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眼球死死地盯着他,沉沉道:
“你到底是谁?!”
林恩的下巴抵着枪口,微微地敲打,笑眯眯道:“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当然是欲望母树的直系子嗣啊,如果你们能联系到她的话,我保证她只要听到我的名字,她就会忍耐不住地急促地来找我,让我这个可爱的孩子好好侍奉她的,呵呵呵。”
侍奉?哪种侍奉?
那些血肉人形的脸色全都是微变。
因为他们就算是再蠢,也能听出他语气当中对他们血肉神教的第二根源的大不敬,这绝对不是一个子嗣对自己母神的态度。
那枚眼球死死地盯着他,道: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是冲着我们来的话,以你刚才展现出来的实力,我想你也没必要和我们打照面吧?”
林恩笑意盎然,嘴角微翘道:
“当然有必要了,如果你们能够有说有笑地把我送到你们的据点,咱们和和美美地交易,那我肯定是等到了之后再把你们一锅端了啊,毕竟哪里有半路上动手的,再说了……”
林恩伸手从那个容器当中抓起一个寄生兽,甩了甩塞入了自己的怀里。
他扶了扶单片眼镜,镜片上折射着诡秘的光泽。
“我还要你们的这些虫子来完成我的任务,如果打坏了的话,怎么想都是很亏的吧,而且以你们这个畸变体的储量来说,存放这些虫子的地方应该不止这一处吧?”
“应该是的吧?”
他的笑容愈发的病态和寒意。
一瞬间,那枚眼球的目光变得冰寒一片。
“动手!”
几乎也就是在同时,无数的神经网络闪烁起了密密麻麻的信息,被调度而来的畸变体的殖装瞬间完成了与整个血肉巨物的契合,林恩他们周围的血肉墙壁顿时开始蠕动了起来。
就像是整个腔室都在瞬间变成了某种生物的消化器官,墙壁之上不断流淌出腐蚀性极强的脓液,四面八方的墙壁汩汩地向着他们的收缩而来,就仿佛要将他们狠狠地包裹,然后一点点地将他们研磨和榨取。
“对内殖装——消化脏器已部署——防御与血肉的再生效率提升至300%,空间结构初步锁定——腐蚀脓液部署——肌体收缩进行中——”
为首的那个血肉人形死死地注视着监测画面。
看着畸变体地血肉一点一点地压缩着他们的活动空间,而这个殖装也是他们花了大价钱从黑市上淘来的顶级殖装,对那些在战斗中强行破入他们内部的生物来说,这样的殖装几乎就是他们的地狱。
甚至之前他们还用这个殖装坑杀过他们的一个高阶的领导,往黑市上一丢,直接就让他们狠狠地赚了一笔。
而在300%的再生能力和防御之下。
如果无法在短时间内彻底击破它们的包围,那用不了多久整个腔室内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消融分解!
这也是他们胆敢把他放进来的原因之一!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能力从我们的手里活着走出去!”
那个血肉人形冷笑,目光愈加的贪婪和狂热、
……
【警告!警告!内部空间被压缩,威胁度100%】
【警告!警告!内部空间被压缩,威胁度100%】
伴随着耳边不断响起的系统提示。
尹依目光急促地后退着,注视着四面八方这不断挤压而来的血肉和粘稠的腐蚀性液体,一滴落在林恩的轮椅之上,竟是瞬间将其腐蚀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而容器当中的虫子也是吱嘎吱嘎地不断地发出被溶解的尖锐鸣叫,就像是一个个正在被烧焦的婴儿。
“林恩先生!我们该怎么办?!”
尹依颤抖。
但林恩依然是面带微笑,扶了扶单片眼镜,慢慢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随手将手中的左轮丢给了旁边恐惧的尹依,嘴角微翘地摘下了手套,道:
“来,随便对我来一枪,别打头,我需要一些刺激性的疼痛。”
尹依一震,颤巍巍地握着枪,道:“刺……刺激性的疼疼痛?林恩先生,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您难道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什么的吗?这好像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吧!”
林恩一怔,随即啊哈哈哈地笑了出来,咧开嘴露出了对这个形容词极度的赞誉,捏着帽檐道:“不!现在正是时候,所以尽管给予我疼痛吧,小尹依吧,你让我越疼,我才能充能地越快!来吧!来吧!随便地来射我吧!!”
林恩豪迈地张开了双臂。
尹依都要哭出来了。
为什么林恩先生才刚刚正经了一小会儿,就又变态起来了啊!
真的要射吗?!
一定要射吗?!
“那我……我……射了!”
尹依一下子用力地闭紧了眼睛,双手终于是颤巍巍地(;≧д≦)地用力地扣动了扳机,伴随着咿呀一声。
砰——
一声枪响。
【叮!您的(哔——)(消音)受到了毁灭性的重创,您所有的疼痛已完成转化,您的以M充能已达max!】
【叮!恭喜您触发了成就:禁欲的圣斗士,您获得了200点基础经验】
【禁欲的圣斗士】秩序向成就:只有在接受“戒涩”任务之后方可触发,毫无疑问,只有真正的内心坚定的禁欲斗士,才敢于勇猛地对自己的(哔——)进行猛烈地枪击与践踏,这是只有极端秩序阵营方能够从触发的伟岸成就,这说明宿主也已经是拥有了彻底地和“欲望”划清界限的无敌的勇气和坚韧不拔的品质!恭喜您获得了永久性加层:欲望打击抗性+5%,意志力+5%,精神力+10,射速-1%,耐力+10,道德+5,快乐-10
左左:“(ΩДΩ)哇呀呀!!!”
林恩:“(((;??6??7??5??5??6??7;)))!!”
而听到枪响,尹依也是(;OдO)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林恩的某个位置那个洞穿性的伤口。
她的目光瞬间空洞。
然后瞬间震惊地全身都炸毛了一样,惊慌地一下子就冲了过去,(ΩДΩ)道:
“对不起!!对不起林恩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不是故意的呀!!碎了!!碎了啊!!呜哇啊!!”
但林恩大手一挥,抬起头,搀扶着轮椅站起来,坚毅道:
“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谁又没碎过几次旦,区区一两尺的事情,何足挂齿,不过你这枪法也真的是一绝,瞄着上面能射中下面,还如此异常的精准,也真的是一下子就把我的充能给拉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