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都这么看我干嘛？难道我刚才问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的话可能说出来看看嘛。”
面对方沫与聂小鱼狐疑的注视，何理也是有些疑惑的开口反问着。
他只是提了下聂小鱼跳槽的事情，表达了下自己这边有将聂小鱼带去九黎的想法，怎么方沫还用怀疑自己别有用心的目光看他？
方沫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何理不解，方沫想了想试探性开口：“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想带走小鱼。”
“毕竟你们九黎家大业大……”
“应该也不却小鱼这样的人吧？”
方沫这些话问出口来，她的旁边聂小鱼也有些忐忑的紧盯着何理。
两人警惕的模样让何理哑然失笑，不过他也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看样子这俩人是误会他了啊！
搞不好在方沫她们眼里，自己突然提出这件事情是对聂小鱼有所图谋。
可实际上，她们显然是想多了。
何理之所以会提到这事上为了虞卿歌。
“你说的没错，要是九黎想招秘书……”
“那肯定轻松就能招来很多人！”回过神，何理露出笑容淡淡回应。
这下方沫与聂小鱼就更加不解了。
方沫忍不住追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你突然提出让小鱼跳槽……”
“我当然有我的打算！”何理打断她道：“我也是突然想到最近九黎的事情太多，单单是卿歌身边的卫薇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卿歌自己都忙得没空过来了。”
“刚才看到小鱼还不错，又想着你身边反正有两个秘书干脆挖过来用用。”
“你方总的眼光，应该也是不错的。”
“直接从你这里挖人比自己招人轻松。”
“毕竟要是自己去招的话，还不知道对方到底能不能胜任工作呢。”
“哪怕对方确实有能力胜任秘书的工作……”
“可人家新来的很多事情也不熟悉啊。”
“但她不同！”何理目光看向聂小鱼。
“她是你方总的秘书，想来对九黎还有我们合作的事情都有了解。”
“她过来的话，立马就能上岗接手工作……”
何理继续说着心中想法，他说的直言不讳完全没想着隐藏自己的小心思，这给方沫还有她旁边的聂小鱼听得既无语又想笑。
闹了半天，感情何理提出挖走聂小鱼纯粹就是为了图方便省心啊？
尽管站在她方沫的立场上看……
何理这么干有点儿缺德，可方沫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主意打的好。
如果换成她自己八成也会这么干。
而聂小鱼，现在也放下心来还挺兴奋。
放下心是因为何理并没有乱七八糟的心思。
兴奋是因为她似乎有机会进入九黎！
虽然说，现在她在方沫手底下工作待遇等各方面也还算过得去……
可方沫的公司，跟大名鼎鼎的九黎比起来那差距到底还是太大了。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聂小鱼肯定还是愿意去更加有实力的九黎集团工作的，以前她不去是因为人家九黎并没有招秘书啥的。
现在机会已经放到自己面前了。
讲真的，聂小鱼有些心动，只不过考虑到是方沫先看重自己招的自己……
她又有些负罪感不太想点头跳槽。
所以她现在除了兴奋还有点儿纠结。
方沫似乎也猜到了聂小鱼的心思，她微微扭头扫了眼有些纠结的聂小鱼……
“小鱼你怎么想？有没有想去？”
她开口问，并且补充：“你很有能力去九黎的话肯定也能被重用。”
“你也不用担心我的想法，反正我这边的事情还忙得过来我也不会怪你的，再说我们以后跟九黎常有合作接触机会还多……”
方沫确实也没有强留聂小鱼的想法。
除了她自己性格如此比较大度外。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聂小鱼去了九黎以后说不定还能帮到自己。
比如九黎有什么新的动作，可以给她个消息快人一步找上九黎寻求合作。
总之聂小鱼去九黎那边工作……
肯定是比她留下作用大的！
聂小鱼听到方沫的话还挺感动，毕竟能为自己着想的老板不多见。
但是她也担心，自己就这么立马点头会不会显得没良心被何理他们看轻？
这让她心情复杂也不敢轻易点头。
何理看她那小纠结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姑娘脑子里在想什么事情。
“你也不用急着马上就给我答复。”
“反正看你们方总的意思也同意你答应。”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慢慢考虑着吧！”
“我在这里还有点事，只要在我等会儿离开之前给我答应就行了。”
“正好这件事我也得跟卿歌说说……”
说着何理便拿出手机，聂小鱼闻言眉开眼笑连连道谢表示自己会慎重考虑，何理只是点点头没跟她多说什么转而联系上虞卿歌。
“怎么了？方沫那边出什么问题了吗？”电话接通后虞卿歌有些关心的问。
何理闻言摇头：“这是什么话？”
“没事我就不能跟你通通电话了？”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啦！”虞卿歌用撒娇似的语气娇滴滴回应。
何理听得心里痒痒笑眯眯道：“我这不是看你刚回来就要忙一大堆的事情，怕后面事情越来越多单靠你跟卫薇处理不过来吗？”
“所以我在方沫这给你挖了个人过来。”
“是她的秘书，能被她看重能力也不错……”
“主要是熟悉我们的事情能更快上手工作。”
“怎么样？等下就带回去给你看看？”
另一边，虞卿歌满脸惊讶，何理竟然把方沫的人给挖走了想给她拿来用？
这……这是不是，不太好呀？
毕竟她们是同学还是合作伙伴呢。
上去就把人秘书给直接挖走了……
虞卿歌忍不住小声问：“这好吗？要是方沫知道这种事情的话……”
“你想啥呢？”何理翻翻白眼：“要是没有方沫点头你觉得人家会轻易答应过来？放心，这事方沫也同意了你就别有负担了。”
“那就好，嘻嘻！”虞卿歌眉开眼笑。
其实她也想过再招个秘书来帮忙。
只是眼下手头没有时间，可她没想到何理早就看她太忙在帮她想办法了。
嘿嘿，这种被呵护关心的感觉可真好……
虞卿歌越想脸上的笑容也就越盛。
这让刚进来找虞卿歌有事，结果听到她跟何理通话的虞剑心又羡慕到了。
她也挺累挺忙的啊，怎么姐夫就没想过给她挖两个得力手下分担分到呢？
“真是的，都不考虑考虑我！”
虞剑心忍不住嘟着嘴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