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
徐冬青热上一壶热水,原本还想要等洗脚之后再睡得。可这个点了还是有人来敲门,眉头一皱。
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怎么什么事情都给赶到一块了,平时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他自己在四合院中有多受欢迎啊。
仔细一瞅!
原来是俏寡妇啊。
幸好也是她,若是刘海中那个糟老头子,徐冬青立马起身叫他做个人。
咕嘟嘟~
还没有十分钟,那一壶热水已经被烧的滚烫,秦淮茹推门进来之后,连忙从里面将门栓给插好。
关上窗帘。
嫣然一笑,款款的走到徐冬青的身边。
“大爷,今天挺忙碌的啊,找你一天了,都没有看到你的身影啊。”俏寡妇竟然学会撒娇了。
尤其是骨子里面的狐媚味,再加上那一双桃花眼,一副活脱脱的小绵羊....。
“秦姐,半夜登门,非奸即盗啊。你属于哪一种啊。”徐冬青笑意盎然,这几天修养身子,宝剑也没有出鞘的机会.....。
“你说呢?”
秦淮茹自觉的从架子上将洗脚盆端到厨房,从水缸中舀了两勺的冷水,端到徐冬青的身边。
然后在倒了点热水,伸进那略带粗糙的手指,衡量一下水温,觉得合适之后,又给徐冬青脱掉鞋袜。
端着小马扎,坐到徐冬青的对面。
一副乖巧的模样,格外的引人怜惜,可徐冬青乃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怎么可能会被眼前的一点小恩小惠给哄的团团转呢?
“秦姐,今天比较乖巧啊。”徐冬青伸出手指,将俏寡妇的下巴给撩起来,那蠢蠢欲动的红唇....
咽了咽口水。
“正经一点,还在给你洗脚呢?”俏寡妇随手一把打掉徐冬青作怪的双手,低眉之间,看到他那某一处。
略微的鼓胀...。
妩媚一笑。
自恋着的样子,越发的觉得老娘还是当打之年,这徐冬青还是懂的欣赏的,轻柔的给徐冬青捏着脚趾...。
“那傻柱找你什么事情啊。”秦淮茹随便找了一个由头,现在的傻柱在她的眼里已经挂不上号了。
毕竟一个家徒四壁的臭嘴者,根本不懂得她的好。
哪怕是之前的时候,她也抛过媚眼,可那傻柱根本就没有察觉出来,反而以为她的眼里面是不是进了沙子。
这是不是傻啊....。
年龄、本事、长相.......,各方面都比不上徐冬青,那她何必在和他纠缠呢,还随了易中海那个老不休的意。
“嫉妒使人盲目啊。”
徐冬青感慨道。
靠在沙发上,脚底板被俏寡妇给按摩的很舒服啊。果然这秦淮茹不仅人长得漂亮,关键懂得伺候人。
那.....是没有这个福气啊。
傻柱!
性格耿直,嘴巴又臭,虽然有时候是一片好心,可有时候这也会坏了别人的好事的。尤其是他肚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一点小九九。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混官场啊。在轧钢厂的中层领导之中,哪一个不是一肚子的坏水,不要看平时不显露山水。
可关键的时候....
无论是落井下石,还是锦上添花....,一个个可是玩的贼溜啊,若是他进去之后,不就是一只大绵羊闯入了狼群之中。
那样的话,可就有的玩....
在这一点上,那许大茂就比傻柱强了不知一筹,这货不仅是懂得巴结领导,关键是还会说话。
长得也不差!
种种原因的加持之下。这货现在也算是平步青云,用不了多久,可能会成为李副厂长的铁杆的粉丝。
当然也并不是说许大茂没有缺点。
贪心不足蛇吞象!
这货最喜欢的事情恐怕就是过河拆桥,最后还不是被李副厂长这样的老油条给收拾了。无奈的黯然退场...。
呃!
这写都是后话,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在说什么?”秦淮茹睁大双眼,还有那迟疑的嘴巴,都快了塞进去一个鸭蛋了。倒吸一口凉气。
这活土匪不会是在嘲笑她没有什么文化吧。
“什么是嫉妒使人盲目啊。”俏寡妇也是一头的雾水,不就是简简单单的在一块吃了一顿饭,怎么感觉还这样的玄妙呢?
“中院的傻柱看前院的许大茂现在是采购科的副科长,也想要当官了....。”徐冬青捏着那红润的脸霞道。
咳咳~
“什么?”
秦淮茹手上的劲儿突然加大,徐冬青连忙收起自己的脚掌,疑惑的看了一眼俏寡妇。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本来就是混社会的基本法则吗?谁愿意在原地踏步啊,这不是没有机会吗?
“那傻柱相当官。”秦淮茹再次的确定道。一只手搭在左腿上。
“正常嘛?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徐冬青不满道。
刚才那一下,他都感觉自己不能下地行走了。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声:“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你觉得傻柱是那个当官的料子吗?这不是一只小绵羊进狼群了。”
呃!
这俏寡妇的看法倒是和他一致啊,不要看她没有读过书,可这娘们对于人心的把握可是炉火纯青。
若不然,也不可能在四合院中如鱼得水,没有一个人不夸赞她两句的。或者是出于同情心。或者是喜欢听她讲话。
“然后呢?”
徐冬青玩味的看着俏寡妇,那双扑朔迷离的眼睛,闪烁着浑浊的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的明亮。
“然后?”
秦淮茹思索不到两分钟,抬头问道:“你觉得还有然后吗?”
嗤笑一声!
流露出一丝的不屑。
原著中,怪不得俏寡妇可以拿捏傻柱,这除了是枕边人之外,关键的一步,她能看懂傻柱的心思啊。
是啊!
哪里还有什么然后啊。
当洗漱好之后。
俏寡妇也没有离开房间。
.....
不知不觉中。
徐冬青感到到身边的倩影焦急的起身,趁着天色还有一点漆黑的时候,就离开了房间。
一阵冷风吹拂而过。
徐冬青也感到一阵的寒冷,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闹钟,不过才五点半,这秦淮茹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泪啊。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屋内的时候,徐冬青再也睡不着了,这不知道谁家养的大公鸡,宛若催魂一般。
嘎嘎的叫起来。
无奈的起身。
伸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