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试的人物。
棒梗,其实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礼仪观念,只不过是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的一个蠕虫罢了,他只不过是在回忆之前的时候。
有人给他擦拭屁-股的时代。
那时候的他。
可以生活无忧,无拘无束的生活,哪怕是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会有人给他收拾,可是现在呢?为何就没有人了呢?
家徒四壁。
为何不去找人要呢?
就像是一个死胡同。
当一个人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时候,那一切也就变得非常的梦幻了,醉生梦死,哪怕是深陷囵圄。
跟一个乞丐一样。
棒梗也舍不得改变。
清晨的光。
照耀在棒梗的身上的时候,虽然饿了三天,头晕脑花,可是棒梗依旧是非常的嚣张,因为他觉得秦淮茹会出来的。
也会帮助他完成自己的愿望。
一顿饭?
不!
他要的不只是这些,因为有人可以为他买单,无论是傻柱还是徐冬青,都是有这个能力帮助他的,一如既往,年轻的时候。
不也是他们帮助他们家度过难关的吗?
可是他忘记了。
其实一切事情已经在暗地里发生了改变。
岁月无情。
秦淮茹那丰腴的身段,也早已变得满鬓霜白,哪里还会有人替他出头呢?
“走吧。”
一声清脆的叫声。
再次的将棒梗从幻想之中叫醒,贾张氏老态龙钟的样子,脸霞微红,不再是当初那惨白的脸色,寻摸好久,她原本是不想出来的。
可是这也是实在是不想看着棒梗在这里胡闹了。
没有任何的意义。
秦淮茹去酒楼后厨洗盘子去了,中午还要回来给几个老人负责饭菜,有时候,傻柱回不来的时候,秦淮茹端着饭盒回来。
才有了他们的吃喝拉撒。
“我不...。”
棒梗有气无力的盯着贾张氏。
这可是曾经最爱他的一个人,可是现在为何对他也是如此的冷淡呢?为何不能给送出一碗剩饭呢?难道这一切都是谎言吗?
“不!”
“秦淮茹不在这里,你没有发现,秦淮茹其实晚上很晚才回来吗?”
那时候的棒梗。
早已经裹着破棉袄已经睡着了,哪怕是一点的动作都没有,一天晚上,她坐在门槛上等秦淮茹的时候,原本以为秦淮茹会低下头。
凝望一下棒梗。
让他不要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后来。
她发现是自己想多了。秦淮茹直接越过棒梗,回到了家里,都没有停下过脚步,让贾张氏感觉到就如同当初秦淮茹对她的离开。
乐见其成。
不会阻止。
也不会挽留的时候。
她就发现其实一切都变了,现在的秦淮茹只为自己而活,除了他之外,剩下的人,不过是路边的一块石头,看都不会看一眼。
心凉了。
也发现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傻子的时候。
秦淮茹也懒得在去纠正了。
年轻的时候。
棒梗犯错的时候,还可以通过赔礼道歉解决,可是这长大了,无论是什么方式,她也无能为力的时候,将贾家所有的东西。
都给卖完的时候。
秦淮茹对于贾家最后的一点留念也没有了。
“为什么啊。”
棒梗反问道。
双目无神。
“因为大家无法负担你的过错了,你将所有的家底都给败光了,现在她也只剩下傻柱这一根救命稻草了,难道她还能指望上你上进吗?”
贾张氏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反问道。
他?
自身难保。
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人。
哪里有这个能力照顾秦淮茹啊。
难道两人出去乞讨为生吗?
呵呵。
“她不是还有人吗?”
“年轻的时候,不也是水性杨花的人吗?多少人为她痴迷啊。”棒梗喃喃自语道。
“是啊。”
“你也说了是年轻的时候,可是你忘记了你母亲现在已经是满鬓霜白,本来可以跟几位大爷一样,颐养天年,也可以雇佣人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可是现在她直接成为了他们的保姆。”
可笑不可笑。
贾张氏一一回应的时候。
老眼红花。
并没有发现身后秦淮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望着这两人,其实就像是一个吸血鬼一样,深深的附着在她的身上的时候。
原本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可是最后发现也是无能为力。
亿万家财。
不够棒梗一晚上的所作所为,哪怕是再多的家产,估计这货也会败光的,那她何必在努力挣扎呢?
人走了。
不会留下。
她也想跟着走。
可惜,徐冬青并没有待她离开。
他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一切东西,唯独放下了她一个人,原因的话,她也明白,因此她对于徐冬青的选择并没有多少的埋怨。
只恨自己当初为何不能严加管教呢?
让贾张氏将棒梗给教育成这个样子。
乞丐。
还是盲流呢?
哎!
“我想要吃饭。”
棒梗口干舌燥,一副沙哑的嗓子,睁着双眼,注视着头顶的秦淮茹,喃喃自语道。
“吃饭。”
“没有。”
秦淮茹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剩下棒梗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哀嚎。
“为什么?”
“你难道不怕其他人的口诛笔伐吗?”
棒梗喃喃自语,周围的人,最多也就是看了一眼。
“小伙子,年纪轻轻,但凡有手有脚,就不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牛爷路过的时候,鄙视的看了一眼。
“是啊。”
...
附和的人不在少数。
可是这也没有几人真正的上前帮忙。
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
可有些人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呵呵。
我?
棒梗艰难的转过身。
“是我不想吗?”
“我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为何他们不能一直提供给我自己呢?”棒梗反问道。
“无可救药。”
人散了。
贾张氏也要进门的时候。
被棒梗的右手死死的抓住,不舍得放开。
“奶奶,我饿了。”
棒梗一脸的祈求道。
“如果吃饱饭,你会离开吗?”贾张氏一脸的希冀的目光,注视着棒梗。
“还有你会好好的生活吗?”
“你会跟之前一样,当一个环卫工,挣点钱,满足自己的生活所需吗?”
贾张氏喋喋不休中。
棒梗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会的。”
“我会走的。”
棒梗低下头,不让贾张氏看到眼神之中的无情。
“我会让你们一个个都跟我一样的。”
棒梗喃喃自语道。
贾张氏也放心的从厨房拿出两个馒头,放在棒梗的身边。
“不要怪所有人,要怪就要怪你自己不争气,还有我对你的纵容吧。”贾张氏摸着棒梗的头发,一脸的慈爱。
这最后的关怀。
在棒梗看来是如此的肤浅,或者说是如此的不用心。
“嗯。”
棒梗吃饱喝足之后,眯着眼神,看着院内,正在下棋的刘海中跟阎埠贵,眼神之中,散发这危险的光芒。
“一个个养的跟猪头一样。为何就是不肯丢一点食物给他呢?”
“走吧。”
贾张氏看到棒梗吃完最后一口馒头之后,慢慢的将棒梗给搀扶起来,棒梗无奈的看着贾张氏,随手一推,将贾张氏给推到了门内。
因为门槛的缘故。
贾张氏跌倒在地上。
哎呦。
一声惨白的叫声。
让刘海中跟阎埠贵回过神,仅仅的看了一眼之后,无奈的叹息一声。
“恩将仇报。”
“棒梗,你这货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四合院不欢迎的存在,以后若是出现在四合院的话,我们会让你将你抓走的。”
阎埠贵失望的摇摇头。
棒梗冷漠的看了一眼之后。
拄着拐杖离开了。
在不离开。
这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口水也能将他给淹没。
一条狭小的巷子中。
棒梗被人堵住了。
“棒梗哥,这是要去哪里啊,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有算清楚啊。”一个黄毛小混混手里面拿着铁棍。
将棒梗给围住。
“黄毛,在派出所的时候,你不是主动承认这是设局陷害我吗?现在你在跟我聊这些,不觉得有违江湖道义吗?”
棒梗苍白的脸上。
手心也出了汗。
都是一般渣渣,哪里会在意这些东西。
他们能否发家致富,就看棒梗这货能不能从家里面掏出更多的钱财。
“我不这样说,我能这么快出来吗?”
黄毛一脸的冷漠。
“你若是不答应的话,那兄弟只能再次的将你扔到四合院的门口了。”黄毛威胁道。
“我?”
棒梗有些害怕。
所谓的称兄道弟,不过是刀子还磨得不够锋利罢了。
“家徒四壁,我在门口饿了三天,都没有人出来给我一口水喝。”棒梗无奈的奉承道。
呵呵。
“那不怕。”
“今天不是吃了两个馒头吗?这可是一个好的开始,不过唯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何你会将老人家给推到呢?”
“白眼狼。”
其中一个人看不下去。
直接一棍子敲在棒梗的另外一只胳膊上。
“不忠不孝,你这样的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住手。”
黄毛将身边的小弟给拦住。
尼玛。
这可不能给打死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棒梗继续卖惨,之前的时候,秦淮茹不也是出来,替棒梗扛下了所有吗?
棒梗捂着胳膊。
一脸冷汗。
更多的是害怕。
“大哥。”
义愤填膺的小弟。
无奈的停下手里面的动作。
这可真的是一个渣渣啊。
害人害己!
“让我们送棒梗哥回去,这能不能得偿所愿,就看棒梗哥给力不给力了。”
黄毛拍了一下躁动的小老弟。
“吃香喝辣,还是让棒梗这货养好伤回来,跟我们复仇吗?”
黄毛提醒道。
“算了。”
黄毛吩咐几个人,将棒梗给扛起来,扔在了四合院的门口,原本贾张氏还堪堪被摔了一跤,正在家里面卧床不起的时候。
棒梗也走不开。
回家的小槐花跟小丹无奈的叹息一声。
“不要管。”
两人害怕的走进屋。
将事情跟贾张氏一说。
她默默的翻过身子,背对的两人,一个人看着窗户外面的飞鸟,坐落在一大妈的屋檐下,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希望一辈子没有遇见过棒梗。
比不上贾东旭。
也没有其他孩子争气。
除了坑家里人之外,似乎确实没有做过任何的好事。
哎。
“我老了,无法动弹了,你们看着办吧。”
贾张氏唉声叹气的时候。
秦淮茹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看见棒梗这货还未离开,上前踢了一脚,看到棒梗声嘶力竭的表演,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
“吃饱喝足了。”
“难道就是让人看笑话吗?”
“不是。”
棒梗连忙解释道。
“我的胳膊被黄毛给打断了。”
呵呵。
“谁信啊。”
秦淮茹进去了。
路过的人也见怪不怪了。
指指点点。
感慨一句。
“这货不会是来讨债的吧。”
也就分散开了。
让躲在巷子中看热闹的黄毛几人,感到一阵的棘手。
“这货看来是榨不出油水来了。”其中一人看着凄惨的棒梗,于心不忍,想要就此放弃道。
“我看也差不多。”
....
“不着急。”
沉吟片刻。
黄毛看着天色渐渐的黯淡下来,一脸的轻松。
“既然棒梗不给力,那我们帮他一把,以后每天将我们吃剩下的残羹剩饭,被棒梗送过去一些,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大家看看这秦淮茹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好吧。”
人在江湖。
生不由己。
对于棒梗,他们也是恨其不争,怒其不平。
既然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为何就是不能老老实实的找一份工作呢?
“刚开始我还以为棒梗变好了,去扫大街挣工资呢?”
“谁说不是呢?”
“可惜这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
夜幕下。
四合院中挂起了灯笼,可是餐桌上少了一个人,贾张氏年龄大了,摔了一跤之后,这身上明显是感到不对劲,现在只能卧病在床。
剩下的几个人也是心有余悸。
对此无能为力。
“傻柱,你找个法子,让棒梗要不搬进来,要不给他送走,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一个事情啊。”刘海中看着院门口。
就像是一只看家狗的棒梗。
无力哀嚎的时候。
心里面着实不是滋味。
“二大爷,我能有什么办法啊,将他安置在厨房,原来不是好好的吗?”
傻柱实在是不想招惹棒梗。
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撕咬着他人。
以及内心深处最后的一丝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