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拍卖会比的主要还是钱,而不是实力,不是吗?
此时,那名娇笑女子对叶辰笑道:“我叫李妍熙。”
她一指身后的两人:“他们两人,白衣服的那个是柯净,黑衣服的叫做向阳。”
叶辰朝着那两人看去,柯净倒还好,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而向阳,则是满脸不屑之色,看都没看叶辰一眼。
站在叶辰身旁的陈之凡,在李妍熙自我介绍以后,却是面色一变!
他看着李妍熙,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们是灵武上古东林李家的李妍熙,无生剑柯净,和南港向家的鬼剑向阳?”
李妍熙点点头,笑道:“没错,就是我们。”
也不怪陈之凡色变,这几人的来头都是非同小可,特别是这娇小女子李妍熙!
东林李家,不仅仅是灵武最强家族之一,而且,还被称为灵武十大家族之首!
所谓十大家族,便是灵武大陆,东西南北几域中最强大的几个家族势力!
这些家族传承悠久,甚至比势力范围内的很多宗门传承都要久远。
这其中东林李家,是十大家族中,历史最久远,底蕴也最恐怖的家族!
而且,这李妍熙,还不仅仅是东林李家当代家主的嫡女,更是登玄榜上排名第七的天才!
无生剑柯净,虽然不像李妍熙一般,有那么恐怖的家族背景,但是,其身负神秘传承,号称无生剑。
此人温和有礼,相貌虽然普通,但却有谦谦公子的气质,一般不与人动手,更不会拔剑,但是!只要他一旦拔剑,就必须要有一人死去!
要么是对方,要么是自己!
所以,被人称为无生剑,柯净是登玄榜上排名第十的天才!
别小看这排名第十,柯净可是没有家族背景的啊!甚至他连宗门都没有加入!论资质,应该与李妍熙相比都差不多。
那名黑袍男子向阳,和在酒会上占宋柔便宜的向海是亲兄弟,同样来自南港向家,但,虽然是亲兄弟,两人不论从相貌,资质,实力上都可谓是云泥之别!
向阳肤色微黑,身材高大挺拔,下巴略尖,面容英俊之中,带着一股邪性,向家最有名的传承,便是一门家传剑法,修炼到极高境界时,据说一剑出便如万鬼现世!
所以向阳被称为鬼剑。
这次,他不是以向家公子的身份而来,而是和叶辰一样以登玄榜天才的身份而来,登玄榜排名第十二!
不过,叶辰并不知道这些,也不关心这些,只是淡淡问道:“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李妍熙刚准备说话,背后的向阳便冷冷开口道:“妍熙和这种人,有什么好多说的?”
李妍熙有些不悦地回头看了向阳一眼,向阳虽然是自己的朋友,但也不至于管的这么宽吧?
自己和谁打招呼,和谁说话,也要经过他的同意,允许吗?
柯净摇了摇头,知道又要开始了。
其实,向阳这次之所以来参加这次天辰拍卖会,主要原因便是为了李妍熙,否则的话,只需要让弟弟向海代替向家出席便是了。
他之所以跟了过来,一来是担心这次天辰拍卖会,天才与名流太多,难保不会有人打李妍熙的主意,他有些不放心。
二来,他是想在拍卖会上,为李妍熙拍下几件礼物送给她!
虽然他与李妍熙算是从小就认识,而且也一直对李妍熙示好,可是李妍熙却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
所以这次,他打算向李妍熙表白!
本来,前几天几人相处得都很好,柯净也是他们的朋友,他知道柯净对李妍熙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而李妍熙似乎对那些来认识她的名流,天才们也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向阳心中本来还暗暗得意呢!
谁想到昨天在看到叶辰之后,李妍熙竟然突然对其表现出了一丝兴趣的样子!
这让向阳怎么受得了?
他对于女人,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可是一向非常小心眼的啊!
“哦?”叶辰玩味地看了向阳一眼,“这位向公子,你说的我这种人指的是哪种?”
向阳一愣,他没想到,叶辰还敢顶撞他?
当即,他面带冷笑,走到叶辰的面前道:
“小子,昨天你在酒会上说让我们今天什么东西都拍不到?呵呵,确实很狂,连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但是,说归说和能不能做到,完全是两码事你知道吗?你以为打败了一个徐胜就天下无敌了?
徐胜在我们眼中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你之所以敢那么说是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吧?在我们面前炫富?真是可笑,还从没有人敢在我们十大家族面前炫富!”
说罢,他还对着李妍熙投去了一个玩味的眼神,意思很明显,他在告诉李妍熙不要被这小子的表现迷惑了,他只不过是在装而已!
但是,李妍熙却没有什么反应,原因很简单,她不认为叶辰是在装!
没什么根据,就是她的直觉。
如果非要说的话,是因为,她感觉叶辰和自己很像!
都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傲!
向阳看到李妍熙的神色,面色更加阴沉了一分。
而叶辰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如果这样想能让你开心的话,那随便吧,还是那句话,若是你们能在拍卖会上拍下什么宝物的话,我认输。”
虽然,叶辰没有嘲讽什么,但是这种无视,对他的言语完全无所谓的态度,反而更加激怒了向阳,更关键的是李妍熙似乎隐隐还有些偏向叶辰?
他大喝一声道:“你到底在装什么装?你的资料我早已了解过了,不过是从玄月宗进入了神火学院而已,也敢在我们面前炫富?我猜猜,你们的院长给了你们多少资金?两百万神云石?最多不超过三百万吧?
你们神火学院一共就这么点资金吧?你真以为有什么资本和我们斗吗?你知道我们灵武南港向家的资产有多么恐怖吗?”
“哦?”叶辰面带玩味之色道,“是有多么恐怖?我倒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