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假期之后,叶男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陷阵营里。
但是如今的陷阵营却很陌生,让叶男以为走错了地方。
校场上,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士兵正在来回冲杀,演练骑兵冲击,人马皆身穿着厚厚的甲胄,这是重骑兵啊!
还有坐在点将台上的那一位,没看错的话那是老王吧,他不是已经解甲归田了吗?
怎么霸占了我的位置?
怀着重重疑问,叶男走上点将台,问道:“我走的这段时间,陷阵营的变化怎的如此之大?老王,你怎么跑我陷阵营里来了?”
老王瞟了叶男一眼,然后颇有怨气的说道:“谁家将军三天两头的往家里跑?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像一个将军吗?两个月啊!我被叔孙俊那小子抓来顶包了两个月啊!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老王就差掐着叶男的脖子,使劲儿摇晃……
俗话说的好,一物降一物,家里叶男就怕阿娘,在军中叶男怕的就是老王!
叶男能有今天老王绝对是出了大力气的,毕竟带着叶男去天子面前晃悠不是一次两次,叶男这才有机会接触到先帝拓跋嗣,和当今天子拓跋焘。
做人不能忘本,该怂它就得怂。
叶男缩了缩脖子,狡辩道:“王叔高义!在我不在陷阵营的时间里,只用了两个月时间就把陷阵营变成了重骑兵,太厉害了!”
老王脸色稍好,骂道:“把你个不识数的傻才,校场上只有两千重骑兵,其余的还是重甲步卒,你怎么和叔孙俊那小子说的,怎么少了我陷阵营八千马甲?”
叶男此时才知道自己被叔孙俊给套路了,天子家现在富得流油,这打造重甲骑兵绝对不在话下!
叶男一跺脚,喝道:“该死的叔孙俊,简直不当人子!我要找天子告状!”
老王呵呵一笑,说道:“晚了!叔孙俊这小子狐狸精一般的人物,肯定会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你啊,得去找天子!”
老王这摆明了是想让叶男去忽悠那黑脸儿天子,毕竟叶男有忽悠成功放假两月的战绩在手,再忽悠一次也不是那么困难。
但是叶男心里门清,没有什么重大功绩的话,那黑脸天子是中不了忽悠的,八千马甲,几十万两银子啊!
我能拿什么和黑脸儿天子换?
我脑壳里暂时想不起来那么多的知识啊……
忽然,叶男看着在校场上飞奔的重骑兵发出了哈哈大笑,无他,有人摔落马下,头盔都飞出了好远!
叶男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这些骑兵包括她自己在内,也一直在忽略这件事。
如今看着那重骑兵没骑稳摔落马下,叶男忽然就想起了那骑兵利器,马蹬!
马蹬,也就是骑马时两只脚可以踩和借力的地方,这玩意儿可以防止骑士从马上掉下来,能让骑士在马上也有一个双脚着地的地方。
灵感来源于生活,不经意间,就能发现处处是惊喜。
叶男那笑声就没有停过,逐渐变得魔性……
“嚯嚯嚯!”
老王见着叶男发疯的模样,直接把马鞭一扔,骂道:“笑,你还笑?差不多得了啊!”
叶男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还得是我王叔,明儿一早,我就去小朝上找天子质问!”
“找天子质问?你小子是不是漂了?”老王骂道。
叶男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有天子拒绝不了的好处给他,你们且等我的好消息吧!”
南宫正一众头头脑脑吃了一惊,叶男这人神头鬼脑不走寻常路,不会又要找天子请假吧?
便道:“将军,可不敢再请假了,平城中军骑兵各部陆陆续续的已经转型成了重骑兵,接下来天子可能有大动作,我们还是安心呆在大营里等着天子命令吧。”
叶男的确有这种念头,但是被南宫正说破不由得恼羞成怒的喝道:“放肆!我叶男什么人?怎么可能去找天子请假?”
一群人就看着叶男直摇头,这事儿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你说我们敢不敢相信你?
老王最终在代了两个月的骑兵教练之后,被叶男连哄带骗的送走了。
走时老王还不忘吩咐叶男不准请假,因为接下来就是即将发起的面对柔然的复仇战争。
天子是个记仇的,他手里有钱后,直接就把驻扎在平城周遭的卫戍部队几乎全部打造成了重骑兵……
叶男在熟悉了陷阵营的改变和事物之后,第二天一早就马不停蹄的跑去参加小朝。
还是老样子,文官三两事,武官吵翻天,但是今天叶男遇上了天子的背锅时刻,他准备把土砖的事情公之于众。
老规矩,这事儿由崔浩等一众知情人上奏。
快下朝的时候,只见大司农站出来奏道:“陛下,老臣最近收到许多平城百姓的投诉,说炉子太贵,就算有煤炭也不能取暖,民怨四起啊!”
拓跋焘配合得说道:“百姓心声不可忽视,那大司农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一听这话,满朝的功勋贵族就站了出来,奏道:“陛下,这炉子价格别说寻常老百姓买不起了,我等也买不起啊!”
“附议!陛下,这炉子价格必须下调,不然百姓们可不答应!”
“臣也附议!建议陛下只用成本价让大司农售卖炉子,造福我魏国百姓。”
不知不觉,这群吵吵嚷嚷的臣子便进入了天子和几个老谋深算的臣子的算计中,还不自知。
拓跋焘这才装作无可赖何的说道:“既然是天下百姓和满朝文武的心声,寡人曾经也劝过大司农,寡觉得这炉子价格太贵,奈何这炉子造价昂贵,成本就是五两银子,既然大家要求降价,那就成本价售卖,五两银子!”
一群臣子当即就拜倒在天子殿前,高呼陛下圣明,以为得了天大的便宜,实则已经中计。
此时崔浩站出来说道:“陛下,臣最近在民间得遇一对儿妙人,他们能制造建造房屋的土砖,而且还是没有经过烧制的土砖!”
拓跋焘笑了,装作不在意的说道:“未经过烧制的土砖能修房子?崔大人莫不是在诓骗寡人信不信寡人治你个欺君之罪?”
崔浩微微一笑,道:“人和砖头就在殿外,请陛下检验。”
群臣心声:糟!天子这臭不要脸的要染指砖头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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