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一笑一晃到了山顶,看着那正在吆喝的唐僧,萧江落到唐僧面前说道
“三藏法师无需叫了,没了诸佛之力,我要出来就和喝水般简单,要知道我这齐天大圣上天入地进海入火都无比简单,以后你放心大胆上西天,我自会在你危机之时出现,切记不是危机之事,你得让你弟子多辛苦一下。”
唐僧点头道
“三藏明白,这上山容易下山难,看着这大山我的脚都有点发酸呢。”
萧江嘿嘿一笑说道
“没事没事,这取经虽然要走路前去,不过我带你下个山还行,走吧,我们一路出发上西天去。”
说话间萧江已经带着唐僧到了他栓马之处,萧江说道
“三藏法师上马,你也看见我的本事了,你尽管跑,我都在你身后。”
唐三藏当然相信,要知道观音和他交代孙悟空时多有交代,尤其是孙悟空修为高绝降龙伏虎轻而易举,作为护法自会保护他,但是切勿没事找事惹对方。
……
“驾……”
白马驮着唐三藏往前急速而行,半路上一头猛虎险些咬死唐僧,萧江连棒子都难得出隔空点死老虎,因为他这一身战甲太拉风太显眼,萧江干脆自己做了一套虎皮裙,顺便弄了一套短打在里面,这样看着也就不打眼了。
路上唐三藏能够自己化缘绝不会让萧江去,到了各处寄宿点他们也很安稳,至少萧江不显摆唐三藏的俊美外貌又十分具备亲和力,一路还算得安稳。
翻山越岭之中,萧江和唐三藏没事就讨论天文地理,至于佛法那是唐三藏一个人的事情,就算其中漏洞百出,萧江也绝不干涉和参与。
行行复行行,马蹄荡脖铃,跋山又涉水,千里不见人。
行在荒山之中,唐三藏很喜欢叨叨各种大事小事,萧江是个很好的听众,他不会厌烦对方的啰嗦,因为他明白一个内心孤独的人有人可以倾诉会有多么啰嗦的。
“哎呀,悟空,前面有瀑布之声,看来又得小心找路了。”
在一阵轰隆隆的瀑布声中,正在谈自己小时候如何认真学佛法的唐三藏忽然叫了起来,他勒住马探头看去,就在这时忽然前面山涧轰隆一声,一条白色巨龙翻腾而起发出一声长啸,那凡马吓得一阵倒退,眼看唐三藏就要被甩下马,萧江一把抓住缰绳张嘴对着那巨龙就大吼一声。
“吼……”
萧江在风云世界时得到无数武功心法,其中就有佛门狮子吼,他多年没用,却不代表他对这种声波攻击没有研究,那强良之力也有雷王之吼,这结合起来一声巨吼,就见那正在盘绕打算捕杀白马的白色巨龙身体一抖居然落到地上。
萧江低喝一声一跃而上抓住龙角,心中默念对不起舅哥,手却一甩将足有数万斤的巨龙甩到旁边的山头。
“轰隆。”
巨龙皮糙肉厚鳞甲坚硬,哪怕山崩也没有破皮,不过痛可是少不了的。
“昂……”
白龙嘴里发出痛叫,萧江连连挥手一连十几次,白龙嘴里惨叫连连,等萧江停手,这巨龙已经瘫软,只见它嘴里吐着白沫眼睛反白,萧江手指一点巨龙一阵抖动化作敖烈的样子,不过变成人的敖烈脸色苍白就如晕车之人般不断干呕不停。
“孽龙,居然敢吃三藏法师的马,没有马难道骑你上西天么?”
萧江一阵大喝,原本晕乎乎的敖烈忽然强忍恶心感一下定住叫道
“是大唐取经之人么?我乃是西海三太子敖烈,因为犯错被打入这鹰愁涧受罚,幸得观音指点在这里等候取经人,因为这里荒僻没有啥食物,我被惩罚后又无法辟谷,这才想要吃掉马充饥的。”
萧江假装明白一般看向从惊慌中平静下来的唐僧说道
“三藏法师,这位是西海龙宫三太子敖烈,观音菩萨让他在这里等候取经人,看来是你的弟子了。”
唐僧拍拍心口说道
“差点吓死贫僧了,原来是菩萨安排,那我就收他为大弟子吧。”
说着他走到敖烈面前说道
“你之前虽然是龙宫太子,但是入得禅便得剃度,你可愿意。”
敖烈急忙跪在唐僧面前说道
“弟子愿意受戒。”
唐僧摸出剃刀一边给敖烈剃头一边说道
“那便好,你之俗名为烈不适合修行,我之门下乃是悟字辈,你为我大弟子,那就叫悟明吧。”
剃光头,唐僧在此给敖烈摩顶受戒,这才让他换上僧袍,这敖烈扮女装可是超级漂亮的,这僧袍一上身那也是俊美无比,甚至把唐三藏小白脸给比了下去。
萧江在一旁暗笑,他之所以直接对敖烈动手,可不是在祸害敖烈,相反是给敖烈一个机缘。
如果任凭敖烈吃了马,这敖烈连正式入唐三藏门墙的机会都没有,但是萧江一出手却让他正式入唐三藏门墙还当了大弟子,那他以后的待遇自然就会好得多。
敖烈在受戒之后看向萧江说道
“师父,这位是谁,为何他会和师尊在一起?”
孙悟空名头很大,但是认识他的人不多,尤其是现在萧江弄了套土里吧唧的虎皮群一套,就和一个打猎野猴一般奇怪。
唐僧笑呵呵地说道
“悟明,这位是我西行随行护法,名号是花果山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你应该知道吧?”
“呀。”
敖烈一听惊得一跌,他急忙对萧江行礼道
“悟明见过大圣,不知大圣也脱了困顿,还望见谅。”
萧江这个齐天大圣那可是硬抗如来打出来的,虽然失败被压,在三界之中谁敢说他这大圣之名是虚的。
敖烈只是西海龙宫三太子,和齐天大圣相比那就不是一条线上的,敖烈知道这一路将会和他一行,他可先得把关系搞好。
萧江要不是为了照顾这个堂舅哥,这家伙已经被变成龙马了,因为萧江已经看见观音就在云端观看,一旦敖烈变成马,就算以后有所成就,也会被人说是被骑的货,那对于敖烈来讲就是一生无法抹除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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