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源于他之前做出的那个明智的决定——找路法来救自己。
说着,路法示意金刚支付报酬。
金刚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一千万的资金转到了路法指定的账户上。对于他来说,这笔钱虽然不菲,但能够解决他的问题,一切都是值得的。
路法收到资金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次交易已经圆满完成。
路法不仅得到了一笔丰厚的报酬,还成功地让金刚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敬畏和信任。从金刚身上,路法也获得了他的能力的加成,这让他的力量又增强了几分。
金刚此刻的心情无比激动。
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那种被邪气困扰的感觉已经消失无踪。他看向路法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重获新生,全靠路法的出手相助。
金刚现在只想着能够跟路法打好关系,所以才会给钱给得那么痛快。
“大师,如果下一次我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还来找你!”
金刚连忙舔着脸笑着说道。他现在已经完全信任了路法的能力,想要与他建立更深的联系。
“而且有什么麻烦,你也可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金刚进一步表示自己的诚意,然后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路法。
当然,名片上面肯定不能写神偷这个身份,他用的是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路法接过名片,随意地看了一眼便收了起来。他没有给金刚回名片的意思,但金刚并不在意。
他明白,像路法这样的高人,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名片这种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要不是自己那个朋友身份特殊,自己还不可能找得到高人啊。
这就是缘分!
金刚很识趣地离开了路法的住所。他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对于路法的神秘力量和高深莫测的能力感到无比钦佩。
他想着以后一定要多和路法打交道,或者干脆送路法什么礼物。
而路法则静静地坐在房间里,手中捏着一颗黑色的珍珠奶茶里面的珍珠,但实际上,这并非普通的珍珠。
这是他从金刚体内逼出来的邪气或者说是诅咒。这颗黑色的珍珠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某种黑暗的力量。
他仔细地观察着这颗珍珠,感受着其中蕴含的黑暗力量。
“这玩意貌似是降头?有降头师来稥港了吗。”
路法自言自语道。
南洋十大邪术是由天朝川滇地区传入东南亚的蛊术、虫术、药术、符术、巫术、降头等一系列方术的总称,而「降头」其实是源自于天朝云南四川一带的「下蛊」,流传到东南亚泰国一带后,结合当地的巫术而演变成为「降头」。
施降者可藉由降头仪式使受降者受其控制,包括致人于死。但降头反噬的力量,将跟随着施降者一辈子,直到死为止……
“降头术”分为‘药降’、‘飞降’和‘鬼降’三种类型。
‘药降’最早是来源于天朝云贵高原地区。云贵属于苗疆一带,传说当地人善用蛇、蜈蚣、毒蜘蛛、青蝎子、蟾蜍等毒物炼成‘蛊毒’。
将‘蛊毒’下在欲害之人身上,会使其精神错乱、癫狂或承受蚀骨之痛,直至死亡。
而‘药降’就和‘下蛊’相似。
‘药降’还分‘日降’、‘月降’和‘年降’三类,下‘药降’者就以此来控制被施药之人。
最恐怖的还有一种是施术人以身养蛊,这种蛊分‘母蛊’和‘子蛊’,若是要操控他人只需将‘子蛊’下于那人体内,母蛊控制子蛊,这种蛊术只有母蛊死去才可解。
‘飞降’相较于‘药降’更加高级。它只需取对方身上的任何东西,或是生辰八字,在特定的时间,进行特定摆位施法。
施法都是取些牲畜的血画符阵,并且巫师要在阵前念咒加持七天。
‘飞降’对施术者的要求很高且反噬很大,因为它要取的是被施术者的气运,并且被施术者会一直被脏东西缠身,不死不休。
‘鬼降’也就是传说中的“养小鬼”。
‘小鬼’是以夭折的孩童(降头师以婴儿和胎死腹中的胎儿为上品)的尸体或头颅,用一种秘炼的黄色巫术蜡烛点燃的火炼成尸油,降头师将尸油封存在一棺材中,念咒加持四十九天后,魂魄便可为其所用。
‘小鬼’来无影去无踪,可以通风报信,降头师多养‘小鬼’来做帮手。
路法对于降头师的出现感到有些警惕。
他知道这种诅咒术一旦施展成功,就会给人带来极大的痛苦和灾难。他不能让这样的降头师在稥港肆意妄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路法对降头师还是很有童年阴影的,所以他打算解决自己的童年阴影。
关于降头的电影实在是太多太多,还有搞颜色的三级片和纯粹的恐怖片。
所以路法也不清楚会碰到什么降头师。
但是路法连田中大佐这种绝世大魔都诛灭了,还担心一个降头师?就算泰国所有的降头师过来,路法都能灭了。
“这样的人,不能让他在稥港搞事情,灭了他!”
路法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降头师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稥港的安宁和稳定,他不能坐视不管。
绝对不是因为降头师会养小鬼和降头师自己的灵魂的原因。
路法是要保护“我的稥港”!
与此同时,稥港的一处地方。
一个出租屋内,浑身挂满了阴牌的东南亚人睁开了眼睛。
“有人解了我的降头?”
他吃惊的不是有人解了自己的降头,而是对方的解降方式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说呢,完全没有见过,好像自成一派的那种,搞得他摸不清头脑和敌人的门路。
“不管是谁,敢多管闲事,那就一起死!”
降头师很是自信的说道。
他来稥港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碰上什么厉害的高手,觉得稥港也不过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