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是说给我听得吗?”
“不然呢?”李庭筠转过头看着一旁的迟清雾。
迟清雾看着李庭筠,想起了她在李庭筠电台里听到了那一期关于宋同学的节目,不由得在心里想到:“这句话可以对我说,其实也可以对你说。庭筠你自己心中也有放不下的东西,居然还会用这句话劝我。”
“你们俩能不能用心一点看着烧烤啊,我在客厅里就闻到一股焦糊味了。”陈橙橙从二人的身后走到烧烤炉旁,一边说着一边把烤架上的鸡翅五花肉等等翻了个面。
不过从客厅闻到焦糊味这点是她夸大其词了,陈橙橙刚刚帮人做完大盘鸡,便想着出来休息一会,谁知找了半天没找到迟清雾,然后透过窗户发现了二人正在说着话。
陈橙橙刚走到草地上,就闻见了一丝焦糊味,然后才连忙说着刚才的话。
“抱歉抱歉,刚刚聊天来着,把这件事忘了。”李庭筠此时也马上起身帮忙把剩下的东西翻个面。
不过好在陈橙橙来的比较凑巧,只有一小部分的鸡翅被烤糊了,其他还能正常食用。
“这个烤焦的鸡翅就给我吃吧,我正海喜欢吃烤的比较老的食物。”
陈橙橙听了李庭筠的话,把烤焦的鸡翅从铁签上抽了下来,然后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烤焦的吃多了会得病,建议你还是少吃。”
“不过你和清雾在聊些什么东西,聊得这么入神,都没注意到旁边的东西烤焦了?”
“我们刚刚在聊一些高中时候的趣事,哈哈哈,可有意思了。陈橙橙你要不要也来分享一下自己的故事啊?”
“没有,我的高中就是平淡无奇的三年,想都懒得想。过半小时你就可以进屋吃饭了,注意别烤糊了。清雾你和我回厨房一趟,有些事情还需要你帮忙。”
“好的。”
陈橙橙叮嘱完之后便拉着迟清雾一起回去了,李庭筠也把椅子搬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继续看着湖面发呆。
没等多久,他便拿着一盘子的烧烤回到了客厅里。
此时大家正好做完了拿手菜,在客厅里相互分享着。
李庭筠也吃到了迟清雾做的可乐鸡翅,味道只能说是......一绝。
一小时后,众人吃饱喝足,部分人继续麻将斗地主,部分人开始剧本杀,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可是总要有人做善后工作,这个重任又落到了陈橙橙、迟清雾等人的肩上。不过好在还有其他同学的热心帮忙,七八个人花了半小时把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回去参加各自的活动。
陈橙橙直接加入了麻将局,迟清雾和李庭筠也参加了新组的剧本杀,朱俊岚和李天一玩起了《拳皇》直到午夜。
一轮剧本杀玩了五个小时,李庭筠投完凶手票之后已经快虚脱了,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睡觉。ъìqυgΕtv.℃ǒΜ
不过此时的房间内已经有不少玩累的女生在睡觉了,她们有的两个人挤一张小床,有的三四人挤一张大床。
而李庭筠则直接睡到了晚上烧烤时的躺椅上,拿着朱俊岚递过来的一张毛毯就开始睡觉。
人在极度疲倦的情况下,就算是站着也能睡着,更不用说在秋风吹拂的夜晚,躺在湖边的躺椅上,李庭筠双眼一闭就进入了梦乡。
“困困困,好困啊。”迟清雾坐直了身子,一头长发凌乱的落在自己的肩上,身边躺着呼呼大睡的楚慈。
虽然她现在十分的疲倦,但是在学校养成的每天早起学习的生物钟还是把她叫醒了。
迟清雾刚想躺下身子再睡一会,这时陈橙橙却推开门走了进来:“清雾,你起得够早啊,七点半就醒了。”
“我也想多睡一会的,不过突然就醒了,下午回宿舍之后一定要好好补一觉。”迟清雾一边说着一边穿衣服下床:“话说橙橙你起得也太早了吧。”
“你这么早起床干什么?”迟清雾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内除了自己和楚慈之外,还睡着王晓彤和王瑞,这三人都还沉浸在梦乡。
“被饿醒了,起床煮个水饺。”陈橙橙晚上打麻将到凌晨两点半,最后困得不行与李怜君睡了一张床,不过六点半的时候就被饿醒了。没奈何只能下床给自己做点东西吃。
“你快点去卫生间洗漱吧,我锅里还煮着水饺呢,等会我给你盛点。”
“行。”迟清雾走出卧室就往卫生间走去,花了几分钟洗漱完之后,便走到了楼下的客厅。
这时迟清雾才发现客厅里睡满了男生,有的睡在沙发上,有的裹着睡袋睡在地上,她甚至看见李天一和朱俊岚两人睡在台球桌上,只要是能睡觉的地方,基本上都睡满了人。
“男生还真是辛苦,我们至少还有床睡。”迟清雾看着眼前的场景,小声的对着陈橙橙说道。
“确实,咱们班的男生都是好样的,床都让给了女生。哦对了,除了在房子里睡得,咱们外面还睡着一个人。”陈橙橙说着指向了客厅外。
“外面还睡着一个人?谁沦落到睡草坪了,也太惨了吧。”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迟清雾听着陈橙橙的话,便从客厅旁的小门走到了外面。
她刚走出门就看见有个人盖着毯子睡在躺椅上,这个人的上面不知什么时候还搞了一个遮阳棚。
迟清雾走近一看,此人正是李庭筠。
李庭筠此时还戴着耳机沉浸在梦里,不过他没续上昨晚做的中三千万的美梦。
迟清雾走近看着李庭筠熟睡的样子,拿起一旁的手机关掉了他还在听的电台,然后把到肚子的毛毯又重新给李庭筠盖好,这才回到了客厅。
不过迟清雾刚回客厅,李庭筠就睁开了眼,对于神经衰弱睡眠浅的李庭筠来说,有人给他盖毛毯的瞬间他就醒了,只不过疲倦让他睁不开眼睛,所以不知道是谁给他盖得毛毯。
等李庭筠终于战胜身体能睁开眼的时候,这人早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