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裁缝店可是安宁最好的裁缝店,温暖点头:“我知道了,明天中午我过去试衣服。”
杨萍萍转身要离开,温暖跟着送到了,看着胡同口停着一辆吉普车。
吉普车里的司机看到杨萍萍出来的时候,急忙从下来开门。
杨萍萍看着温暖低声道:“昨天市政府接到一封匿名的举报信,说粮库里有人蓄意投放老鼠破坏粮食,市政府正在调查取证,你周叔叔也开始恢复工作了。”
温暖笑着点头:“那真是太好了。”
杨萍萍叹了一口气:“我到希望他多留在家里,他的腿伤还没有好利索,这上班了谁来照顾他啊,再说他走了,我又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温暖看着杨萍萍低声道:“以后我陪你。”
“好啊,我现在就盼着礼拜天赶紧的到,这样你就可以留在家里,我们娘俩好好的说说话。”杨萍萍脸上带着喜悦。
温暖笑着点头,送杨萍萍上了吉普车,看着她离开转身回到大杂院。
陆明霞站在大门口,一脸羡慕的说道:“真羡慕你有这样的好婆婆,刚才还跟我说要买了你住的这个房子送给你呢。”
温暖心里也很高兴,自己虽然没有母亲的疼爱,婆婆却带自己如此的贴心。
“大米送过来了吗?”温暖笑着问道。
“送过来的,只是这大米不像北方大米椭圆形,是长粒状,送米的人还说这在国外很吃香,叫什么香米的,还让我拿点尝尝。”
温暖也不知道什么叫香米,问道:“你拿了吗?”
陆明霞点头,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
温暖看着纸包里的米确实是长粒的,她低头闻了闻确实很香。
“晚上我们做点尝尝。”温暖拿着大米回了屋子里,闷了一锅的大米饭。
没有多一会,就散发出阵阵的香气。
陆明霞站在锅子旁边用力的闻了闻:“真的香啊,不知道吃起来什么味道。”
温暖吵了一个土豆丝还有木耳,撑了两碗大米饭。
陆明霞坐在桌子前吃了一口大米饭,点头道:“好香,不过我还是喜欢我们东北大米,有嚼劲。”
“我明天看看能不能卖出去,我想在结婚前把这些大米都卖出去。”
陆明霞抬头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温暖,我想卖大米,只是我只能给你本钱。”
“行啊,你卖吧,我八毛钱进的,价钱你就定一块钱,卖出去多少给我一个本钱就行,只是这件事情别告诉周野和高林”温暖知道陆明霞家里条件不好,想着自己能帮一把是一把。
“我不告诉他们,谢谢你,温暖。”陆明霞感激的道谢。
两个人吃了饭,陆明霞提着饭菜去了医院给高林送饭。
周野就过来找她,要带着她去看看新房。
温暖曾经去过老宅,里面的设施都是古色古香的,每件家具都是古董,她没有什么好挑的。
周野带着她走进一个房间里,这房间是正房,拉着她的手说道:“这房间原来是我母亲和父亲住的,我母亲说以后这院子是我们两个的。”
温暖看着院子,满心的欢喜,看着她说道:“以后我们一三五在杨姨那边住,二四六日在这边住,你看怎么样,这样我们两个边都能照顾。”
周野笑着点头:“好。”他将温暖拉近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拥抱着。
他突然想起了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由此佳妻,夫复何求。
他心里的那种满足感,是不能用言语表达出来的。
周野低下头亲吻着温暖的红唇,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直到呼吸急促的不能平静,周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温暖。
他紧紧抱着温暖,用力克制自己,温暖趴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的心跳犹如擂鼓一样。
周野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得明天就是礼拜天。”
温暖噗嗤笑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杨姨说,明天中午让我们去春和裁缝店试衣服。”
“明天我不能过去了,我订了食堂办我们的婚礼,明天我要跟着食堂师傅去采买。”周野低声道。
整个安宁纺织厂上千名工人,要在食堂里办理婚礼要花很多的钱,尤其现在物质如此的紧缺。
“会不会花很多的钱。”温暖看着他。
周野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娶老婆,那可不是钱来衡量的,我想要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我都喜悦。”
其实周野在厂子里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工人说温暖和自己的事情,大家都不看好他们两个人,这次在食堂办婚礼就是想让所有人证明,他们两个人感情有多好。
周野和温暖在新房里待了一会,温暖又感觉到周野手不老实,用力的推开他。
“我要走了,杨姨告诉我了,结婚头两天不能见面的,明天你不要老是找我来,不然我就把你哄出去。”温暖瞪大了眼睛,假装威胁道。
周野叹了一口气:“我发现,我妈特别偏向你,有时候给还给你主意欺负我。”
温暖想到之前杨萍萍说的话,憋着笑:“那是我婆婆对我好。”
周野眼睛里满是宠溺的笑容:“是啊,我送你回去吧。”
温暖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跑进空间里开始制作疟疾的药物。
突然想到那天和小吴的约定,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我怎么就忘了这件事呢,明天试完衣服,就去找他,顺便送些中药过去。
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温暖问了一声:“谁啊?”
可并没有人回答自己,温暖穿上了鞋子走了出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人。
刚要关门的时候,发现地神多出来一本和之前一样的小黄色本子。
温暖捡起来翻开着小本子,十分熟悉的字迹映入了眼帘。
她急忙跑出四处查看,依旧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
温暖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小黄本子,心里奇怪究竟是谁给自己的。
回到家里面,翻看着小本子,上面画着各种图案,还有记录着这些布料的扎染技术,从本子后面掉出来一张剪报。
上面写着许多朝鲜字迹,上面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照片竟然是上次买孔雀蓝的韩国商人。
她翻看着剪报,叹了一口气道:“你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