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辉也没有多在意,还以为有什么寻常的消息,就随口道:
“哦?什么事情,你尽管道来!”
得到徐文辉的允许,春香就似是受到了鼓励,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脸郑重的说道:
“是,盛家的主母王大娘子总跟我打听公子你的事情,我觉得她像是打公子你的主意!”春香说完,看徐文辉和徐青芸都很是吃惊,瞪大了双眼,连忙发觉自己刚才说的有歧义,连忙慌乱的补充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王大娘子像是想撮合她家如兰姑娘和公子伱!”
“你这丫头,看来在这扬州没有人驹着,连皮子都散漫了!”
“哦,是青芸啊!”
门就被轻轻的敲响,
徐文辉缓缓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要说这个纯正的道家功法就是好,
睡觉也能进境功力,蓄养精神,就睡了这么一会儿,就精神抖擞,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进,徐文辉准备起身更衣,
他没有同勋贵子弟打过交道,但是也知道这两年勋贵子弟大多仗着家室颇为傲气,
徐文辉一边往来进,一边行礼道:
徐文辉说着不禁没好气的瞪了春香一眼,这丫头真是说话大喘气,骇的自己都吃了一惊,差点儿闹了误会,
看春香惴惴不安,徐青芸也忍着笑意把话头接了过来,说道:
“少爷不必忧心,咱们徐家虽然和盛家是亲戚,但是到底身份差距颇大,想来那个盛大人进士出身,饱读诗书,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少爷,看来盛家这个王大娘子眼光不俗啊,竟然想招公子你做她的乘龙快婿!”
徐文辉就带着徐青芸往中堂而去,路上难免又问一些青山回来了没有,你们姐弟聊的怎么样之类的闲话!
……
“唉,伯晟远来是客,本来就应当我家进地主之谊才是!”
想来这就是盛家的嫡长子盛长柏!
“对了,晚点儿时间派人给盛家递给帖子,就说我明天上门儿拜访姑祖母!”
“哈哈,都是自家人,不说客套话,不知姑祖母最近可好?来的时候家里祖母,父亲等人都是十分的想念姑祖母!”
“青山回来之后,也不必着急来找我回报,你们姐弟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可以先多说说话!”
“则诚兄,来来,快坐快坐!”等到双方落座之后,徐文辉接着道:
“本来还打算明日正式登门拜访呢,没想到竟然累的则诚兄屈尊跑一趟!”
要是再有个盛如兰牵扯进来,
徐青芸连忙出去找到丫鬟吩咐了一声,然后回来接着帮徐文辉整理衣衫!
这两人的话就像一把小刀一般,又扎了徐文辉一下,
不过他也懒的解释,就算解释估计也解释不清,
想想也是,盛紘作为通盘,好歹是扬州的第二号人物,自己有没有刻意隐瞒行踪,知道也是正常!
说不定自己踏入这扬州地接的时候,盛紘就知道,
只是上门早了,显得急迫,上门晚了显的失礼,才选择了这个时间过来,
说起来这个盛紘事情拿捏的确实到位,徐文辉地位虽高,却是个晚辈,派了嫡长子盛长柏来倒是最合适,
既不显得谄媚,又可以算是重视!
房门被推开,正是徐青芸走了进来,先是行了一礼,然后走到徐文辉身边一边帮忙穿戴衣衫一边说道:
“少爷,盛家的大公子,盛长柏来访,您看看是不是要出去见一面?”
倘若他真有旁的心思,少爷拒绝的时候委婉一些,也就是了,想必他们也不敢怀恨在心!”
一九二.三.一二七.一五
徐文辉闻言也有些头疼,他的任务可不是盛如兰啊,
这本来目标人物盛明兰的身份就和他有天壤之别,精心算计还不见得能成功呢,
“……”
“哦?盛长柏来了?”
盛长柏听到徐文辉的声音立刻站起来往徐文辉这里看了过来,一见徐文辉一马当先,身后还跟着下人,就猜到徐文辉是和人,
眼见徐文辉也是平易近人,又以亲戚相成,不禁好感大增,也赶紧自我介绍,
“伯晟兄,在下正是盛家盛长柏,表字则诚!”
光轮气质来说不像个少年,到有些像私塾里的老学究!老成稳重!
盛长柏面色不变,内心却稍稍送了一口气,
虽然坐在椅子上,
但是少年腰板挺的笔直,目不斜视,看上去表情颇有些严肃,
“祖母她一切安好,只是近些时日可能是为了家姐亲事,稍微用了些心力,略微有些倦怠!”
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到了中堂外面,
一跨过中堂的门槛,
徐文辉就看到中堂的客座的椅子上正襟危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盛明兰现在还是个小豆芽菜呢,身份又低微,自己要是宣称将来要娶她来做大娘子,那不是开玩笑嘛!
算了,一时半会儿,这也不是着急的事情,想多了还有点儿烦躁呢,
连日的舟车劳顿,虽然没干什么,但是精神上多少也有些疲乏,徐文辉就准备休息一二!于是挥手交代道:
“嗯,我知道,你们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我也得歇一会儿!”
春香再一旁也连连点头,表示附和!
“就是,就是!虽然是老姑太太的亲人,但是说到底也不是真的血脉亲戚,少爷不比为此忧心!”
“哈哈,叫什么小侯爷啊,我姑祖母乃是你嫡亲的祖母,咱们分属兄弟,你换我一声伯晟即可!”
“可是盛家的大公子,长柏兄当面?”
两个时辰之后,
既然来了,事先见见这位盛家的嫡长子也好,徐文辉就吩咐道:
“请他到中堂稍作休息,我马上过去!”
“好的,少爷!”
那不就是添乱嘛,麻烦啊,真是麻烦!
“大少爷!”
不过为了确认还是同样行礼道:
“在下正是,可是勇毅候府徐小侯爷?”
一切整理好之后,
徐青芸说完,见徐文辉眉头微微一皱,还以为徐文辉再为不好拒绝而头疼,就道:
闲聊了一会儿,盛长柏看气氛差不多,徐文辉也算客气,就装作不经意间问道:
“伯晟从汴京而来,不知道可否有碰到袁家的船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