁兔死狐悲。三皇子明明有那么能力护住聂奉,可他偏偏不留情面见死不救,这种作风令两人心里发冷。
他们知道,权易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处理了聂奉,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他们!
干脆赌一把,想利用聂将军刺杀三皇子,来作为敲门砖投奔到大皇子阵营。
一切都打点好了,只能聂将军这个废棋子刺杀三皇子。三皇子体弱,之前心口还受过伤,就算只是被砍一刀都会有性命之忧。
可令二人万万没想到,聂将军竟会那么没用,竟一点都没能伤到洇月,还因此将事情闹大,给他们引来了滔天大祸!
想到这里,权恒目光阴冷愤怒至极,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他比叶郡冷静些,镇定了番,他开口:“或许事情也没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叶郡狐疑不已,“聂将军都被抓到了大理寺重牢那里,以权易的手段,他怎么可能审问不出线索?”
“权易手段狠辣,可就算手腕再强硬,面对一个死人也不可能盘问出线索。”
“你的意思是……”
权恒:“在他行动前,我便在他喝过的茶里下了剧毒,仔细想想,这毒已经发作了。”
叶郡这才彻底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能让他彻底闭嘴就行。”
“不过你也别露出马脚,依我看,权易肯定会优先将矛头指向我们,假公济私也好,真正查到线索也罢,总之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好过。”
权恒看了眼自己母亲最年幼的弟弟,他的小舅舅叶郡,“舅舅,这段时间你不要再出门了,在家里专心养病吧。”
叶郡点头:“好,我知道了!”
…
回到尚书府。
当晚,叶郡便生了病。
并对外宣称生了重病不见客。
权易的人确实到了尚书府来请他,但最后通通被尚书打发走了。尚书是人精,也察觉到了叶郡的异样,虽心里惊怒不已,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他只能从中打掩护。
权易一旦进尚书府,要当面审问叶郡,第二天,就有御史来参权易一本,尚书也老泪纵横要陛下做主,一来二去,这事也就耽搁了。
皇帝不好在朝堂上太站队,会伤了老臣的心,只能在朝堂训斥权易,私底下让权易继续调查。皇帝还找了洇月,问他对此事的看法。
洇月说:“越是遮遮掩掩,越是心里有鬼。”
“依儿臣看,这事少不了叶郡的参与,至于叶尚书有没有参与,便有待商榷了。”
皇帝赞赏点头,看来自己的三儿子看事还是比较通透的。
见洇月闲着也是闲着,大手一挥,便让洇月同权易一起调查此事,一月内一定要有个结果。
洇月托腮,“父皇,依我看这事还是年后再议吧。”
“又想躲懒?”皇帝冷哼。
“不,您忘了吗?春节快到了,臣子们也该放假了。”
“咳咳,”他确实是忘了,“那就如你所说,年后再议吧。”
当天,臣子们便放了为期七天的假。
而这七天,足以让权恒和叶郡抹除掉所有线索,两人这才松了口气,自认逃过一劫。
叶郡的“病”好了,尚书府和侯府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连日里充满了节日的欢乐气息。
叶郡来侯府找权恒,告诉给权恒这个好消息,说权易查不到线索,已经被圣上责罚了,让他停职一个月。
权恒嘴角一勾,这次的成功脱身令他信心高涨,依他看,权易也没有外面吹嘘的那么厉害,权易能抓到聂奉的把柄,那是因为聂奉蠢!
换成他,权易根本束手无策。
权恒:“我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大皇子已经同意庇护我们了。”
“侯府势微,这些年祖父身体越来越不好,目前当家做主的是我,倒是你呢,外祖父同意你私底下站队吗?”
叶郡一脸不以为意,“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告诉他的。他是我爹,就算真发生什么事,也会替我兜底,比如这次,”他得意的笑了。
权恒心里有些嫉妒,面上却没露出丝毫,“你心里有成算就好。”
叶郡:“我母亲为我办了场百花宴,不仅邀请了京城的贵女们,还有一些未婚未定亲的公子。你还没娶妻吧,喏,这是我母亲给你的请帖。”
自从名声被破坏,就没有哪个高门小姐愿意嫁给权恒了。
叶郡还好,毕竟有尚书府在,权恒所在的侯府落魄,自然没哪家愿意将女儿嫁到侯府受苦。而权恒的母亲权夫人又看不上小门小户的,所以权恒的婚事便推迟至今。
权恒其实对女子不感兴趣,但想到母亲的催促,还是接下了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