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啊啊啊啊啊啊!猪猪你为什么不让她回来?她就不是你的子民了吗?
彘儿快到碗里来:???就是说刘彻没良心是第一天了?刘细君要是回来了乌孙那边怎么办?
江南已逢烟雨:对啊,只能说刘彻为了大汉把刘细君抛弃了。
注意看,这个女人叫小美:别这么高大上,说白了就是刘彻不行!
雾都不予:你行你上!一天天的,只会打嘴炮!
江南已逢烟雨:就是就是!你这么厉害你来啊!别在这里说。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就是就是!当时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在这里瞎说!
晚宁睡不着吖(管):行了,都少说两句!一天天的不要火气这么大!容易长痘!
扶菱(管):就是就是!换个话题!
苏玥看着他们,说:“好啦好啦,现在我们来看看下一位公主!她就是馆陶公主!”
刘嫖(?—约前116年),西汉时期公主,汉文帝和窦皇后之女,汉景帝刘启的姐姐,汉武帝刘彻的姑母和岳母。
汉文帝即位后,受封馆陶公主,下嫁堂邑侯陈午,至少育有两子一女。
她工于心计,善于权谋,在汉景帝时支持胶东王刘彻成为太子。
汉武帝刘彻即位后,成为馆陶大长公主,尊称“窦太主”,女儿陈阿娇成为汉武帝第一任皇后。
元光五年(公元前130年)陈皇后被废,她也渐渐失去权势。
在元鼎元年(前116年)或稍早前去世,陪葬于霸陵。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霸陵?我记得刘彻是茂陵啊!
彘儿快到碗里来:我们要知道,馆陶公主是彻儿的长辈!从来没有长辈给晚辈陪葬的道理!
晚宁睡不着吖(管):没错!其实不陪葬茂陵挺好的,你想想茂陵被盗了多少次?而霸陵虽然说可能也有,但是没有那么离谱!
江南已逢烟雨:没毛病!而且刘彻也不见得喜欢这位强势的长辈!
我那迷人有短命的老祖宗:对啊,卫子夫之所以荣宠不衰,和她的脾气有一部分原因!
雾都不予:对啊,敢调兵的皇后,她是独一份儿了!
江南已逢烟雨:虽然说卫子夫晚年确实没有宠爱,可是她的权力是实打实的!
我寄相思与明月:对啊,而且一门两位大将军,卫霍已经够出名了!
金屋藏娇
一日,刘嫖抱着刘彘问:“彘儿长大了要讨媳妇吗?”
胶东王刘彘说:“要啊。”
刘嫖于是指着左右宫女侍女百多人问刘彘想要哪个,刘彘都说不要。
最后刘嫖指着自己的女儿陈阿娇问:“那陈阿娇好不好呢?”
刘彘不着痕迹地看了母亲一眼,见王娡微微点头,于是就笑着回答说:“好啊!如果能娶阿娇做妻子,彘儿一定造一座金屋子给她住。”
这就是成语“金屋藏娇”的由来,刘彻和陈氏的联姻、以及同时定下的刘嫖的次子陈蟜和王夫人的小女儿隆虑公主的联姻,有两位母亲鲜明的政治考虑。
越礼之始
一天,武帝在宣室设酒宴款待窦太主和董偃。
当他们要进入宣室时,东方朔执戟上前阻拦,对武帝说:“董偃有三个罪名可杀:他以臣下的身份,私侍公主,这是第一条死罪。
败坏男女风化,搞乱婚姻礼制,有伤先王的制度,这是罪二;
陛下正当壮盛之年,须积思放六经,留心于王事,追慕唐虞的政治,仰敬三代的教化,而董偃却不知依经书劝学,反而以靡丽为重,奢侈为称,尽狗马之乐,极耳目之欲,行邪枉之道,径淫辟之路,这是国家之大贼,社会之大害,这是他第三条死罪。”
武帝听后,默不作声,过一会说:“我已经摆好酒宴,下次再改吧!”
东方朔说:“不可以。
宣室是先王的正殿,不是议论正当的国事,不能进去!
正是这样,淫乱的事情才渐渐消除下去。
不要弄到这样的境地:竖貂教桓公淫乱,后来终究和易牙一同为患;庆父缢死于莒国,鲁国方得安宁;管蔡诛灭了,同室方得治安。”
武帝听罢,便下诏停摆酒宴于宣室,改摆在北宫。
让董偃从东司马门进去,后又把它改称东交门。
赏赐给东方朔黄金三十斤。
从此,董偃逐渐失去了宠爱,三十岁就去世了。
过了几年,刘嫖也去世,董偃与她一起合葬在霸陵。
刘嫖和董偃也被认为是往后公主贵人做越礼之事的开始。
我寄相思与明月:???董偃是谁?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馆陶公主的男宠啊!
我寄相思与明月: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彘儿快到碗里来:董偃和母亲靠卖珠维持生计,十三岁时便跟随母亲出入刘嫖家。
刘嫖见了俊美的董偃,说:“我替你母亲抚养你吧。”
于是就把他留在自己的府中,长到十八岁时,出去的时候坐的是高头大马,晚上与公主同寝。
董偃相貌英俊,为人潇洒,性格温和。
贵族、王公、大臣因为公主的原因,都愿意和他结交。
称呼他为“董君”。
刘嫖为董偃日出千金,及其宠爱。
彘儿快到碗里来:我要证明一下啊!
第一个,刘彻本名就是刘彻,根本没有刘彘这个名字!
第二个,金屋藏娇这个是子虚乌有!是汉武帝头号黑粉《汉武故事》里面的!
第三个,根本没有人能够证明陈皇后叫阿娇!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哈哈哈哈哈哈!现实版刘彻嘴替!
注意看,这个女人叫小美:对啊,虽然说名字里是彘儿,但是看到别人说刘彻叫彘儿就不乐意!
彘儿快到碗里来:没办法,粉到深处自然黑嘛!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唉,只有我认真守护政哥!
我寄相思与明月:哈哈哈哈哈!这个是真的!没见过你说始皇帝坏话!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那可不!粉政哥,我是认真的!
彘儿快到碗里来:啧啧啧,咱俩是两个极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