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苦,不想吃,肚子又饿,想吃烫锅,要多多的牛肉跟羊肉。”
“只能喝粥。”刚醒可不能吃这么刺激。
“那你还问?”岳锦婳眼泪出来了,她想起来了,她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又不是失忆了。
“不哭,哭就丑丑的,你乖乖吃粥喝药,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洛清雪坐在床边,扶着人靠在怀里,拉过锦被把人紧紧包裹在里面。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好,不反悔,反悔你就是小狗狗。”洛清雪笑眯眯道。
“嗯嗯,就这么说定了。”岳锦婳一时回答太快没有反应过来,可站在外面的武安侯夫妇两人一头黑线,真是个蠢丫头。
可又欣慰至极,这个女婿没有选错。
“咳咳……”武安侯咳嗽一声,等了两息,这才带着夫人进了屋,他平时都不进女儿闺房,结果这臭小子已经进了,而且一守就是三天两夜。
洛清雪缓缓起身,在岳锦婳后背放了迎枕后才退开行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武安侯夫人抱着女儿道。
好在寻找及时,在众人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把后续清理干净了,对岳锦婳的名声无碍。
好在两天时间清理干净了。
下人端上来的清粥,在岳锦婳明显抗拒下,被老母亲硬生生喂吃光了,她眼泪汪汪看向一脸心疼的洛清雪。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是补药,并不是很苦,你看。”说着自己喝了一口。
白露知道,有安王在,是不需要他们在跟前讨嫌的,再次轻手轻脚退了下去。
安王在一旁风轻云淡,可他已经隐忍到了极限。
“哥哥再见。”
“好,娘亲改日再来看你,以后、多加注意。”女儿是为了未来儿媳妇才受的伤,她说不出让她以后三思而后行,多加考虑自己。
洛婧瑶真想吐出来,憋的眼圈都红了。
“行了,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武安侯道。
嘴巴憋了憋,红着眼眶想说话,安王一个淡淡的眼神过去,白露眼中的雾气消失的一干二净。
等人都离开后,安王从轮椅上起身,走到洛婧瑶身边,长臂一伸,再次把人抱进怀里。
洛清雪看着岳锦婳喝了药,又询问了良辰,岳锦婳后背的伤势后这才回府。
她一直都是个比男人都强的,是发号施令那个,什么时候如此柔弱不堪过,更别说红着眼睛含着泪了。
岳锦婳为何会出事,武安侯府跟镇国公府已经知道了。
只说岳锦婳回府期间,在府门口摔了一跤,这才惊动了国公府,洛清雪心疼未婚妻,这才一直守着。
小姑娘醒来了,账该算了。
“我无事了,不需要你再浪费内力了,你快打坐调息。”
“放心娘亲,我没事了,真没事。”
可她真是讨厌死喝药了,更别说还是苦汤药子。
“我等会就去,现在该喝药了。”拉响床头的银铃,外面伺候的白露轻手轻脚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托盘另一边放着各种蜜饯跟饴糖,脸上的担忧遮都遮不住。
“下次吧。”
“岳、夫人,少量加点糖无碍。”本就嘴里苦,只吃清粥的确不喜欢。
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跟主子确定关系后,那个霸道凶狠,眼神要是能凌迟,他们这些近身伺候主子的都自己投胎重新做人了。
而岳锦婳也知道了良辰美景本来被那肥婆一时忘记在柴房了,结果那两一脸麻木的女人跑去提醒,要不是国公府几位公子来的及时,她们恐怕得折在里头。
两个大周天下来后,洛婧瑶脸色恢复了点红润,额头香汗泠泠,安王用自己墨色的锦帕轻轻擦拭。
运转周身内力,丝丝缕缕,温和的一遍又一遍冲刷着洛婧瑶的筋脉,洛婧瑶用自身内力跟在后面恢复之前损伤过的筋脉。
洛婧瑶一再保证,国公爷夫妇跟洛静空几兄弟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婳婳没事了吧?”
听得岳锦婳后怕不已。
洛清雪回府换了一身衣裳后赶去了安王府。
可惜她整个人被人抱在怀里,直接从身后坏绕而抱,安王一手药碗,一手勺子,装蜜饯的碟子放在洛婧瑶双腿上,以方便喝完药就能吃到。
“你妹妹也已无大碍了。”国公夫人一脸担忧,女儿说无事无事,可那脸色太过苍白。
青玄笑得幸灾乐祸,气的白露一个猛女撒娇,一脚跺在他脚上,疼的青玄呲牙咧嘴还不敢出声。
青玄怒!
“这个其实真没有必要。”洛婧瑶拒绝的意味不要太明显。苍白的脸颊一直往侧躲。
洛婧瑶惊呆了,小嘴微张,安王见机行事,直接塞了一勺子。
“已无大碍,小六如何了?”
要不是她修炼的是凤凰诀,涅槃之火能燃烧一切污秽之物,不然她得吃一番苦头才能消除干净。
“爹爹,娘亲,哥哥们,我没事了,缓两天就好了,你们回去吧,府里没人可怎么成?”洛婧瑶唇色有点白,人懒洋洋的躺着。
<div class="contentadv"> 真是没想到,那老道士不止一点能力,当时挥手打破的符咒居然有一丝钻进她身体了。
反正已经订亲,过个十天就要成亲了,两人独处也没什么关系。
“下次不吃粥。”岳锦婳赶紧出声。
至于其他人,早就在安王府了。
“没有,女儿没事,让爹娘担心了。”岳锦婳这么一说。
连忙上前询问女儿可有哪里不舒服。
为了救女儿,安王妃受伤了,她回来后直接昏迷不醒,简直是人仰马翻。
青云走远一点口型:“活该”
洛清雪跟安王对视一眼,揉了揉洛婧瑶的头发:“哥哥走了。”
武安侯夫人脸上同样带着笑。
夫妇两人红了眼,这要是没有找到,他们女儿得成什么样。
两人合作默契,可见不是一次半次了。
“别吐。”安王双眼紧紧盯着她的嘴,又是期待又是不忍的眼神,她只能含泪吞了。
与其一勺一勺喂苦的她想吐,还不如大口喝完了事。
直接端过碗,双手捧着吨吨吨喝,最后打了个嗝,贼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