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虎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他沉浸在狱族之血带来的强大力量中,自信满满地以为能够轻松吞噬肖晨的仙力。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感到自己吞噬能量的速度似乎跟不上肖晨释放能量的速度。原本他以为,即使是龙丹境巅峰的强者,他也能轻松应对。甚至如果对方踏入通天境,他也有信心能够坚持一段时间。但眼前的情况却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肖晨释放出的能量仿佛无穷无尽,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向他涌来。肥虎原本得意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他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感到自己的狱族之血变身仿佛已经达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吞噬更多的能量。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快要撑爆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肥虎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肖晨的圈套之中,这场战斗的结果已经不再是他能够掌控的了。他不想再吞噬了,可是那股强大的吸力已经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逐渐被那无穷无尽的能量所吞噬,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
“不……这不可能,你究竟是什么境界,你……”肥虎的声音颤抖,他惊恐地盯着肖晨,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
他此时似乎终于明白了肖晨之前所说的话——他们都是井底之蛙,眼前的这个少年,其真实实力远超他的想象。
肥虎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他重新审视着肖晨,试图从那张年轻的脸庞上看出些许端倪。
然而,无论他如何细看,都只能看到一个面带微笑、神态自若的少年。他开始怀疑,这个少年是否真的是个少年,或许只是外表年轻,实际上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呵呵,现在问这个,不嫌晚吗?”肖晨轻笑一声,抬脚缓缓走向肥虎。他的步伐虽然轻盈,但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肥虎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与恐惧。
“继续吸吧,我看你能吸多少?”肖晨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嘲讽。他仿佛是在故意挑衅肥虎,想要看看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肥虎听到这句话,脸色更加苍白。他惊恐地摇着头,声音颤抖地哀求道:“别……别这样,放过我,放过我啊,我不吸了,不吸了……”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这一刻,肥虎的表现让黑云子彻底绝望。他原本以为肥虎变身之后能够与肖晨一战,但现在看来,即便是变身,肥虎在肖晨面前也只是一个笑话。肖晨甚至什么都没做,肥虎自己就已经崩溃了。
黑云子看着肥虎那惊恐失措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凉。他知道,自己与肥虎一样,都是井底之蛙,对于肖晨的真实实力一无所知。
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但现在看来,他们只是在这广阔的天地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而已。
肖晨看着瘫软在地的肥虎,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你们关押那些祭品的地方在哪里?”
<div class="contentadv"> 他之前已经以神识仔细扫描过整个白云山,但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这让他怀疑,对方可能是使用了某种特殊的材料或者法术,成功地屏蔽了他的神识扫描。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这种看似笨拙但却直接的方式来询问。
肥虎靠在那里,身体因过度的恐惧和消耗已经几乎不能动弹。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盯着肖晨,声音颤抖地问:“你这家伙究竟是谁?为何要与我神族为敌!”
肖晨不屑地撇了撇嘴,对于肥虎口中的“神族”称呼感到十分反感。他加大了仙力的输出,让肥虎感受到更加沉重的压力,同时讽刺道:“什么狗屁神族,狱族就狱族,还自诩神族,真够丢人现眼的。”
在肖晨的威压下,肥虎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眼前的这个少年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心思缜密,让他根本无法逃脱。他知道,自己只有如实回答,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啊——”肥虎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中,他的惨叫声如同被撕裂的夜空,尖锐而恐怖。他的双眼瞪得滚圆,里面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无法逃避的末日。
“我……我说……”肥虎挣扎着,试图说出他们关押祭品的地方,但话语还未完全出口,一道凌厉的黑芒突然从地底迸发而出,如同一条潜伏的毒蛇,瞬间刺穿了肥虎的身体。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山谷中回荡,肥虎的身体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下瞬间炸裂开来。他的血肉、骨骼、经脉,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化作了漫天飞絮,那些原本被他吞噬的能量也在这一刹那重新回到了肖晨的体内。
肥虎临死前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不解,他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偷袭他的那个人。那是一个身穿黑袍、面容阴鸷的老者,正是白云观密院的院长——血道人。
血道人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着肥虎的惨死。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冷漠与残忍,仿佛对于肥虎的死亡没有任何的同情与怜悯。
肥虎到死也没想到,杀死他的,居然是他们自己人。他原本以为,只要向肖晨透露了关押祭品的地方,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血道人为了保守秘密,竟然会毫不犹豫地对他下杀手。
肖晨的目光缓缓移向那边,只见血道人一身黑色道袍,站在一群身着血色道袍的神秘人之后。
这些血色道袍的人身材高大,面容被宽大的道袍完全遮挡,连性别都难以分辨。他们静静地站在血道人身后,仿佛影子一般,无声无息,却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