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徐冬青算是看明白,这小子想要空手套白狼,当真得成为轧钢厂的一员之后,怎么还能想起他是谁?
这不是开玩笑么。
“冬青哥,我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阎埠贵也不顾秦淮茹是否在隔壁的厨房忙碌的身影。
噗通一声。
直接跪下里。
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可同时也能看出这家伙的司马之心,明明就是琢中枯虎吗?小小年纪,隐忍的气头似乎有些大啊。
年少不轻狂,那还是年轻人吗?
可在阎解成的身上,徐冬青并没有看到这一点,更多的是阴险的算计,这是在三大爷爷那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才来找他的吧。
上次因为倒卖古董的事情,险些抓进去,幸亏这小子还算是激灵,没有像二大爷家里吗的刘光天一样。
得意忘形!
才保全自己。
可也将家里的存款给败的一干二净....。
咳咳!
“阎解成,你这是干什么?”徐冬青连忙起身,将阎解成给拉起来,拍打掉他身上的泥土。
不满道:“阎解成,这件事你还是的和三大爷商量一下啊,我可没有那个能力,不要看我是轧钢厂的副主任。可有权无实。再说现在什么社会来,可不是以前的旧社会,还实兴跪拜这一套。”
听闻动静~
秦淮茹掀开厨房的门帘,朝客厅看了一眼。
暗自一笑。
“空手套白狼。阎解成,秦姐觉得你还是实在一点,不要想着一步登天,明儿,去街道办找老刘头,让他给你安排一个临时工,更加的容易一点。”
“秦姐,那老刘头安排的临时工,都是些什么,都是抗包的苦力,从仓库搬到车上,从车上搬到仓库的,累的要命....。”阎解成抱怨道。
“那你还是下乡吧。”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
放下门帘。
“谁不是从抗大包开始的,你不愿意干,好多人可还抢着干呢?”秦淮茹继续说道,完全没有在意他那铁青的脸庞。
正在爆发的边缘!
“阎解成,听你秦姐的话,吃饱饭!天底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啊。一切你看到的东西,在暗中早已经标好了价格。”
失魂落魄的阎解成走出房门,看着那星辰闪烁的天空,无奈的叹息一声。
“我还能靠谁啊。”
声音凄厉!
划破寂静的四合院。
“阎解成,你在鬼哭狼嚎什么?还不嫌丢人,赶紧给我滚回来。”三大爷怒斥道。
一点小挫折。
就这样的垂头丧气。
“你就是一根废材。”
三大妈恨铁不成钢道。
秦淮茹见阎解成离开之后,端着做好的菜肴,摆放在桌子上,脱下身上的围巾,安然的坐在徐冬青的对面。
“那是三大爷在后面给他出主意吧。”
果然不愧为心思灵活的俏寡妇。三言两语,就能将事情给琢磨的七七八八。若是平常,那阎解放成怎么可能来主动找他。
每一次的上门,可都是带有很强的目的性。
“他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吃了两口红烧肉,这俏寡妇的手艺是越发的娴熟。越来越有厨娘的风采。
“恩。”
沉闷不语。
可贾家则是有些不太平,在吃饭的点,久久不见俏寡妇的身影,这张氏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饥肠辘辘!
“这怎么还不回来呢?”
翘首相盼的张氏终究还是等不及,拄着拐杖晃晃悠悠的来到后院,透过窗户,看着正在吃饭的一对狗~男女。
气不打一处来。
强忍着怒火,不敢爆发,现在的俏寡妇,可不是之前的时候,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听她安排。
现在翅膀硬了。根本就是打着倒退的主。
“张大娘,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聋老太太看张氏站在垂花门处,也不走,反而挡住她的去路。
眺目远望!
恰好看见坐在一个圆桌上吃饭的两年。
唏嘘不已。
“那俏寡妇可是变心了。”聋老太太淡然的提醒道。
张氏老脸一红。现在家里的顶梁柱,可是秦淮茹,若是没有的话,他这么生存都是一个问题,三番四次的胡闹。
她早已被秦淮茹打入死牢。
“老太太,你在胡说什么?”张氏打死也不肯认,这样丢人的事情。
一只红杏出墙来!
家里的儿媳妇,现在可根本不会给她留有半分的余地,兜里面又无三两散碎银,现在的她,可没有任何的底气。
“张大娘,现在后悔了吧,三番四次的胡闹,导致那秦淮茹根本不给你半分的颜面,若说你也是,悄咪咪的就当没有看见怎么了,你不是也是这样过来的,让秦淮茹不能当一个好人,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聋老太太教训道。
对于俏寡妇的选择,聋老太太其实一点也不意外,家里的一切重担可都是落在她的身上,这张氏每个月还要吃止疼片,一个月两块钱,她又能挣多少钱,一切刨除基本的开支之后,还要拉一肚子的饥荒。这一切,那张氏明明看在眼里。
可依旧无动于衷。
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可这老娘们,根本就没有站在俏寡妇的立场上考虑过问题,三番四次的败坏秦淮茹的名声。
现在,不过是自食苦果罢了。
“死~浪蹄子,一个人在这里吃香喝辣的,这么不想想家里面的人,还在饿肚子呢?”张氏不满道。
“不要告诉我你家的厨房空荡荡,我上次路过的时候,可看见你家的厨房里,摆满不少的瓜果蔬菜。张大娘,劝你一句,不要给秦淮茹惹毛了,平日里多和她好好的相处,这做饭的事情,难道你不会做吗?什么都等秦淮茹干?人家要你有何用,当一个累赘吗?”聋老太太提点道。
哼~
张氏不服道:“这是我家的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不开窍,人家抛开你这样的累赘之后,那小日子只会过得越老越好,凭什么要你啊,肩不能抗,饭不会做的,还带坏棒梗,你想想你这些年做过几件好事啊。”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
一把将张氏给推开。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那秦淮茹之所以还养着你,不过是不想让人说闲话。真当在乎你这个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