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选择落井下石,棒梗从小不学好,更是屡教不改的偷他家的废报纸,还有偷自行车胎,就没有见过这样皮的孩子。
“这个.....。”
傻柱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看了一眼俏寡妇,站在屋外,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闹剧,不像上一次,直接护住棒梗。
难道她放弃棒梗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张氏看着秦淮茹宛若一个死人一般,静静的观望着,满眼的失望,老虔诚婆子直接吼道:“秦淮茹,你死了吗?他们想要将棒梗给送走啊,你难道让我们老贾家绝后吗?”
秦淮茹心里泛起了苦水。
通红的眼睛,看着傻柱。
“算了,这一次,就当是一个小教训,张大妈,我好说话,可是外面的其他人,可不一定有我这样好说话了,你还是回去好好的管教一下棒梗,这样下去,真得是会害了他。”傻柱赶紧劝说道。
呸!
“不用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老虔婆子直接拉着棒梗,回到屋内。
看见秦淮茹,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没有见过你这样没用的女人。”
啪!
直接将秦淮茹推在地上。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拍了怕身上的灰尘。
“傻柱,谢谢了,还有各位邻居,都散了吧。”秦淮茹装作无事的样子,掀开门帘。
“那个老虔婆子,怎么能打人呢?”傻柱心疼的看着秦淮茹的背影,久久不语。
“算了,这是人家的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阎埠贵拍了怕傻柱的肩膀。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看来以后想要指望棒梗是指望不上了,小小年纪,竟然是这样一个皮孩子,老贾家的门风,真是败坏。
一大爷暗自思量!
看着痴情的傻柱,觉得他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可是关键是:俏寡妇没有松口啊。他也不过过多的关注。
“他也不好过多的纠缠啊,若不然,他可以将主意给打在傻柱的身上,可是他又舍不得俏寡妇。若是没有她在中间做缓冲,他也不敢保证傻柱,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变心。”
慢慢来吧!
屋内~
张氏看着默不作声的秦淮茹。
“淮茹,你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刚才没有看见三大爷和傻柱,要将棒梗给送到少管所吗?你难道想要毁了棒梗吗?”
老虔婆子不由分说的就骂着。
一点也不气喘。
秦淮茹冷漠的盯着老虔婆子,满眼的杀气。
“棒梗,之所以这样,还不是你一直在背后挑唆他这样干吗?现在,我在告诉你一句:他若是学好,我砸锅卖铁也送他念书,若是小偷小摸,我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守着槐花和小当,也能过日子。”
棒梗小脸一愣。
“妈,你以后不管我了吗?”
棒梗有些害怕,他之所以敢什么事情都做,那是因为他知道有秦淮茹在背后给他收尾,自然不会有任何的事情,若是没有了秦淮茹的后盾,那他以后能去哪里?
“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棒梗抓着秦淮茹的裤脚。
一把眼泪一把委屈的鼻涕~
“棒梗,你以后可要学好,我不求你以后给我养老送终,可是也不愿意看见你这样一直堕落下去,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可没有钱给你摆平你在外面犯的事。”秦淮茹郑重的给棒梗擦拭着脸上的鼻涕和眼泪。
老虔婆子无神的看着墙壁上的黑白照片。
若是秦淮茹不管棒梗了,难道他还想要和其他人再生几个孩子吗?心里面更是一阵的后怕,若是秦淮茹走了。
剩下的她,一个孤寡老人。
还能做什么?
“淮茹,你可不要吓妈妈啊。”张氏苦苦哀求道。
“吓你做什么?我以后会一直将三个孩子给带大的,管吃管住,可是其他的盘外事,我没有能力给他摆平。你以后少挑唆棒梗做坏事,咱家的日子,还能过下去,难道忘记了,前几天刚赔给三大爷的五十块了吗,你有多少的棺材本,可以让棒梗给败啊。”
张氏从秦淮茹的眼神中,看出来太多的东西,她的心,早已不在这个家了,傻柱不可能?除了他,难道是徐冬青~
老虔婆子感觉后背一阵的发凉。
“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的事情了,只求你不要抛弃我们一家啊。”张氏求饶道。
“不会的妈。”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场景,可是各自的小心思谁又能揣摩透彻。张氏决定和一大爷商量一下,下一步该如何走啊。
其实相对比起来,傻柱比起徐冬青强上太多了。
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反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能说一个差劲,另外一个更差劲,在两个人之间比烂,留给她的选择不多啊。
......
徐冬青吃饱喝足,刘岚收拾着碗筷,看着屋外的闹剧。
“咱们以后的孩子,一定要好好的教导,可不能和棒梗一样,从小偷鸡摸狗,大清早就敢偷傻柱的钱财,还有没有一点敬畏的心。”刘岚吐槽道。
徐冬青点点头。
“我们以后,只要臭小子不学坏,哪怕是平庸一点,懒散一点,都没有关系,他老子会给他准备好一切,吃喝不愁。”
徐冬青对于后代的要求可不高。
都说什么望子成龙,可是自己都没有混出个样子来,怎么能奢求自己的孩子,生活在苦海之中。
“你啊。”
岚姐生气的将手里的抹布扔在徐冬青的面前。
被他轻巧的接住。
“听你这样说,我们以后的孩子,是一个平庸的人,你也满足。”刘岚生气的质问道。
“没有,只不过是他们的老子以后会更厉害,他们哪怕是奋斗一生,都不一定有我这样的成就。”
“呸。”
“别瞎说。”刘岚可不想自己的孩子,还生活在泥泞的泥潭之中,怎么也要住皇城根下,有好几件的房子。
陷入了联想中的美妙世界。
......
“冬青,在家吗?”阎埠贵明知故问的敲着门。
一脸的虚伪的笑容。
“三大爷,怎么个事啊。”徐冬青对他的造访,没有什么感觉,都是熟悉的陌生人,就不要套近呼。
没有丝毫的作用!
“这不是看你每天每天都能成外面的池塘中钓上不少的大鱼吗。就是想要问一问有什么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