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这把剑对我来说有特殊作用,确实很破,剑刃还钝,以后要有机会,我会尝试去修复它。”
杜赫苦笑一声,这破剑还真是显眼,见一个问一个。
看来要想办法修复下暴怒之剑了,否则他带着暴怒之剑总有人会起疑的,毕竟正常人谁会带把破剑出门,更别说使用破剑杀敌。
“修复?那还不如等成为正式佣兵的时候去交易行直接换一把新的呢,你知道当你成为正式佣兵的时候,佣兵协会的水晶牌将开放许多权限。
其中有一项就是佣兵协会担保的交易功能,到时候我帮你参谋参谋,挑一把好剑用用吧,别的不说,挑武器的眼光我是不差的。
我在加雷尔帝国也是见识过不少神兵利器,你只要相信我的眼光,我肯定能为你掏出一把好剑来的。”白鸟说的信誓坦坦,他确实也有这个能力,再落魄的皇了,基础教育和眼见上也要高于常人。
“这把剑就是交易行里取得的,对我来说他的价值远超罕见武器。”杜赫有些无奈,白鸟的眼光虽然好,但也没有超出凡俗的范围之内,否则也不会认不出这把暴怒的化身。
白鸟听杜赫说是从交易行取得的,立即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
“什么?你已经通过考核了?怎么这么快?我就比你慢了一个申请考核的来回时间,你转眼都成正式佣兵了?”
杜赫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已已经是D级佣兵。
“是的,红果之乡的惊奇事件就是我本次所接的任务,本来都已经完成,结果这边后续又出了异变,急需佣兵支援我才回来的,没想到在这还遇到了你。”
“那可太巧了,不愧是你,新生考核第一,连这个特别佣兵的考核也是如此之快。”白鸟自愧不如,本来在帝国中他也算首屈一指的天才了,直到见到杜赫,他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他充其量只能算个普通人中的优秀者。
“行了,赶紧联系人吧,再过不久,第一波魔兽侵袭就要来了。”
白鸟闻言不再多说,转身回去招募之前的队友一起加入挖坑大计。
白鸟的前队友们将信将疑的走了过来
有着魔法和斗气的加持,众人的效率很高,手脚如飞,一个个明显的壕沟出现在地面上,里面是精钢筑成的箭矢,倒立着放在底下,横七竖八,共有十五条沟壑陷阱。
杜赫粗略的估计一下,如果如先前侵袭魔兽数量一样,那这些陷阱可以将一波中的魔兽半数陷入其中,剩下半数,几人对付起来就没啥困难的了,除非再次碰上了班克斯所操控的魔兽大军。
不过班克斯此时应该和惊弓之鸟差不多,杜赫笃定他不会出现。
“嘿,你以为魔兽都是傻了吗?他们看见连基础伪装都没有的陷阱不会躲,不会绕开吗?对付魔兽,只有使用大范围AOE的魔法才能成功,一群蠢材。”
旁边一名拿着长法杖的蓝袍青年看见众人居然在挖坑,顿时不屑的说道,完全看不起众人挖陷阱的行为。
说完后直接带着自已的小队远离了此处,但也没走,远远的观望着事态的发展,想过会再来嘲讽这群天真的人。
其他人听到蓝袍青年的话,都有些尴尬,自已好像确实做了件傻事,但是做都做了,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鸟悄悄的在杜赫耳边说道,“这个是我考核任务所竞争的对象,一个二年级生,怀特。”
“是吗?人总是在不该自信的时候自信。”杜赫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
没等多久,远处地平线上扬起一层浩大的烟尘,显然是众人的血肉吸引了嗜血魔兽的到来。
“果然来了。”白鸟微微紧了紧手中的法杖,做好了战斗准备,要是陷阱不起作用,他们就得正面迎敌了。
在远处旁观的怀特眼见杜赫说对了第一步,不由的冷笑一声,“运气好罢了,待会这些魔兽看到陷阱就会停下脚步,绕过这些粗糙的陷阱,将他的骄傲狠狠踩在脚下,只能无助的看着同伴的死去。”
旁边有人问道,“我们不出手吗?”
“就让现实给他好好上一课吧,除非他跪下来求我,我才会考虑要不要救他,要是铁要面了不肯跪,那就随他去吧,我们做个最后到来的黄雀就行。”怀特甚是冷酷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另一边的杜赫可没听到怀特的对话,
等烟尘近了,杜赫发现这次还是鼠群,不得不感慨,鼠类的繁殖能力是真的强,平时好像看不见几只,实际上在看不到的角落有着无数老鼠在进行着进食交配繁衍等本能动作。
现在这数量繁多的异变老鼠就是最好的明证,杀光一批还有一批,你永远不知道鼠群还有多少批。
“准备了!”杜赫提醒道。
众人都拿起了武器小心警戒着,虽说杜赫保证嗜血老鼠们不会发现陷阱,但难保杜赫说错了呢,毕竟眼前这个少年年纪轻的让人不敢过于相信他的话。
但很快,事实证明了杜赫所说的没错,狂奔的鼠群完全没有顾忌身前的壕沟,前赴后继的往前冲来,一个个顺利的落在了深深的壕沟之中。
它们就像无情的冲锋机器一般,不知停歇,直到用数量填满了第一条壕沟,后续的老鼠才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锋。
如此往复,等十五条壕沟都填满后,真正冲到杜赫他们面前的鼠群寥寥无几。
很轻松的就被众人三下五除二的搞定,若是换算成帝国币,这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眼见众人这么轻松的解决了鼠群,远处的怀特面色难看,这一波他们可是一只未得,眼睁睁的看着杜赫他们大丰收,说好的黄雀在后计划也被搁浅。
“这些异变魔兽比之正常魔兽还不如,危险都在眼前了,就差在他们脑门里安个警报装置,这样都不知道变通,真是傻bi—。”怀特愤愤不满。
旁边人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