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文辉就看向了盛长柏,
盛长柏也明白徐文辉的意思,一伸手做出了请的手势,
“请!”
“请!”
顾廷烨闻言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妥,路上冲着盛长柏这个主人家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
“长柏兄勿怪,我这个人虽说现在也在读书,但是这骨子里多少还有些武人的执念,一听这种精彩的战役就有些热血沸腾!忘记了场合!莫怪莫怪!”
徐文辉这话一出,不论顾廷烨还是盛长柏都很是激动,
“好一个国家大事匹夫之责!何况文武?
“你说这些作甚,伯晟是去建功立业,又不是别的寻常事情!真是妇人之见!”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下人们的问安之声,
盛紘赶紧低声打断了王若弗的话,
“人来了,禁声!”
“表婶安好!”
伯晟兄不愧是文武兼备,这样的话真是至理名言!”
不过盛长柏这样的文人却是算是难得,徐文辉也很是赞赏,
“则诚此言确实不错!国家大事匹夫之责!何况文武?”
有道是近墨者黑,咱家长柏要是和那孩子结识了,被带坏了可怎生是好啊!”
王若弗闻言依旧不能放心,
“我怎么能不多想,就算那孩子什么浪子回头了,一心科考,
但是既然已经是偷了腥的猫了,哪还能忍得住,保不齐他以后还会流连那些烟花之地,
而且书斋之地不光是长柏,还有如兰呢……”
盛长柏闻言也不生气,反而很欣赏顾廷烨这样的真性情,笑道:
“关系到家国的战局,文人也好武人也罢心情都是一样的!”
徐文辉和顾廷烨坐到了左侧的上下首,对面儿则是盛长柏盛长枫兄弟!
看还没有人来,王若弗就忍不住把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就在徐文辉等人高谈阔论的时候,
盛家的正堂内,
这位顾家的嫡子只是早年荒唐,早就浪子回头了了,
盛紘怕徐文辉听到这些想起来当初被发配西北之事,连忙装作生气的对着王若弗训斥道:
再加上出身宁远侯府,那前程就是指日可待,
盛家对这样的人正应该交好才是,不过这种场合显然不适合详细的解释,
盛紘就低声说道:
“顾侯爷亲自登门,你说我怎的拒绝,再说了,我听元若那孩子说了,
徐文辉倒是觉得无所谓,见状笑着回应道:
“表叔勿恼,表婶一片仁爱之心,伯晟自然明白!”
“二郎也坐!都坐下说话!”
徐文辉在一旁看的有些无语,这两个人不愧是好基友,寥寥几句话的功夫就开始互相欣赏了起来,
王若弗一听也赶紧放下了担忧,正襟危坐起来,脸上换上了热情的微笑!
盛紘也是一样,脸上笑开了花,一看到盛长柏带着徐文辉进来,立刻站起来:
“哈哈哈!伯晟啊,终于等到伱啦!”
二三.九五.四一.六七
行礼的同时,徐文辉微微瞥了一眼身边的顾廷烨,
他如今内力有成,在院子里就听到了盛紘和王若弗的对话!
顾廷烨这小子被顾家那几位有心人糟蹋的不轻啊,
都去白鹿洞书院躲了这么多年,依旧是名声在外!
顾廷烨可不知道徐文辉的意思,见徐文辉撇了过来眼神,有些不明所以,还露出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盛紘倒不似王若弗那般的担心,
前日齐衡已经和他说起过,
顾廷烨虽然早年有些荒唐,但是如今早已经改邪归正,
考上了举人的功名,四五年就有这种能耐,
可见这个顾廷烨的天资也是不凡,
现今已然是举人功名,你莫要多想!”
“不错,确实如雷贯耳!伯晟兄格局之高,胸怀之广令在下佩服!”
不过既然被人误会,徐文辉也不会纠正,有时候立个好人设也能省下不少事儿呢!
……
随着承平年代的到来,文人的心气大多已经变得不一样,看不起武事的居多,似盛长柏这样的反而少见,顾廷烨听了很是欣喜,一拍手叫好道:
“好,就冲长柏兄这句话,就当浮一大白!”
“就是,你看人家辉儿多懂事儿!跟你可不一样!”王若弗对着盛紘翻了个白眼儿,然后一脸热情的又看向了徐文辉,
“辉儿啊,你这次回来可得常来家里做客啊,咱们两家以后都在汴京,比邻而居,又都是正经的亲戚,
应当相互扶持才是,可别处的那么生分!你说对不对?”
“起来,起来!哎呀,都不是外人,你怎的还这般客气!快坐快坐!”说着又朝着顾廷烨道:
众人当下各找各的座位坐下,
“表叔安好!”
但是听说很是不堪呢,据说还是个青楼瓦舍的常客,
徐文辉自然也对着盛紘和王若弗行礼拜见!
盛紘和王若弗已经是高坐在堂,
和盛紘悠然自得不同,王若弗的脸上有些担忧,
说着眼眶还真的有点儿微微发红!
这两人如此推崇,倒是让徐文辉有些汗颜,
盛紘又吩咐下人去寿安堂请示老太太,看看什么时候方便拜访!
看众人坐好,王若弗笑容十分的灿烂的看徐文辉,
“哎呀,辉儿,当初扬州一别,我还本想着到了汴京咱们能时常见面,没想到你竟然去了那西北苦寒之地,一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的辛苦,我这心里呀……就不是滋味儿!”
徐文辉没工夫回应顾廷烨,
因为盛紘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跟前,
他其实没有那么高的家国情怀,最起码在大周没有,
只不过匹夫有责这个词儿,在后世有些烂大街了,他就顺嘴用这个世界的语言说出来而已!
“官人,你怎的能够答应那顾家的要求呢,他家那个虽然是个嫡子,
说完,王若弗仿佛感觉这话音有些不对劲儿,怎么好像自己埋怨徐家当初的那些作为一样,生怕徐文辉误会,赶紧又解释道:
“那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以后常来往,常走动!”
王若弗这般刻意一解释,反倒有些画蛇添足的意思,听的盛紘眉头直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