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下来,直接整的秦淮茹破防。
她的家里条件可是比起姨夫家要好上不止一星半点,她都没有读过书,更不要说她的表妹。哪有这个闲钱啊。
也就‘呵呵’了。
这岗位轻松点的,都需要识文断字,基本上已经天然的将秦京茹给排除在外,剩下的岗位, 基本上也就是苦力。
这轧钢厂可不是纺织厂。
需要女工的地方并不多。基本上也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那秦京茹之前做出背叛的事情。本身就让徐冬青有些抵触。
怎么还想要花大价钱给她找一份好的工作。
她到现在也没有那个待遇呢?
“恩。就这个食堂临时工吧。”
秦淮茹在房间中转了一个圈,见没有什么事情之后,直接推开门,就要往外走,回头的时候,突然开口道:“要不让秦京茹今天晚上过来。”
呵呵~
徐冬青不知可否。
“还是算了, 秦姐我可没有立志成为曹贼啊。”连忙摇头。把他当成什么人了,真当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他也是有追求的好伐。
清风拂面。
徐冬青连忙插好门栓,正想要熄灯睡觉,就看见后院跑过来一个精神的老头子的身影,仔细一瞅。
竟然是中院的阎埠贵。
看这方向,真是寻徐冬青而来。
神情有些腻歪。
这一次,他也摸不准这阎老抠过来,所为何事?
这阎埠贵可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大爷,基本上事后可是直接将帮助他的人都给踢开,独享胜利的果实的三大爷。
不可交!
“冬青,先不要着急的睡吗?”阎埠贵看到徐冬青插门栓的举动时,连忙大喊一声,也不顾忌周围那渐渐熄灭的灯。
“三大爷,有事?”
徐冬青漠然的看了他一眼,打开门,将阎埠贵给迎进来, 这老爷们一副瘦弱精干的样子,佝偻的肩膀。
竟然有时候徐冬青都感觉到一阵的猥琐。
嘿嘿一乐!
阎埠贵进来之后,打量一番,并没有什么异常,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刚才看见秦淮茹可是从你的房间里面出去的啊。”
威胁?
徐冬青早就不吃这一套。也不知道这阎埠贵是不是真得觉得自己害怕这一点瑕疵,在他的面前提这些。
也不是一次两次....。
可是又有什么作用呢?
“三大爷,有事说事,总扯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徐冬青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可不管他的表情。
虽然有些温怒。可也只能忍着,徐冬青可没有邀请他过来。
“冬青,三大爷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你注意一下影响,这样下去可不好,那俏寡妇又有什么可值得你帮忙的地方。”
呃!
徐冬青呆滞的看着眼前在转圈圈的三大爷,有些看不上他,怪不得四合院的人都不给他面子。
这云山雾绕的词又有什么用。
难道就不能说点其他人能听懂的话吗?也就是徐冬青还算是念过几年书,能听懂他话中有话。
若不然他就是对牛弹琴。
没有丝毫的作用。
“这个...还是关于阎解成工作的事情,你就当是帮帮三大爷,求求你了,若是在让阎解成这样的荒废下去, 那阎解放可能要正在分家了。”阎埠贵一脸的苦涩。
家里面能挣钱的也就是他和阎解放两个人,可现在家里面还有四个吃闲饭的人, 阎解旷还在念书。
这样拖下去, 这个家可能就真得散了。
这可不是阎埠贵愿意看到的景象。
其实阎解成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心里面对他其实也是非常的不满,帮助阎解放找到工作。
现在事业有成!
可对于阎解成可是没有丝毫的帮助啊。
这也是为何阎解成有这个底气不去上班的原因,同样是兄弟两,可不能这样的区别对待啊。
“三大爷,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不是不能帮这个忙。”
徐冬青沉吟片刻,还是觉得帮他一把,当然这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而是有实际的需求,从他这里得到一点实惠。
若不然,每次都让他拿这件事烦他,总不是一个事。
“那就多谢了。”
阎埠贵连忙道谢,就差跪在徐冬青的面前。
不要看阎埠贵每天自语什么书香门第。桃李满天下!那也不过是唬人的,什么玩意?这阎埠贵抠门可是出了名的主。
整条胡同基本上都知道这爷们的外号:阎老抠。
那还说什么?
“三大爷,您谢的有点早了,这件事还是需要一些花费的,一码是一码,这事情毕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还需要领导点头的。”
“这个自然?”
阎埠贵连忙点头,也不和徐冬青耍滑头了,其实现在市面上流传的东西,基本上他也摸排了一下底细。
若不然,他也不可能再次的找到徐冬青。
价钱便宜,童叟无欺!
“这一次...需要送什么礼品啊。”阎埠贵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有点忐忑的。深怕徐冬青因为前两次的事情,放鸽子!
而感到不高兴。
“一大爷,这个数!”徐冬青伸出五根手指道。
“这怎么还涨了呢?”
阎埠贵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内心深处早已将徐冬青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太特么心黑了。
“一大爷,这年都过了多长时间了,自己心里面没有数吗?何况这皇城根下外来人越来越多。”徐冬青提醒道。
人多粥少!
街道办的临时工每天都有人去干,哪怕是脏活累活也都抢着做,当然也有一些干了几天,直接撒腿跑路的人。
“这....。”阎埠贵有些犹豫。
“三大爷,别再这里犹豫了,若是这次错过了,恐怕街道办的临时工都没有你家阎解成的位置。”
徐冬青冷哼一声。
“好吧。”
阎埠贵拍了拍桌子。
“可三大爷暂时拿不出这么多的钱啊。”阎埠贵苦涩的一笑。
盯着徐冬青,想要从他这里周转一下。
这空手套白狼的戏码,阎埠贵可是玩的贼溜。
“三大爷,你这就没有意思了,你这是拿我遛弯的吧,一码是一码,这种事情,你去外面胡同问一圈去,谁家是你这样干事的。就这一次,是最后一次,若是想让我帮这个忙,现在就给我摆在桌子上,若是不愿意,那你有多远走多远,别和我说,有些闹心。”徐冬青拍着桌子站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