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和张强一起回到镇上时,已经到了晚上,于是两人在镇郊的水饺店吃了点水饺,丁长生将张强送回到派出所就开车离开了。
本来他是想去田鄂茹那里,但是侧面问了一下张强,他并不知道霍吕茂是否在家,生怕冒冒失失过去撞到铁板上就麻烦了,于是开车一路杀向芦家岭。
看着这座芦家岭最好的宅院,在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因为院墙太高了,而且外墙全部都是水泥刮面,滑的根本不可能爬上去,丁长生在车里抽了支烟,然后给李凤妮打电话。
“这么晚了打电话干什么?”李凤妮一看是丁长生打来的,一阵惊喜,但是嘴上还是有点嗔怪。
“快点给我开门,老公就在家门口呢,不让我进门吗?”丁长生调笑道。
“真的?没有骗我?”李凤妮一下子坐了起来。
“骗你干什么,快点,外面很冷的”。丁长生说的可怜兮兮的。
“等着,我马上来”。
自从跟了丁长生,李凤妮养成了一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裸睡,丁长生称这样为一级睡眠,开始的时候李凤妮不习惯的,但是到了后来,穿着衣服反而睡不着了,于是就这么一直裸睡起来。
“怎么这么久,冻死了”。大门刚刚打开一道缝,丁长生就挤了进去,而且不待李凤妮锁上门,就一把将李凤妮抄了起来,抱在怀里向李凤妮的卧室走去。
尽管他尽量放轻了脚步,但是老人家年纪大了,睡眠浅,李建设撑起身子,拉开窗帘的一角,正好看到一个黑影抱着自己的女儿走向了凤妮的卧室,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他猜得出那是谁。不由得叹了口气,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也不管了。
“这是从哪儿来啊?”
“我今天去白山了,回来晚了,白天不敢来,夜里趁机欺负一下你这个民女,来,让我欺负欺负”。丁长生说着将手又伸向李凤妮。
“看你,没个正行,这路上多冷啊,我给你倒水泡泡脚”。说着拿起盆子和暖瓶倒上水,然后将丁长生摁在床上,弯身给丁长生脱掉鞋子,又脱了袜子,将他的脚摁在了水盆里。
一边撩着水一边使劲搓着丁二狗冻得冰凉的双脚,不一会,丁二狗就感觉有了温度,不禁低头看着李凤妮,心里感叹这个女人真好。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了,中国的市场经济正在逐渐的完善,相对应的就是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生意越来越不好做。
但是有一种生意还是比较好做的,那就是工程,特别是政府的工程,虽然这里面肯定会有一部分的利润以一种灰色收入的形式流进了政府官员的口袋,但是相比较其他竞争激烈而又利润低下,而且经常拖欠工程款的项目来说,这还是值得的。
所以现在不单单是海阳县,整个白山市的大大小小包工头们都知道了海阳县要投资几千万打通临山镇到220国道,这可是一个大蛋糕,人人都想分一杯羹,当然,这得看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